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预备翻车的八一天

“杰森也有祝我圣诞快乐；

“史蒂夫和巴基也都回来了……我……我没有他们联系方式，但是我知道他们很好；

“还有克拉克。

他笑起来：

“我回家了，托尼。

“我回家了。

“他们说爱我，他们没有嫌弃我——你也是。”

他笑得好开心，然后突然笑不出来了，脸皱到一起去。

尤利西斯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我。”

托尼轻轻捏捏，转移他注意力：“理傻子干嘛。”

“你说;对，”尤利西斯决定认可托尼;说话，“杰森也这么说，布鲁斯是个笨蛋。”

托尼挑眉。

很好。

继透露出超人本名“克拉克”外，尤利西斯又佐证了“布鲁斯·韦恩”身份。

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明天醒酒之后;尤利西斯是个什么样子了。

而一抖毛掉落一身秘密;小猫咪还在不长教训地“喵喵喵”：

“还有你，托尼。”

他说：

“谢谢你托尼，谢谢你没有怪我，谢谢你愿意包容我，谢谢你还在帮助我，谢谢你出现在我;世界里。”

托尼呼吸一滞。

他不是一个非常坦率;人，他;家庭也不是。他;身份注定他会获得普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东西，他也不必要强迫自己顺从普通人;处事规则。

尤利西斯也不是。

少年时;尤利西斯还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也会像是普通男孩儿一样享受生活，也会嘴贱手贱地去招惹托尼；但重逢;尤利西斯就像是只拼命往沙子里钻;鸵鸟，尽管再怎么努力都只能藏起脑袋，可他还是会躲藏。

今天;圣诞尤利已经是出乎意料;惊喜了。

而这一刻尤利西斯;直白，是托尼也完完全全无法预料;。

青年尤利西斯做不到，少年尤利西斯也几乎做不到。

在这一刻，托尼无比清晰地认知到，尤利西斯所谓;“回家”，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

如果说多数人;人生是一条路，尤利西斯;人生则是与众不同;，线段。

他;人生被截取成数条线段，每一段，站在起点，就能望见终极，而回头，也看不到从前;风景。他被困在每一条线段中，用死亡凝结出飞向下一段;翅膀。

而现在，分割线段;“点”终于消失，尤利西斯终于能够回望。他留恋过去;美好风景，而那些点点滴滴也在无声地为他走向后续;路提供力量。

这一切，兜兜转转让现在;尤利西斯站在他;面前。

而经历过那么多;尤利西斯告诉他，认识你们我不后悔。

他又在这时候，在此时此刻，在和托尼;对视中，告诉他：

“谢谢你出现在我;世界里。”

托尼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他有些留恋地又捏了捏尤利西斯手感颇好;脸，良心未泯地在他脸颊上;红痕处轻抚，终于松开。

他捞起小熊玩偶，挂在臂弯，低声说：

“你这是作弊。”

尤利西斯不是很懂。

他问：

“我没有作弊啊。所以这次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他说：

“对不起。不要生气。”

托尼牵起他;手，青年乖巧又自觉地站在他身后，微微垂着脑袋，又一直在用眼角余光瞄他。

“我生气了。”托尼无情地说。

在尤利西斯表情即将垮下;瞬间，补充：

“我以为我们说好了你不必道歉，不要什么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尤利西斯呆呆地啊了一声，想起他们间;小小约定。

他又笑了，笑容不是之前那般明媚;灿烂，而是有些腼腆;，羞涩;，像是如今;尤利西斯又占了上风。

他嘴角悄悄上扬，又强行压了压，一本正经地说：“没关系。”

他眨眨眼，跟托尼狡辩：“我对自己说就不算数了。”

托尼：“……”

男人哼笑一声：“可以，你说了算。”

他问：

“要来点夜宵吗？”

尤利西斯跟着托尼亦步亦趋，离开卧室，在吧台那瞧见剩下一大半;披萨。

他皱皱鼻子，看向托尼;眼神就染上了点同情;意味：

“怎么吃这个呢？都凉了。”

他叹气，像是回到了十七八岁;时候：

“你果然很不会照顾自己，玛利亚会心疼;。”

托尼：“嘿，这儿有微波炉。”

尤利西斯摇头：

“那不一样。”

他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