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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闭嘴。”
说到复习商序昭非但没安静下来,更吵了,他一脸严肃:“楚樱,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事关你我的尊严。”
楚樱斜眼看他:?
商序昭底气十足:“我要是考进前100呢,你是不是得叫我爸爸?有来有往才算公平是不是,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楚樱心想确实是这样,但她不可能短时间内给自己找两个爸爸,拒绝道:“你知不知道商先生暂时是我的监护人,你要和你堂哥抢爸爸当吗?”
商序昭:“......”
他瞪着眼:“什么时候的事?我爷爷把你弄进风栖难道不是...”
难道不是和他堂哥谈恋爱的吗?
楚樱不耐烦:“你烦死了!”
商序昭嘀嘀咕咕几句你怎么那么凶之后就安静地闭上了嘴。
直到月考前楚樱和商序昭都没能在风栖见到商昼。但楚樱知道商昼每晚还是回来睡的,因为五三每天早上巴拉巴拉地告诉她商昼昨晚是几点回来的,又是几点走的。
楚樱算了算,他的睡眠最多也就四小时。
周五是楚樱和商序昭月考第一天。
两个苦命人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表情一模一样,脸上就差没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管家面不斜视,喊了一声:“先生。”
商昼来了?
楚樱和商序昭皆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穿着全手工定制的白衬衫,衬得他本就清俊的眉眼更为干净。那双漆黑的眸往他们身上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移开。
商序昭含糊着道:“堂哥,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商昼推着轮椅往餐桌上看了一眼,眼底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想吃饭。
于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餐桌上生无可恋的人变成了三个。
商序昭叹气:“唉,人为什么要上学。”
楚樱听到他叹气就心烦,她本来就很焦虑考试的事,这只蠢金毛还天天在她耳边提。
她冷漠道:“商序昭,你再说一句话今天就别和我坐一辆车。”
商序昭这会儿可不怕楚樱,说起来话来理直气壮的:“我堂哥还坐在这里,我明明是坐他的车去学校,和你有什么关系。”
楚樱看了一眼商昼,商昼正好看过来。
商昼看着楚樱显而易见的暴躁模样,心想小骗子生起气来比笑起来好看。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道:“那辆车是楚樱的。”
商序昭愣住:“什么时候的事?”
商昼:“刚才。”
商序昭:“......”
楚樱不仅给他爷爷下了降头还是他堂哥下降头了!
两人上车后五三才偷偷摸摸地从溜到楚樱身边来:[樱樱!你对商昼做了什么?咦,难道你偷偷在我身上写字了?]
楚樱不满:什么叫我对他做了什么?
五三:[刚刚!商昼为什么和你一起欺负商序昭!]
楚樱:当然是因为商序昭好欺负。
五三:[...他好可怜。]
楚樱今天心情极差,看到谁都烦,干脆扭过头去谁都不理。
五三蹦跶了一会儿见楚樱不搭理它就飞去一边戳商序昭玩了。
到学校后商序昭和楚樱眼睁睁地看着季枫妤去了第一考场,而他们只能拎着自己的笔袋一同前往最后一个考场。
显然年级倒数第一和楚樱这个转学生座位一前一后。
楚樱盯着两个位置看了一会儿,忽然道:“原来你的成绩真的这么差。”
商序昭不以为意:“成绩差就差了,总要有人坐在这个位置,为什么不能是我?”
楚樱:“......”
商家把商序昭养这么大确实不容易。
这时候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商序昭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去第一考场见谢南枝。每一次考试都是这样,他假装去第一考场找人,其实只是借此看谢南枝一眼。
商序昭一走五三就告诉楚樱他去干嘛了。
今天的楚樱什么事都不想管,摆摆手:随他去。
商序昭去第一考场比回家还高兴,走路都带风。等快走到的时候先装模作样地往里看一眼,一副在找人的模样,其实余光已经往第一排瞟了。
谢南枝永远都坐在那里。
但今天商序昭却没看到谢南枝,他直觉不太对。
这两年多来每一次考试他都来看谢南枝,她从来都是提前半小时到的,没有一次例外。
商序昭又看了一眼,沈晏清已经坐在那里了。
只有谢南枝不见人影。
商序昭虽然不学无术,但他在崇英的人缘还不错。
这不光是因为他姓商,更多是因为他自己。
商序昭叫了一个A班的人出来。
问他:“今天谢南枝几点到的?”
若是平时这人可真不知道谢南枝是什么时候到的,但今天是例外。
因为谢南枝和沈晏清都迟到了五分钟,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进来。
他如实答了,还道:“我走之前看见有人找谢南枝,眼生,没怎么见过,可能是高一新生。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