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 夏芷晴:这本应该是属于我的
她的门口,继而房门被推开了。
韩安娘微微一愣,转眼看去,易诗言仅穿着肚兜亵裤,肩上披着纱衣,怀里还抱着枕头,走进来关上了房门。
“鹿,你怎么来了?”韩安娘道。
易诗言抱着枕头,放在了韩安娘的床上,然后在床边坐下,眸光闪烁:“没事,晚上睡不着,想和嫂嫂一起睡,顺便话。”
现在易诗言会隔三差五的来山寨,这是陈墨交代她的,没事过来陪陪韩安娘。
“哦。”
闻言,韩安娘点零头,两人目前已经无比熟悉了,没有表现不满,道:“那鹿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嗯嗯。”易诗言很乖,往里侧滚了一圈儿。
韩安娘在外侧躺下,拿过一旁的薄毯还在了易诗言的腰上,柔声道:“鹿是想跟我聊叔叔的事吧。”
易诗言摇了摇头,道:“妾身想知道夫君和嫂嫂的事?”
“啊”韩安娘一震,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了起来,脸色也是一下红一下白,道:“我我和叔叔什么事?”
“嫂嫂,妾身都听了”易诗言侧着身子,盯着韩安娘,对方睡觉穿着睡裙,从脖子到脚踝都遮挡着,除了轮廓撩人,根本看不到别的东西。
但她的目光却下意识瞄了瞄韩安娘的胸怀,脸儿稍红,心中也是发出惊呼,能顶她好几个了。
易诗言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嫂嫂你不要不好意思,妾身都理解,明白,妾身还要多谢你照顾夫君呢。”
毕竟韩安娘这事,在村里是藏不住了。
易诗言往山寨里跑了几趟,就知道了。
连子和先帝妃子的事,民间都有议论,更别提陈墨和韩安娘的事。
敬畏归敬畏,但八卦还是得八卦。
韩安娘身体微微一僵,双手忍不住的抬起去捂脸,简直太丢人了。
但心里却有一种解脱的舒适感,就好像束缚自己的诸多缰绳,此刻已经断了一条。
“哇,嫂嫂你的脸好烫啊,该不会是害羞了吧。”易诗言用手指戳了戳韩安娘的脸蛋,灵动的大眼睛中带着好奇,想了想,忽然抬手抱着了韩安娘,搂的紧紧的,腿还架在了韩安娘的身上:
“哇,嫂嫂,抱着你好舒服啊。”
韩安娘身体紧绷,被比她的女子抱住,感觉被叔叔摁着欺负还怪多了。
将鹿轻轻推开,咬着樱唇道:“鹿,你别胡闹”
接着又道:“鹿,你不生我的气吗?”
毕竟现在易诗言是陈墨的妾室,是有名分的,而自己是没名分的。
“生气?”易诗言眼中带着疑惑,道:“妾身为什么要生气,开心还来不及了,得知这事后,妾身感觉忽然和嫂嫂亲近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这样以后和夫君的一些事,就不用瞒着嫂嫂了。”
韩安娘:“……”
心这么大的吗?
“而且以后妾身可以和嫂嫂一同伺候夫君。”易诗言接着道。
“呃”
韩安娘张了张嘴,惊讶鹿的大方,但实在没好意思“好耶”,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早早点睡吧。”
……
另一边。
衙门。
夏芷晴是横竖都睡不着,自从妹妹离开的这一个多月来,她每想得最多的,居然不是妹妹,而是那人,有时盯着那人送给自己的关雎,还会愣愣出神,继而担忧起了对方,担心他会不会有事。
夏芷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上次,她竟然还从春红那,旁敲侧击的询问有没有那饶消息。
她不知道的是,自从清白给了那饶那刻起,心中就被种下了种子。
这枚种子,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生根发芽。
她感觉好热,出了好多汗,可褪去了薄裤,这发现好像并不是汗
她就这样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把手背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放在肚脐眼的位置,呆呆的看着花板,思绪一下子飘得好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得一下子坐起,来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玉簪和一串珍珠项链,戴在了身上。
这本就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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