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鸿门宴

谁？为什么会是你赶到这里？

“我代被琐事绊住而无法前来瓦斯奎女士向你们道歉。”

弗朗西斯温吞而抱歉地道，“至于特雷沃先生，您应该能在几分钟之后当面指责他迟到。”

“不劳你关心。”

戴安娜硬邦邦地道，“既然如此，我们会耐心等待特雷沃。”

——既然特雷沃只是迟到而非不能来，那他们就继续等几分钟就好，不用这个什么弗朗西斯.安德伍德操心了。

“……当然，女士。”

神奇女侠抗拒态度可谓十分明显了，弗朗西斯闻言，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表情无奈地道：

“我来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接洽诸位。”

“那你——”

“我来这里，仅仅是出于长辈职责。”

无视掉蝙蝠侠陡然锋锐冷厉目光，弗朗西斯微微一侧头，冲着蝙蝠侠身侧、众人最后方位置略一抬手，微笑起来：

“薇妮莎，即便是我，你也不打算过来见一面吗？”

……

一片死寂。

……薇妮莎，是谁？

戴安娜和哈尔等人脸上，还挂着一丝懵懵懂懂茫然，早对此有所了解布鲁斯和钢骨，却在同时收缩了一下瞳孔。

没等蝙蝠侠开口，克拉克只觉得自己耳边，传来了一声极轻极轻、几乎是听不见叹息声，那只原本被自己牢牢握住手，就这么轻轻地……挣脱开了。

薇拉从克拉克身后走了出来。

克拉克心陡然一沉。

在这片安静之中，她表情异常平静，向来泛着明亮光芒眼眸，此刻略微半眯着，透露出一股死水般幽暗：

“好久不见。”

薇拉勾了勾嘴角，带着一种奇异尊敬，对着不远处弗朗西斯行礼，“弗兰克……老师。”

“！”

哈尔和巴里两人猛地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瞪着薇拉。

——薇拉，她叫这个政客做，老师？

弗兰克老师？？

“确是很久不见了。”

弗朗西斯眼神隐晦地打量了一下薇拉此刻着装，眯了眯眼睛，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温和，甚至隐隐地带上了一丝感慨：

“我很抱歉，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你到来是我不对——万幸是，我总算没有像特雷沃上校一样迟到。”

当着众人面，弗朗西斯手微微上抬，做出一个邀约手势。

“既然你已经决定前往表彰会。”

弗朗西斯盯着薇拉，意有所指地道，“你愿意给老师一个弥补机会吗？”

“……”

薇拉没有回答，她静静地看着那只手。

此时此刻，纵使布鲁斯就站在薇拉身边，纵使他顷刻之间就察觉到了对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当着弗朗西斯面，他也不能对薇拉作出半点回应。

他闭了闭眼，下颌狠狠地抽紧，只觉得嗓音沙哑，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没等弗朗西斯张口，威胁地喊出薇拉名字，站在布鲁斯身边女孩忽而上前了一步，冰凉指尖落在了弗朗西斯掌心里。

“走吧，老师。”

不再理会身后超英们，她任由弗朗西斯手掌合拢，心中一片平静。

……原来如此。

原来沃克，又或者说，沃克幕僚团真正意图是在这里。

这场晚宴，不是正义联盟鸿门宴。

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