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杯茶
,忍不住嘟囔道:“怎么感觉像是在夸小孩?”
“不,这是来自红罗宾,真心实意对一个很厉害女记者的夸奖。”红罗宾一本正经说道。
芙蕾雅吐吐舌头,她手扶着墙正想起身,红罗宾先一步蹲下身单手穿过她的膝弯,在她错愕的表情之下,他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想摔下去,这时候应该搂着我的脖子。”
她哦了一声,在大脑转动之前,身体先动了起来,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这一次以一种全新的姿势被他单手公主抱在怀里。
他抬起另一只手射出钩爪枪,一路飘荡回到芙蕾雅家的阳台之上。
芙蕾雅喃喃道:“我今天锁了门。”
红罗宾咳嗽了一声,从一旁窗户爬到里头,替她打开阳台门。
芙蕾雅一瘸一拐走到沙发上坐下,她盯着被红罗宾打开的阳台门,笑着说道:“所以锁阳台门也没什么用,结果还不是被你打开了。”
红罗宾一本正经道:“你下次可以把窗户一起锁上。”
芙蕾雅吐吐舌头,用期待地目光看着他,说道:“我如果把窗户也锁上,那你以后要是想来,不就没法进来了。”
她这句话里还隐含着别的意思,红罗宾不可能听不懂,但他只能装作听不懂,他转而问道:“你家里有药箱吗。”
芙蕾雅完全不用普通中庭人用的药物,她倒是有备着神盾局的特质药物,但这是不能告诉红罗宾的部分。
“我家里没有。”她不擅长说谎,紧张地拽进裙摆,扭头看着窗外说道,“我明天去买。”
红罗宾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他点头道:“好。”
红罗宾离开了,二十分钟之后,提姆焦急地敲开了芙蕾雅的门。
“提姆,你怎么来了?”芙蕾雅拉开门,一脸疑惑地看向一脸焦急地提姆。
提姆提着一袋常用药,挤进芙蕾雅的家门,他走到沙发边上,才低着头将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他皱着眉头不赞同道:“芙蕾雅,我很担心你,要不是红罗宾告诉我,他已经把你送回家来了,我都想要报警了!”
芙蕾雅早就知道红罗宾和提姆认识,这时候也不觉得奇怪,心里反倒为,红罗宾担忧自己,特地让提姆给她买药,而感到雀跃。
但她也知道,方才不告而别确实会惹人担心,于是歉疚道:“对不起。”
提姆耸耸肩,无奈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他拍拍一旁沙发,看向她说道:“坐到这儿来,我给你上药。”
芙蕾雅哦了一声,赤着脚一瘸一拐走到提姆身边坐下,在提姆的手指刚要触碰到她的脚踝之前,她像是触电一样收回脚。
红罗宾刚才也是这么捏着她的脚,现在又换做提姆,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
芙蕾雅面对提姆疑惑地表情,她抿抿嘴唇,眼神闪躲道:“我可以自己上药的。”
提姆的手悬在半空中,他也没急着收回去,反倒又一次向前精准抓住她的小腿,他的手掌相较于她纤细的小腿而言,实在算得上是宽大,他很轻松便能只有一只手握住她脚踝上方位置。
提姆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芙蕾雅被冻得又想往回缩,但一不小心牵扯到疼痛的地方,她疼得又吸起鼻子来。
提姆也没客气,抓住她的脚踝就开始擦药油,芙蕾雅也不管什么不想被人碰到脚了,她疼得嗷嗷叫,忍不住抬起另一只脚踹在提姆胸口。
提姆被突如其来的大力踹得一声闷哼,她的力气比想象中还要大一些,但他依旧牢牢拽着芙蕾雅的脚,无奈道:“芙蕾雅,忍忍好吗?要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我尽量轻一点。”
提姆果然放轻了力道,但他的力气越是轻,手掌茧子刮在她脚踝上的痒意,便越是难以忽视。
他手指的触感,与他身上自带的味道,这让芙蕾雅的大脑在短暂的几秒之内,居然将提姆和红罗宾的身影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不不不,芙蕾雅这是不对的,要玩替身文学也不能找好朋友呀。
提姆看着她紧皱地眉头,还以为她又疼得厉害,他想着开口聊天也能转移话题,便笑着说道:“你这么怕疼,当时从韦恩塔掉下去的时候,怎么就没半点害怕?”
“你怎么也看到啦?”芙蕾雅觉得这事被提姆点出来,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偷偷做了什么蠢事,结果正好撞见好友的尴尬感。
“哥谭没人没看见你掉下去,然后又能在底下和红罗宾‘谈笑风生’,说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大,毕竟要是换做别人,怕是少不了要接受一段时间,心理医生的辅导,怎么,不怕跳楼会面临的痛苦,反倒怕起扭脚的痛来了?”
她才不会告诉提姆,跳楼的时候她可以用魔法减震,所以她基本上不会感觉到疼呢。
芙蕾雅理直气壮说道:“毕竟掉下去死掉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像是现在这样,可是持续不断的折磨。”
提姆挑挑眉,坏心眼说道:“但人跳楼坠落的时候,运气不好会半身不遂,即便是死亡,也不是立即来临的,因为——”
“啊啊啊!!!”
芙蕾雅用尖叫指住提姆的话,她指着他指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