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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跟你不对付,总跟你唱反调,就想着帮你解决了他们。爸,大师那霉运符可灵了,昨天,李舟拿着下车十几分,又是踩到狗屎,又是差点被开水烫到,又是扭到脚的。”
他这番邀功并未换来黄忠鑫的任何赞许。相反,黄忠鑫眉头拧得紧紧的,扫了他一眼,从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蠢货!”
说罢,也不管黄为民的懵逼,转身就走。
“爸,爸,你这……”黄为民想追出去,刚跑到门口,门就被关上了,他只能缩回了屋子,不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说得不如老头子的意,惹怒了老头子。
不过,老头子应该会想办法救他!
***
黄忠鑫活了大半辈子,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在这动荡的十几年里还能丝毫不受影响,智商可比黄为民那个草包高多了。
黄为民一说昨晚,他就想到了,天底下没有那么巧的事,黄为民昨晚带着人去了汪书记门口晃一圈,布置那劳什子霉运阵,当晚汪书记他们几个就收到了那份匿名举报信。
他怀疑这其中有问题,但他也不想问这个草包儿子了。因为外面还站着刘先等人,被他们听了去,也就等于让姓汪的听到了。
黄忠鑫回了家,马上让人去把小孟叫了过来:“你说说,昨晚你和为民去黄书记家,都干什么了?”
小孟很怕黄忠鑫,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黄老,我们没去,就,黄主任让姜大师去布阵,我们在隔了两条马路那边等着她。”
“所以,你们并没有看到他究竟做了什么,对吗?”黄忠鑫抓住了重点。
小孟点头,天黑了,又隔了两条街呢,哪看得清楚。
黄忠鑫闭上了眼,沉声问道:“这个姜大师是什么来历,为民是怎么认识他的,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小孟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把前晚黄为民是如何听了周建英的鼓动,去找姜瑜麻烦,怎么撞鬼,第二天怎么跟姜瑜和解,并把姜瑜带到省城来的事,全说了一遍。而且也把周建英和姜瑜的恩怨也简单地说了一下。
他每多说一句,黄忠鑫的脸色就难看几分。最后实在忍不住,气得猛拍桌子:“蠢货,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招惹了对方,要么就弄死对方,斩草除根,要么就放人赔礼道歉和解。他这么不上不下,还指望拿捏住对方,施点小恩小惠就让对方全心全意地帮他,真够蠢的。老子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儿子!”
小孟被他吓得再也不敢吱声,缩着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黄忠鑫闭上了眼,深深地吐了口气,平复一下因为黄为民带来的火气。半晌才问:“你们跟那个所谓的姜大师是约在招待所见面吗?”
“对,早上我们去招待所找姜……大师的时候。她有事出去了,给主任留了张字条,说是下午一点在招待所见,然后去处理小静的事。”小孟缩了缩脖子,小声说。
黄忠鑫没理他,对秘书说:“备车,去招待所,多带几个人。”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小孟一眼,道:“把他也带上。”免得都没见过那女孩子,大家都不认识。
一群人赶到了招待所,黄忠鑫的秘书走上前,问值班的大姐:“姜瑜住哪一号房间?”
值班大姐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摇头:“你说那个小姑娘啊,她还没回来。”
秘书看了一眼时间,都一点半了,不是约好的一点吗?莫非是没等到黄为民,自己走了。他又问:“那她一点钟的时候回来过吗?”
值班大姐摇头:“没有,从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过。哦,对了,看我这记性。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托了我一件事,说若是下午还有人来找她,就把这封信给对方。”
值班大姐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封好一个字都没写的信封,递给了秘书。
秘书看了她一眼,又问:“为何上午为民来找她的时候,你没把这封信拿出来?”
值班大姐讪讪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忘了。”
心里却想,人家小姑娘给了钱啊,当然得听对方的。
秘书瞥了她一眼,拿着这封信出了门,匆匆跑下台阶,递给了黄忠鑫:“黄老,人一直没回来,不过留了这封信。说若是下午有人来找她,就把这封信给来人。”
黄忠鑫一言不发地将信封拆开了,拿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佛语“一切诸报,皆从业起。一切诸果,皆从因起。”,这是《华严经》上面的一句话。
黄忠鑫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但他好歹读过几天书,这句话非常好理解,简直是在红果果地说,黄为民是罪有应得了。
好个狡猾嚣张的丫头!黄忠鑫气得把纸摔在了地上:“找,一定要把这个叫姜瑜的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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