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新婚夜。)
几乎让人挤破了头。来的人太多太多,这样一个可容千人的大厅都坐满。
季天泽珍而重之地将季樱的手递给傅景深,仪式正式开始。
婚礼过于疲累,季樱第二天嗓子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按理说,今天要去看傅爷爷的,但眼看着自己的状态,时间只能后推一天。
昂贵地真丝礼服裙垂落在地上。
“不然我照样撕掉。”
傅景深揉着眉心,半晌低声开口:“我昨天,有些亢奋。”
将场内娇艳欲滴的鲜花,彻底映衬成了陪衬。
季樱眼睫微动,睁开眼睛,难得觉得傅景深貌似真心在认错。
他呼吸沉沉,难得地在这件事上失了耐心。来到浴室,季樱脚尖刚刚落地,后背便传来“撕拉”一声。
季樱都数不清傅景深晚上,到底喝了多少杯酒。最后实在是人太多,晏航几人轮番上,都被喝趴下。
身后男人脚步,始终不紧不慢的。季樱站在楼梯上,有些怀疑他根本没有喝多。
直到手指被男人轻捏一下。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她,用腿顶开大门,抬步进去,行走间,身上的西装外套被他丢在地上。
“三哥?”季樱侧身看他,却发现男人已经走至她身后,裙摆蹭上他西装裤。
半晌也解不开。
酒店的钟声响起,有婚宴的工作人员经常,微微欠身道:“季小姐,吉时快到了。”
这男人的酒量是个谜,随时可以根据情况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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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紧张吗?”父亲问她。
傅景深并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娇态,薄唇轻轻蹭过她唇瓣,算是完成了这一流程。
司仪邀请伴娘上台递戒指。闻玥捧着婚戒,又替季樱接过捧花。
他的酒量都是可伸缩性的,必要的时候就把责任推到酒上。
长廊蜿蜒着长长的红毯,尽头是婚宴的大门。
这倒是真的。
其实直至现在,季樱还没看出傅景深到底多少酒量。
“亲一个!亲一个!”
还未走出半步,就被傅景深打横抱起,抬步上楼:“樱花忘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吗。”
季樱身上还穿着那件改了胸围的敬酒服,回到家,她脱下穿了一天高跟鞋,活动着脚踝,赤着足就迈步上了楼梯。
傅景深黑眸深邃,“嗯。”
季天泽另只手搭在她手背:“我们都在你身后,往前走。”
后背系着一圈又一圈的丝带。
他打量她。
似乎看见他,就不紧张了。
场上的宾客,很多是第一次见季樱。穿着圣洁婚纱的女孩,冰肌玉骨,样貌宛若神女。
“我昨晚喝得有点多。”傅景深侧坐在床边,手上替她揉着后腰。
等到婚宴结束,宾客尽散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大门被服务员一左一右打来,入眼是如梦似幻般的布置,满厅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鲜花,清冷宛如皎月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泛着碎钻般的光芒,两侧是错落坐着的宾客。
就在尽头处,傅景深高挑身形笔直站立。季樱握紧季天泽的手,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逐渐放缓刚刚加快的心脏。
季樱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眼看着又要睡着,男人低低开口:“我犯了个错。”
季樱还未替傅景深戴过戒指。他手掌宽大,自己的和他比起来,轻而易举就能被攥进手心。她将戒指套进他无名指,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包裹住,被他强势,又不容置喙地套进另一只戒指。
没多久。
整座别墅空荡荡的,只余他们二人。
见她还是不明白,傅景深攥紧她手道:“最后一次,一开始没戴。”
季樱脸颊通红,却还是配合他仰起脸。男人气息拂近她面颊,耳畔具是宾客的起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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