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04.听daddy的话
红发alpha盯着自己的伴侣看一会儿，最后选择佝偻腰背、动作艰难地靠顾栖的肩膀上。而被依赖的顾栖则揉揉肩头的脑袋，声音不大，却足以传到恺因的耳朵里，“我知道你想什么——是想你的母亲吧？”
恺因沉沉应声，却不主动开口。
“我昨已经问约纳具体的位置，我会一直记心里，只要你想、你告诉我，我带你去看看。”顾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手指捏着alpha的耳垂，语调有种令人放松的轻快，“不过看不看都无所谓，一切都由你决定，我也无条件支持你。”
“我……”恺因张张嘴，他忽然伸手穿过青年的腰腹，把人紧紧抱自己的怀里，“我不知道的。”
对白茵，他感谢对方赋予自己的生命，却也无法原谅对方无数次举刀尖、试图指向他的杀意。他孩子冲着母亲撒娇的时候，儿时的恺因却要防止自己被母亲刺伤；他孩子正常上学交朋友的时候，年幼的恺因要想办法弄来食物以防自己被饿死……
他的童年不快乐，甚至是到痛苦的境地，但当恺因明白龙鲸的生命交替后，偶尔的一两个瞬间里，他甚至够白茵找到借口理由。
——因现的他已经赢一切。
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他更幸运地遇见顾栖。
顾栖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搂着恺因，两个人安静地坐悬石洞窟的门口，仰头是深蓝渐变到深紫的空，低头是彼相互靠近的胸膛，顾栖险些靠着恺因睡着时，他又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
“去看看吧。”
顾栖眨眨眼，“好，我现……唔！”
剩下的话被吻着吞下去，恺因像是抱娃娃似的把光脚跟出来的青年捞怀里，他坏心眼地咬咬青年的唇，不满道：“鞋都不穿跑出来，也不怕凉脚。”
“你不也没穿？”
“我皮糙肉厚，什么时候怕过凉？”
说着恺因把人放回巨大的扇贝床，也侧身躺上去。他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把青年的脚夹小腿间往热捂着，等手臂勾着人彻底埋自己的怀里时，恺因发出满意的喟叹。
至没一会儿浑身暖融融的顾栖则伸手戳戳alpha的胸膛，“你不是说要看看吗？”
“算再看看，也不大晚上去。”
“我知道地方啊……”
“乖，好好睡觉。”恺因一把按住黑发青年的脑袋，粗粝的指腹略带控制意味地揉揉对方的后颈，“听daddy的话。”
“唔，”有点被蛊到的顾栖舔舔唇，小声回应，“晚安。”末，又补充地叫一声微不可闻的“daddy”。
“……啧。”这下，有的人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