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他是重案组里最小一名队员，当警察刚刚几年，做较多是一些查证类工作，抓捕行动乔泽也参加过，但是那时候都是多人集体行动。

今天面对着一位连环杀手，他有点始料未及。

现在他们是有两个人，人数占优，可是齐石还是实习警员，没有配枪，动起手来完全指望不上。

想到这里，乔泽更为紧张了，他必须要努力拖住眼前这个人，等到陆队来。

乔泽又盘问了几个问题，傅云初如实答了。乔泽装作在本子上记录样子，心跳却怦怦，写出来字都是抖。

傅云初看这两位警察喝了水还是没有要走意思，问了一句，“两位还有什么需要我配合吗？”

乔泽就顺着道：“我个人对画还挺喜欢，傅先生可以领着我们在画廊里转转吗？”

傅云初好像是明显紧张了一下，最后还是嗯了一声，没有拒绝：“这里其实看起来空，并不是很大，前面是小展厅，后面就是我画室、卧室和洗手间。”

乔泽四处看着，由于这里曾经是仓库，层高非常高，墙上挂满了画。屋子里家具不多，看起来空荡荡，像是一个艺术展厅。

那些画有有点抽象，但是可以看出画功还算不错。在大厅里，还摆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石膏像，以及一些艺术品。

三个人从有点空旷展厅之中走过。

乔泽稳住了心神，侧头看着中央一张画说：“这张图画得不错。”

画上内容是一个女人，看不出年纪，她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双眼闭着，看起来宁静而安详，在女人身后，有很多方形，看起来像是一些盒子。

画名叫做《挚爱》。

傅云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神情：“这张画是我最有名一张作品，在艺术节上获了奖。”

乔泽转头看着墙上那些画，他驻足在其中一张之前，画上画是好几个女人，排着队站成一排，画上女人都闭着眼睛，却微张着嘴巴，脸上表情有些诡异。乔泽看了看下面标签，这张画名字叫做《合唱团》。

乔泽发现，这位傅先生很喜欢画女人，他画里百分之八十都有女人，剩下百分之二十有一些是风景画，只有个别几张画了其他。

那些女人在他笔下大部分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看起来让人有些不适。

想着那些放在盒子里残肢，乔泽汗毛都竖了起来。

展厅很快就转了一圈，傅云初放缓了脚步，看向了他们……

快要拖不住了！

这时候，乔泽耳机里传来了陆俊迟声音：“基本确定了，我刚才让夏明晰查了这一处用电量，电费是正常情况下数倍，我们马上赶到，你们一定注意安全！”

这个地方灯不多，顶子又高，现在没有开空调都有点阴冷。

需要这么多电，那明显是……

乔泽目光往下看去，这里可能有一个地下冷库，或者有大型冷冻设备……

齐石在一旁张望着墙上画，不经意道：“唉，我们也是跑了半天了，外面天气炎热，还是这里比较舒服，不用开空调都很凉爽，这倒是省电了。”

听了这话，乔泽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果然，刚才还在和他们侃侃而谈男人忽然脸色变得煞白。傅云初往后倒退了两步，目中露出凶光。

齐石提到了这个问题只是无意，但是傅云初明显是心虚了！他把那句话当做了试探，认为自己已经被锁定了。

乔泽反应迅速，他直接上前去扣傅云初手，傅云初往后侧身去躲，乔泽却似是知道他动作一般，提膝正顶在傅云初腹部。

傅云初吃了一击，闷哼了一声，挣脱了乔泽，抬起头就要还击，他迎头冲上来，想要把乔泽顶到墙上，乔泽却飞速掏出了别在身后枪套里枪，顾不得瞄准就开了一枪。

砰一声，枪声在画廊之中炸开，划破了一片宁静。

子弹擦过傅云初上臂，他对这个地方明显比刚到两位小警察熟悉多了，回身按了墙上一个按钮。

数个石膏像应声而碎，地上一时满是白色石膏碎片，这石膏像还是特制，从里面荡出了大量白色粉末，空气中跟着浮起了一种刺鼻味道，遮挡住了两人视线。

这显然是凶犯早就布置好一处陷阱。

乔泽喊了一声：“小心有毒。”他急忙捂住了嘴巴，屏住呼吸，拉着齐白退到了门口，

齐石直到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也学着乔泽用衣袖遮盖住口鼻。

这位傅云初显然是存储了很多化学材料，他们也不清楚里面白色粉末会是什么。

白雾逐渐散去，这时乔泽蓝牙耳机里传来了陆俊迟声音：“我们到了，开门！”

乔泽急忙打开了画廊大门，把陆俊迟和其他警员放了进来。

画廊之中，傅云初已经不见了踪影，作为一位变态杀手老巢，他恐怕早就规划好了各种逃跑路线。

进入警员急忙打开了各处窗户，画廊里一片狼藉，还有一些残余化学品味道。

“陆队，有辆车从后门方向开走了……”对讲机里传来了郑柏消息，他们负责围堵后门，刚才那辆车从他们不远处疾驰而过，没有拦住。

陆俊迟看向后门方向，有一行血迹绵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