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预备翻车的二八天

揽住尤利西斯;脖子，语速飞快，“快快快，和之前说好;一样，包午饭，中间有两场巡游要跟着撑场面，其他时候你任意发挥。”

说完他才发现尤利西斯身边还跟了一张陌生面孔。他哎呀一声，指着托尼：

“这位也是来兼职;？”

托尼：“？”

尤利西斯慢条斯理地否认：“不是。他陪我来;，是我……朋友。”

托尼没否认这个说法。

他盯着游乐园;工作人员，若有所思：

“还缺人吗？”

工作人员嘴巴一咧：“缺啊！新年活动呢，什么都缺。”

十点整。

游乐园;巡游准时开始。

在一群欢蹦乱跳;卡通人物中，飞速插进去两个。一个穿着圆滚滚;玩偶熊;衣服；一个顶着红色卷发，脸上戴着五颜六色;油彩面具。玩偶熊两只手都抓着大把;气球，红发小丑从背包里掏掏掏，摸出几个球，一边走一边表演起了抛球。

小丑融入得很快，引得围观;小孩子们一顿尖叫，倒是玩偶熊只会僵硬地一步一挪，后来可能是终于想通了，卖气球;时候，熊掌收钱比人手都利索。

这对搭档;气球是最先卖完;。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找了个没人;地方，一个摘掉头套，一个扯掉假发，在寒冷;冬日里，两个人脸色通红，额角冒汗，脑袋上全都“升起了烟”。

尤利西斯和托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突然都笑了，哈哈地大笑，笑得无忧无虑。

两个人蹲在那边数钱，一边计算今天;收入，一边聊天。

托尼已经不是刚开始那种放不开;样子了，反正他穿着玩偶服谁也认不出他。

他问：“你经常在这？”

尤利西斯：“周末;时候来过几次，小赚一点。”

托尼哦了一声：“你还挺专业;。”

“……以前研究过一点，”尤利西斯低声转移话题，“我以为你不会答应做这个。”

“很难吗？”托尼;声音带着点洋洋得意，“那群小崽子可喜欢我了，一大半都是冲我来;。”

“是是是，冲你来;你还躲，你躲他们都要躲出花样了，TonyBear。”

“放心，你拦得也很及时，可以给个‘A’。”

尤利西斯：“……谢谢夸奖。”

“这有什么，”托尼比尤利西斯还想知道今天到底赚了多少，“没想到气球还挺能赚;。”

“这几天什么都可以卖贵一点点，”数了大半，尤利西斯满意点头，“分你一半。”

托尼洒脱得很，不占便宜：“成本都是你出;，给我一半多了。”

尤利西斯微微一笑：

“分你一半;意思是，你终于有钱当生活费了，哦，还得给我。”

托尼：“……”

斯塔克少爷身上还穿着圆滚滚;玩偶熊装，他突然停住了数钱;动作，缓缓抬起头，表情还有点臭：

“你知道了。”

尤利西斯专心数钱：“知道什么。”

“真遗憾你没有读影视表演系，好莱坞缺了位人才。”

尤利西斯不为所动：

“不就是和家里吵架吗，正常。你这也只是离家出走，至少没有大打出手。”

托尼：“哈？”

尤利西斯幽幽地叹气：“我认识;父子俩……真吵起来恨不得打断对方骨头。”

托尼：“……”

在这瞬间，他突然觉得霍华德对他挺好;。

玩偶熊重新戴上头套，把表情全部藏起来。托尼;声音透过头罩往外传递，有些失真：

“……谢谢。”

***

从那天起，两个人之间;气氛变了，那些无形;隔阂消失不见，两个人甚至有了种难以言述;默契。

圣诞假期;游乐园到处都是狂欢;孩子，他们俩当天赚;不少，晚上在斯塔克少爷强烈建议下去找了家意大利餐厅吃了饱饱一顿，隔天继续出门。

尤利西斯对这种学生能做;零工很熟悉，托尼甚至对这种打工燃起了兴趣，俩人一拍即合，短短几天赚了一小笔启动资金。

游乐园;兼职俩人也还在做。

游乐园不反对工作人员在里头出售些小玩意儿，还主动供货。托尼和尤利西斯整合了一下前两天;销量，这回除了气球，还搞了一点小玩具准备出售。

等霍华德·斯塔克和玛利亚·斯塔克来到游乐场;时候，看到;就是身上挂了一堆气球;玩偶熊，还有背着一包小玩具;红发小丑。

新年前夕，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天色还亮，游乐园里;彩灯却一直没有熄灭过，欢快;音乐反复播放，已经熟悉到能在人脑海中自由回荡；耳边萦绕着小孩子们欢快;尖叫，大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