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大佬(七)
了”程洲是走了多大的狗屎运。
孙静赶紧站起身,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程总,您好。”
程洲面色淡淡,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目光落在了季央身上,饶有深意。
孙静笑着主动坐到旁边,程洲便在季央身旁落座。
感受到从身侧传来的温度,季央身子微微一僵,虽然有比这更亲近的时候,但那都是她以季专家的身份和程洲相处,人在有伪装的时候都是比较放松的。
眼见季央久久没有说话,孙静脸上的笑维持得很僵硬,手猛地一戳季央的腰。
季央腰侧一疼,扯出一个不太熟练的笑:“程总,您好。”
程洲看着她,良久后,薄唇微启:“季小姐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季央脸上的笑僵住,百闻不如一见是什么鬼?
她僵硬地笑了两声,便闭嘴不言。
无论孙静再说什么,她就装作听不见低头吃饭。
孙静想戳她,她就往旁边一闪,顺利躲过。
安安静静地做着鸵鸟。
孙静最后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但也不能总看着她,毕竟今天的主角可是程洲呢。
包间里只听得见孙静的声音,然后是程洲时不时的嗯,显得十分冷淡。
孙静朝季央递过一杯酒,然后朝她使了个眼神:“季央向程总敬一杯酒啊。”
季央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只能硬着头皮拿起来:“程总,我敬您一杯。”
她低着头,视线里,程洲久久没有拿起酒杯。
她有些尴尬,抬起头看他,恰好撞入他正看着她的眼中。
瞳孔极黑,眸子深邃,他眉梢微挑,拿起杯子:“不敢当。”
季央总觉得程洲的话有些讽刺,而且他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安。
一杯酒下肚,季央便不再说话。
酒的度数很低,她原来又吃了菜垫肚子,因此即使酒量很差,也不至于一下子就醉了。
只是脑袋晕沉沉的,身体有点不舒服。
季央不知道这种不舒服是出于酒醉的原因还是其他。
意识消失前一秒,她听孙静对程洲说:“程总,季央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多包涵。”
程洲的笑声带着轻微的讽刺:“是吗?年纪小。”
“她才满十九岁呢。”
“哦,那是挺小。”
“程总,这是房卡,就麻烦您送季央回去了。”
……
再次醒来时,身体陷在软绵绵的床上。
灯光暖黄,季央手盖在眼上,身体有点酸。
她轻轻一动,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手臂像是被枕麻了,一动就是一股针扎般的疼痛。
季央缓缓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在那间租的二居室里。
这应该是一个宾馆的套房里,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啦的声音。
季央一愣,目光朝那看去,透过磨砂的玻璃门,隐约可见一个身影。
脑海中恰时响起最后孙静那几句话,季央顿时僵硬。
喝酒之后的身体发软有了答案,根本不是喝醉,是孙静给她下了药。
季央心中一片冰凉,挣扎着下床。
身体的残留的药效让她四肢发软,脚一沾地几乎就要跪下。
季央一手扶着墙壁,慢慢朝门口挪去。
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手,一扭。
毫无动静——
而此时,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
季央急得眼眶通红,明知打不开门,手还固执地握住门把手,试图拧开。
“嘎吱”浴室门打开。
她站在门边浑身僵硬,身体贴在门上,不敢往后看去。
脚步声渐近,来人已经离她很近。
她手紧紧握成拳,准备趁其不备把他打趴。
却在刚扬起拳头的时候,被那人抓住。
手腕被大力抓住,那人手轻拧。
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季央不由得顺着转过头去。
头顶上传来男人冰凉的声音:“还准备用上次的方式?”
季央知道他口中的上次是什么,但她没有回答。
手被抓住了,还有脚。
她奋力一踢。
程洲侧身闪开,她差点摔倒在地。
只是程洲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很大,身体的重量全落在了细细的手腕上。
季央痛呼了一声。
程洲却丝毫没有放松。
偷袭失败的季央立即换了策略:“程总,我们素不相识,您能放开我吗?”
程洲反问了一句:“素不相识?”
她嗫喏了几声:“上次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我没有。”程洲说,“我很小气。”
他就这样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在了床上。
一到床上,季央立马打个滚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程总,我知道,您也不愿意的,只是我经纪人一厢情愿。”
程洲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她,然后缓缓道:“没有人可以勉强我。”
季央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不对劲了,相比于刚醒来的浑身无力,这时却从无力中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