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胡桃
么帐都记往生堂上也罢了,我胡桃虽然身为堂主,但也从来不苛待下属,可你怎么能在外面造谣,说我唱歌难听呢!”
“堂主息怒。”
明媚的少女头戴乾坤泰卦帽,右侧斜斜插着一枝红梅,棕红色的马尾甩出一抹俏皮的弧度。
她倒退着走路,不远处霞姿月韵的男人温声地解释:“前些日子,枫丹的音乐节在七国广受好评,刻晴便张罗着要举行一个‘以乐会友’的大会,甘雨过来询问堂主是否要参加。”
“所以,你说了什么?”胡桃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他的鼻子。
钟离无奈道:“我只不过是说堂主的歌唱方式不符合大部分人的审美罢了。”
“……你这不就是说我唱歌难听的意思吗!客卿!”
“我跟你说,别以为……”
蓦地,她的脚步一顿,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滋哇”一声跳了起来。
“我的爷欸!啥东西?!”
只见地上乌漆麻黑的一大坨,就杵在路中间,刚刚胡桃一脚踩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令人毛骨悚然。
前方五米开外,吟游诗人温迪沉默着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该如何开口。
后方五米开外,缓步而行的往生堂客卿钟离亦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把时间拨回到一个小时前。
“温迪,来都来了,只采十朵塞西莉娅花不是有点亏呀?”
阮欣三下五除二就采好了十朵,然后眼馋的看着剩下的大片。
“你打算用什么东西装呢?”温迪站在高处,没有反对的意思。
“那你等我两分钟,我去旁边的冒险家营地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借来用用。”
阮欣说着直奔千风神殿上方的营地而去,那里经常有冒险家过来探险,于是大家都自觉地会在营地里留下一些物资,以供后来人取用。
她在帐篷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个编织的竹篓,只要铺上一些杂草,差不多就能将塞西莉娅保存完好。
正要转身离开时,她的眼角余光暼到一坨黑色的毛绒绒的东西。
走近一看,但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做成的毯子,宽大得足以将她整个人裹住还绰绰有余。
“温迪!”
“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一坨长条的黑漆漆远远的跑了过来,温迪看了两眼,说:“你这副打扮真是独树一帜。”
“哎呀,谁让你带着我飞的时候,那风把我吹得头昏脑胀。”
“等我裹上这个东西,即使你带着我从雪山飞过去,我都不会觉得冷了。”
阮欣心花怒放,美滋滋地摸了摸身上的毯子。
“这个皮毛像是至冬国那边的,也不知是谁带到这边来的。”温迪走过来,戳了她一下。
“嗯,毛深且厚,外形完整,应该是某种大型的动物,就是不怎么好看。”
“没事,我不在乎那些,只要保暖就行了。”
于是,带着一背篓塞西莉娅花,裹着厚实大毛毯的阮欣就这样降落到了往生堂门口。
随后被突然开门的胡桃一把弹飞了出去。
再接着,吧唧一下,成了黑漆漆的一坨。
胡桃:“啊啊啊!”
钟离:“堂主,莫慌。”
胡桃继续:“啊啊啊!”
钟离:“那是一个人,你踩到她了。”
胡桃:“啊?”
“啊”了一半的胡桃赶紧跑过去,蹲着扒拉着厚实的毛毯。
钟离也跟了过去,看了一秒后拍了拍胡桃的肩膀。
“干什么?客卿你别捣乱!”胡桃扭了一下,生气地说。
钟离又拍了她一下:“我想……”
胡桃再次躲开,怒视他:“你究竟要干什么?”
一旁的温迪悄然开口:“那个,有没有可能,你扒拉的那个地方不是头。”
空气安静了至少有三秒钟。
胡桃:“……”
紧接着她若无其事的换了一个方向,试探地按两下之后,成功的将头扒拉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胡桃慌张地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孩,心想今天不会一出门就接了个大单吧。
那这单子送走的可不止她,自己也得玩完啊!
就在胡桃想着牢饭是什么味道的时候,一身着短旗袍,头顶双角的蓝发女孩走了过来。
她迟疑了一瞬,温温柔柔的说:“她、她可能是睡着了……”
胡桃目瞪口呆:“?”
熬夜半宿的阮欣:“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