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线环绕诱惑至极。
他忙是又转过了头躺下睡觉,可她的声音却是一直怀绕在耳畔。
最后胤禛看不下去,直接撩开了帘子拿过她手中的金疮药把年清芷一吓往床脚一缩,她一双眼睛抬起来又惊又恐的模样极招人怜惜,他看到这般眼神不由地便想起了那天的雨夜,清芷也是这般惊恐地缩在床脚对他说着“不要”,可他最后还是强迫了她。
没有来的胤禛心口又疼又涩,还平添了恼火的情绪,“我帮你上药,你怕什么?”
年清芷咬了唇,她也想起了那日的雨夜,她又怕又难过,可心头还是忍不住涌出丝丝甜蜜来,毕竟她是深刻地知晓眼前的男人是爱着她的。
可时隔十三年,不光是爱意淡了,就连喜欢也变成了厌恶。
年清芷心凉了半截,老老实实将背部转过来轻声说了一句:“多谢四阿哥。”
她的背部肌肤甚至比肩头更要白嫩细腻,腰尤为地细,用肚兜的带子扎了一个蝴蝶结更是多了几分让人忍不住解开的诱惑。
可这般白嫩的肌肤上却是有一块巴掌大小的擦伤,这伤口也没好好清理过,渗着血形状可怖。
胤禛拿了丝帕浸湿了水先将血迹擦掉,那丝帕不免擦到伤口,年清芷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叫出了声来,这上药更是折磨得很,那药虽是有效果可极为腌人,疼得她一直哎呀哎呀的叫。
她的声音细甜得宛若莺啼,就连这因疼痛而叫出声音的叫声都娇滴滴地,若是旁人听了定要徒生遐想。
胤禛一向知晓女子娇弱怕疼,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怕疼的,这声音叫得又那么让人浮想联翩,这药才上了一半他都忍不住了索性拿了块丝帕塞进她嘴中,结果她呜呜得更是让人误会了。
他们俩却是不知晓,躲在屋外的阮嬷嬷听着这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四阿哥是真的开窍了,德妃娘娘这心思倒是用对了,年侧福晋虽是屁股小了些不好生养,但到底还是可以调理的。
往后她定要好好帮年侧福晋调理身子,尽早地为王府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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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年清芷醒来的时候胤禛已经走了,红酥和阮嬷嬷敲门进来是满面春光,阮嬷嬷瞅见枕边的元帕上一抹红笑得更是欢了,一面上前将沾了血的元帕收起来一面笑着道:“恭喜侧福晋、贺喜侧福晋。”
年清芷正闭着眼睛打哈欠,没瞅见阮嬷嬷收走元帕的动作只听到她不住地道着恭喜,她迷茫地睁开眼见着红酥和阮嬷嬷满脸笑意,又将要说出口的问句慢慢地吞了回去。
阮嬷嬷吩咐红酥下去找人为侧福晋烧水沐浴,自己则是将年清芷扶了起来。
年清芷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嘶——”
真的好疼啊啊啊啊!她昨天为什么要作死去拉太子,她明明可以看着他掉下去,然后再将他捞上来的!
阮嬷嬷却是误会了,笑得暧昧:“侧福晋好歹也是第一次,四爷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不过四爷心里头还是有侧福晋的,不然也不会疼惜侧福晋昨日第一次,特地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
年清芷正吸着冷气,被阮嬷嬷这通话吓得冷气吸了一半又忍了回去,看着阮嬷嬷一直冲她暧昧的笑,她要怎么解释那金疮药是用来擦背的,而不是擦那个地方啊喂!
她看了眼阮嬷嬷,将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虽然是误会但好像是个好误会,至少阮嬷嬷开心了,人一大把年纪了就不剥夺她开心的机会了。
沐浴的时候年清芷怕红酥发现她背后的伤,便什么都自己来把红酥打发了出去,结果红酥那个小丫头片子暧昧地笑着转身离开了,似乎是误会了以为她害羞怕被人看到有痕迹的身体。
费劲地沐浴完,年清芷前去四福晋房中请安,去的时候照旧李氏在四福晋房中,好在这次李氏只是愤恨地瞪着她却是不敢再挑衅,大概是她与胤禛“同房”的消息也传进了李氏的耳朵里,总算是一日安稳。
后一天便是回门,年清芷毕竟不是原主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便找来红酥随便扯了几个理由了解了一下原身和家里的情况。
年夫人和年羹尧她都见过就还好,年遐龄和年希尧她却是没见过,明日相处起来可是要小心一些。
原身原名年盼窈,是年家的独女又是最小的一个孩子,从小是捧在父母兄长的手心中长大。长相秀美娇柔,年希尧是擅长画技的大家又是中医著作《集验良方》的作者,想必年盼窈也是受长兄影响,精于画技略通中医,可见与兄长的情谊之深。
这也就算了,画技与医术年清芷也精通,只是原身最有名的是那优异的女工闻名于长安,她可是苦苦学了女工三载完全没有任何成效的苦手,其他还能用失忆糊弄过去,若是有人要她绣女工就完蛋了。
待年清芷将从红酥那儿获得的消息消化掉又到了夜晚,因着德妃的缘故,胤禛又留宿在她的房中,一面给她上着药一面问她那日康熙去咸安宫的反应。
说实话那日年清芷也只是粗粗地瞥了眼康熙,便瞧见他们进了内殿,交谈的内容她便什么都不知晓了,她照实将所有告诉了胤禛。
胤禛手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