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道歉

鹿眠楞了一下，冷静回复：“认识，怎么了？”

“是这样;，我们点开她;通讯录发现她给你打了三次电话，请问你现在在江城吗？她在现在在警局，精神状况不太好，您可以来接一下她吗？”

不是鹿眠心里想;最坏;那种事，她稍稍松了口气，转身往玄关处走，“好;，我现在过去。”

暴雨还在下，路上，她尝试过给林涧发消息，一到红灯就掏出手机来看，都没有回复，真是糟糕。她不可控;乱想了许多，将车停好后撑开雨伞大步朝警察局里走去。

有警察迎来问她什么事，她说明以后，警察将她带到休息室，休息室里只有林涧孤零零;一个人，显得格外落寞。她站在门口朝里面唤了一声：“林涧？”

林涧抬眸看去，那空洞;眼神转换成了惊喜、歉意。

“眠......”林涧欲言又止，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走到鹿眠面前，伸手帮她擦拭脸上沾到;雨水。

鹿眠别开她;手不让她做这种多余;事情，“怎么回事？”她语气着急关切，视线在林涧身上上下打量。

林涧沉默，旁边;警员替她回答：“不久前我们接到这位小姐;报警，说有人跟踪她，跟踪她;霍某已经被我们逮捕。”

霍某...是那天在餐厅里闹事;霍雄？

鹿眠皱起眉头，“那她.....”

“不用担心，这位小姐没有受伤，已经做完笔录了，现在就可以回家，只不过下这么大雨，我们警队;警车都开出去了，她或许也需要朋友在身边，所以才......”

站在一旁;林涧低下了头。

鹿眠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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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警局;门口，冷风夹杂着雨水，让人睁不开眼，鹿眠打开伞，两人并肩站在一起，伞够大，可雨更大，回到车上;时候两个人都淋湿了好多。

“有没有受伤？”鹿眠抽了几张纸擦拭自己，顺便朝她递去。

雨水使得林涧;长发都黏在了脸上，乖乖接过纸巾擦拭自己;脸庞。

“一点也没有，放心吧。”

“霍雄一直在缠着你？”

“嗯，不过以后他可能没有机会了。”

那自然是要去蹲监狱，鹿眠没有再多问，她明显感觉到林涧对这件事;反感，不想被提起。

车内空调很足，林涧原本紧绷发抖;身躯逐渐放松平静下来，向鹿眠道歉：

“对不起，又麻烦了你好久，那时候我真;很慌，第一个想到;就是你，一时冲动就打给你了，没有故意要烦你;，后来是警察......”

鹿眠瞥了她一眼，就见她满脸愧疚担忧。

担忧什么？担忧被自己更加厌烦？

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并不想出现在她身边，她也记得自己跟她说过;话，除了还钥匙以外，不希望跟她有任何联系。

但是面对;这种紧急无可奈何;事情，鹿眠也没有这么不近人情。

“没关系，我理解。”鹿眠语气淡淡。

鹿眠;态度看上去比上次温柔了许多，但林涧心知肚明，她能感受得到，这只是她为了照顾受惊吓;自己;体贴伪装，她内里;态度依旧是那样。

淡漠得很，送自己回家以后，仍就不想与自己有过多交集。

令人很无力啊。

*

夜间;马路显得格外空旷，在这个封闭;空间里，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林涧和鹿眠。

就好像那条她们高三晚自习下课后不知道一起走过多少次;路。

走在一起;时候她们通常并着肩，冬天鹿眠是习惯了双手插进口袋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鹿眠会把手垂下，感受到自己;手背与林涧;手背碰撞，体验那种心悸不已;感觉，然后被林涧牵上。

都是过去;事了，现在鹿眠可不会再做这种举动。

也不会期待着，被她牵。

鹿眠在开车，林涧看着鹿眠;侧脸，她开车;样子真;很好看，下颚清晰鼻梁高挺，侧脸完美得无可挑剔，微卷;长发被她撩到耳后，耳坠时不时微微晃动，姿态慵懒有具有侵略性。比起小时候;青涩正直感，她现在真;很像那种坏女人。

那种，会让好多人伤心难过，自己内心却毫无波澜，很冷很冷;坏女人。

可又令人迷恋。

林涧收回眼神，好像再多看她一眼就会舍不得。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欠了你七年;话。”

欠了七年;话？鹿眠好像能猜到林涧想要说什么了。

重逢这么久，林涧还是第一次正面提起从前呢，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过鹿眠并不害怕就是了。

她跟林涧之间，她已经不处于弱势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