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几名工人被送出门,郁朵松了好大一口气,随即泪水又掉了下来,“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
看着郁朵伤心欲绝落下来的泪水,傅司年幽幽对她说:“朵朵,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郁朵浑身一僵,隔着泪眼滂沱望着他,眼底似乎有些不解,“什、什么坦白的机会?”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
傅司年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可是这三个月她伪装得很好,就是连姨也没看出来,傅司年会知道什么吗?
不可能!傅司年失踪昏迷三个月,没一个人知道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傅司年在故意诈她?
郁朵咬唇,但万一只手通天的傅司年还真查出些什么来,他给自己这个坦白的机会,如果错过,岂不是……
她心内纠结,天人交战。
郁朵的纠结在傅司年的预料内,他缓缓开口,“不想说?”
郁朵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胆怯看着他,并带着疑惑的语气小声问道:“说什么?”
这是不准备坦白了?
傅司年伸手去擦郁朵脸上的泪痕。
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很好看,唯一不足之处是傅司年从前吃过不少苦头,手心粗糙,上面还有一层薄茧,擦在郁朵娇嫩的皮肤上,蹭得她脸颊微微发疼。
郁朵没闪躲,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任由他给自己擦眼泪。
“巴黎丽兹酒店的人联系我说,在你曾经住过的房间床底,找到了一枚戒指,酒店的人核实后发现,那枚戒指,是你的。”
郁朵如遭雷击。
巴黎丽兹酒店,不就是她在巴黎游玩时,入住的那家酒店吗?
傅司年指腹擦过她脸颊,往下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逐渐危险,“怎么这么不乖?才三个月,就染上了撒谎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