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领盒饭的人
“现在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贾张氏看到刚才的一幕吓懵了。
要是秦淮茹和小当死在家里,那她家就成了凶宅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可比起秦淮茹死不死,贾张氏担心的是在自己怀里口吐白沫晕过去的棒梗。
“快来人啊,救救我可怜的孙子啊,谁去叫救护车啊!”
贾张氏抱着棒梗哭的撕心裂肺,可周围的邻居都明白危险性都不敢靠近。
甚至以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家为核心,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都离的远远的就怕被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在这个年代这些东西很常见,可现在却是禁止的话题,都是看破不说破,事不关己的心态。
再说了这贾张氏没事在家扎何雨柱的草人,没扎成何雨柱,反而把自己家扎倒不说,还让鬼扎子上一大妈的身。
全院人对贾张氏一家的讨厌程度再次嫌起新的高度,现在所有人都公认贾张氏是全院最大的祸害。
这一天天的不搞点事情出来,估计这贾张氏浑身都不舒服。
“贾张氏,你还不快点给一大爷解释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搞的全院臭气!”
“现在一大妈躺着,你家媳妇和孙女还在里面,伱到底想害死多少人啊!”
“贾张氏,都是你的错,你说你没事做这种事情干嘛!”
在四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出面指责贾张氏就知道给四合院添乱。
面对这些人的指责,贾张氏舌战群儒,纷纷回怼回去。
此时三大妈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想关心一大妈的情况。
何雨柱刚好出来迎面看着她问:“三大妈,我有事得问你。”
“怎么了?一大妈还好吧?”三大妈其实蛮可怜的一大妈。
本来一个不能生的女人就已经在周围受尽白眼现在还惹上这种事情。
“三大妈,我们隔壁胡同是不是死了一家好几口,男的跳河,女的被婆婆下药,然后婆婆上吊是不是?”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三大妈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点头:‘没错,不过不是隔壁胡同,是隔壁胡同的那一间邪乎的茅草房子。’
在三大妈说完话,瞬间明白什么,满脸吃惊的问何雨柱:‘难道是他们家一家三口都来我们四合院了?’
“哎哟,三大妈你可别吓我啊!”二大妈在旁边听这话一下脸色刷白。
“怎么回事啊?什么一家三口,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四合院有新的人搬进来?”二大爷问起来。
二大妈解释清后,二大爷同样吃惊:‘怎么会这样啊,隔那么两条街了,怎么跑我们四合院了?’
“三大妈,你能不能去问清楚这三个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啊?”
何雨柱站在门口跟三大妈说着话,根据从茅山那本书上看到的土法子。
想和那玩意沟通,必须知道其名字,只有直呼其名对方才会正面回答。
何雨柱其实也是感到好奇,那本书上列举了非常多的解决办法和记载。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例子还发生在四合院,何雨柱很有兴趣想验证想法。
三大妈得知后,麻溜的和二大妈忙吩咐自己家的孩子离开四合院去外面。
在两个大妈出去后,何雨柱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自言自语脸色刷白的一大妈。
“一大爷,这次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理?”何雨柱端个凳子坐在一大爷身边问责。
一大爷眉头紧皱看着床上躺的一大妈,回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问:“你是说贾张氏扎你草人的事情?”
“不仅仅是扎草人,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扎到我,倒是苦了一大妈,瞧把一大妈给折腾的神志不清。”
何雨柱翘着腿不慌不忙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柱子,你直接说你想怎么处理?”易中海觉得何雨柱这是明知故问了。
“一大爷,我看一大妈身上的东西不简单,再这样折腾下去,一大妈身子骨折腾坏了,这玩意肯定会找下一个目标啊。”何雨柱继续试探着恐吓易中海。
“你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易中海可算是听明白何雨柱的话外之音。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贾张氏敢扎我,那他就得付出代价,我提议得报警处理贾张氏在家搞大毒瘤那套。”
易中海深知何雨柱和贾张氏积怨已久的矛盾,可刚才他听两个大妈的意思。
一大妈拦这事下来,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年底了,快过年了,街道办的劳保要下来了。
现在报警抓贾张氏,等于自愿放弃劳保,这丰厚的物资,他也不想放弃。
“柱子,要不这样,你先把一大妈的事弄好,我单独给你二十块钱的辛苦钱,毕竟年底了,四合院的人都盼着劳保,这事要抖出去,这劳保就没了。”
一大爷解释厉害关系给何雨柱听,可那些劳保何雨柱都看不上。
以现在何雨柱的工作性质,劳保对他来说随时随地都能买到。
“一大爷,我话就这样说,我曾听人说过一大妈这个症状,算是神经病,我知道有治疗这个神经病的偏方,百分百灵验,就看你怎么处理贾张氏。”
何雨柱把话说的非常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