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文书
就行。”
林安是林平的孪生兄弟,因为小时候读过一段时间的书,所以现在在县衙里当差,当时林牧青和随玉的婚书就是他办的。
“青哥。”林安和林平长得很像,都是方方正正的一张脸,眉眼疏阔,只是林平的个子比林安高大得多,随玉心想估计是他俩小时候林阿么他们都偏心林平。
林安把那个户籍小册子交到林牧青的手上:“前一段时间朝廷丢了一个钦犯,名字也叫随玉,我们前几天都忙着写这事的公文,刚忙完。”
随玉紧紧地抓住了林牧青的袖子,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也掐进了林牧青的手心里。
“怎么处理的?”林牧青漫不经心地问。
“在云水山那边找到了三具尸体,仵作验过尸了,确认是那两个押送的狱卒和那个钦犯,县令大人已经写了奏报上报朝廷了,接下来就没啥事儿了,咱们这儿可好多年没跟朝廷正正经经写奏报了,也不知道这个钦犯是什么人。”
林牧青拍了拍林安的肩膀:“这事儿谢了。”
“哥,嫂子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没有户籍还跟钦犯名字都一样啊?”林安虽然十分信任林牧青,但这事儿实在太过巧儿了,林安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却也只等着林牧青来跟他解惑。
林牧青把随玉拉到林安的面前,轻轻地掀开了他帷帽的面纱:“你看他这样儿,像钦犯吗?”
林安毕竟是没成亲的小伙子,乍一看见随玉这样的小哥儿,脸霎时就红成了个烧红的煤球,结结巴巴地说:“是,是。”
“那个钦犯到底犯了什么事?”林牧青状似不经意地问。
林安这才稍微回过了神:“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京城那边过来的,听说是谋逆。”
“谋逆不应该立刻被斩首吗?怎么还会流放?”林牧青边说,余光却落在了随玉的身上,只见随玉听见他的话,也只是肩膀缩了缩。
“谁说不是啊,倒给我们找麻烦,不过我听小道消息说这个钦犯跟陛下有点什么不清楚。”
林牧青身后的随玉被口水呛住,好半天才平复过来。
“我觉得就是瞎传的,要真跟陛下不清不楚,还会被流放啊。”林安笑起来,“不过现在没事了,尸体找到了,奏报也都报上去了,不会再有人找他了。”
“行,你有什么要跟你阿么和你哥带的吗?”林牧青问。
“就跟他们说我挺好的,让我哥出门的时候别莽撞。”林安说到。
“好,等你修旬假再回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林安点了点头离开了。
林牧青也带着随玉往大街上走,属于想看一看林牧青手里的自己的户籍文书,林牧青却不同意,把文书叠好放进了自己怀里。
随玉气得用拳头捶了他几下,还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回去再给你看。”
他们这次来县城,除了来取文书,还有就是春娘交代他的任务,快要入冬了,得给随玉和林华买上几件棉衣,不能等到入冬了再买,不然卖衣裳的就该坐地起价了,所以最好买棉衣的时间就是现在了。
买完了棉衣出来,林牧青对随玉说:“还有些冬储应该备下的粮食就等下次下山,带着林华再买,这次咱们就买些轻省的东西。”
随玉点了点头,他们买的东西一会儿都由店家送到客栈,林牧青又陪着随玉去逛了各式的小吃摊,在看到鱼腥草的时候随玉就捂住了鼻子。
“这次不给你吃这个了。”林牧青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对剩下的小吃摊也没有了兴趣,最后给他买了一大堆耐放的糕点。
“给林华买些纸笔吧。”
林牧青看了随玉一眼,声音有些哑:“他能识得几个字就好了,也不指望他能考状元。”他看不见随玉帷帽下的眼神,但他知道那里面一定有失望。
随玉还没说话,一道清丽的女声从他们后方传来。
“阿青,你来县城怎么也不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把存稿放进存稿箱,来晚了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