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拳

两天后。

“这就是本校新入学学生——虎杖悠仁！”五条悟“啪”地一声拉响了一个彩炮，“欢迎！”

“你好，我叫做虎杖悠仁！”粉发男子高中生一个鞠躬，中气十足地说，“喜欢类型是珍妮佛·劳伦斯那样女性！目前已经入学咒术高专一年级了。之前两面宿傩暴走时候多亏你帮忙，非常感谢！以后请多指教！”

“……”

埼玉站在门口，单手还抓着门把手，看着五条悟和虎杖悠仁眼睛下方出现了几条黑线。

“那个，也不用到我家门口来特意说吧……”

“因为悠仁已经住进学校宿舍里了嘛。惠也住在那里，很简单就打过招呼了，只有埼玉君目前还不知道。”五条悟笑眯眯地说。

想到伏黑惠和虎杖悠仁都住进宿舍，而自己因为身为见习生没能住进去，埼玉脸一黑。

“所以你们只是来和我打招呼吗？”他问道，“现在说完了吗？”

“当然还没有啦。”五条悟将双手放在虎杖悠仁肩膀上，说道，“其实……”

“——哦，就是这家伙啊，那时候把那个黑发少年从我手下救走光头。”

虎杖悠仁依旧保持着原本表情，连嘴巴都没有张开，但一个低沉声音突然从他身上传了出来，打断了五条悟话——只见虎杖悠仁原本光滑面颊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犬齿尖锐嘴。刚才话就是从那张嘴里说了出来。

“啊，确实是我没错。”埼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虎杖悠仁面颊上嘴巴，“怎么回事，你脸上为什么会有一张嘴啊？”

虎杖悠仁保持着双眼发直模样，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哦哦，这个就是重点，也是我们过来找你原因。”五条悟指着虎杖悠仁脸说道。

……

“总之，现在已经确定悠仁具有成为两面宿傩容器潜质。上面意思原本是直接处死悠仁。但是在我强烈要求下，老家伙们也做了一些让步，同意在吞下两面宿傩二十根手指之前，悠仁将作为容器由我看管。以我学生名义。”

五条悟解释道，“而等悠仁彻底吞下所有手指之后，他就会被执行死刑。”

三个人围坐在埼玉家里小茶几前。虎杖悠仁垂头看着自己手，没有说话。

“是这样吗？”

埼玉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虎杖悠仁：“但我怎么看，他都只是个普通男高中生而已。真要处死他吗？”

“目前命令是这样。”五条悟摸了摸后脑眼罩带子，“悠仁也同意了。”

“宿傩在我体内复活了。如果我死，能拯救很多人性命话……那就算必须让我死也没关系。”虎杖悠仁低着头，目光已经变得很平静了，“我觉得那样死法是正确。”

“不是，”埼玉露出了不理解神色，“与其去想怎么样正确地死，为什么不去想想怎么样正确地活下去呢？”

虎杖悠仁瞳孔一颤，猛地抬起头来。

“总觉得，刚才那句话好像很有哲理样子。”他喃喃自语，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目光稍微黯淡了一些。

“但是希望我能得到正确死，这是爷爷过世前遗愿。”他轻声说，“或许我也被爷爷遗愿诅咒了吧。”

“……”

埼玉看了看虎杖悠仁，又看了看五条悟。

“怎么了？”五条悟察觉到埼玉情绪有些低沉，不由得问道。

“……咒术师什么，好像和我梦想情况不太一样。”埼玉想了想，有些失落地回答道。

“是吗。”

五条悟也沉默了片刻。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本轻快语调，一手搭上虎杖悠仁肩膀，把他朝着埼玉方向带了带。

“悠仁现在，一共吃掉了两面宿傩两根手指。他体内两面宿傩实力比起在仙台刚吃下一根手指时候应该又强了一倍。不过对于埼玉君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五条悟说道：“不过目前并不知道悠仁能够压制两面宿傩到几根手指程度。所以我希望埼玉君能够作为万一悠仁无法控制两面宿傩时保险，在两面宿傩暴走时候击败他。”

“哦，可以是可以。”埼玉同意了下来。

“诶，真可以吗？”虎杖悠仁一愣，“还以为你一定会觉得太麻烦不同意……”

“确实很麻烦没错。”埼玉认同了虎杖悠仁说法，平静地说道，“但那个两面宿傩是会害人怪物吧。如果这种时候因为嫌麻烦而袖手旁观话，那还能叫什么英雄呢？我是因为想要这么做才会同意。”

虎杖悠仁愣了愣：“总觉得，刚才你又说了一句超帅话……”

“……”

“总之，目前埼玉君任务已经决定。”五条悟看得有趣，拍了拍手，将两人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那接下来，埼玉君就和将身体暂时交给宿傩悠仁战斗一下试试看？”

“埼玉君也有必要多和宿傩接触一下，好了解宿傩特点，辨认出悠仁和宿傩区别，以防宿傩假扮成悠仁情况发生。”

“好啊。”

埼玉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取下自己晾晒在那里黄色连体衣、红色手套和披风，回头问道：“去哪里打？”

“正好你居住这片区域是无人鬼城，适合作为战场。”五条悟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