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11.daddy
可以被收入眼中。
观测塔上的风很大，但对于两个精神力强大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就可以撑屏障，挡开冷风，过恺因还是把风衣披在了顾栖的肩头。
望着远方被雾气包围的月亮，顾栖靠在恺因的怀里，身后的温度热到烫人，也让他再一次有了倾诉的欲望，“监护人是在一个雨天消失的，而最初登上圣浮里亚星也是为了去找他。变得很优秀，得到莱特蒂斯杰出校友的奖章，成为被登上报纸、登上星网的‘大明星’，或许这样走失在某颗星球上的监护人就可以看到了。”
“可惜连杰出校友的奖章都有摸到。”
顾栖轻叹了一口气，他躲在几乎盖住小腿的风衣里，双手摸索着拍了拍恺因的腰腹，“冻手，所以暂征用的体温暖一暖，许拒绝！”
“遵命长官。”比顾栖的含蓄，红发alpha倒是更加直接，干脆把塞在工装裤里的衣摆掀开，捏着顾栖那双天生体温低的手塞了进去，“长官，这样才暖。”
“好吧，接受的提议了。”反也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了，摸摸腹肌能有什么？练这么好的肌肉，就是为了让他摸吗？
顾栖轻咳一声，他扬巴，对上了恺因异色的双瞳，“听绒绒说，当的……daddy？”
手掌的肌肉猛然紧绷，被话语刺激到的alpha几乎抱着顾栖压在了观测塔的围栏上——身前是恺因炽热的怀抱，身后是325米夹着雾气的高空，顾栖的发丝缠绕着发带被风吹得散于风中，双手还紧紧扒在恺因的腹肌上，感受着源源断的热度。
他看到了alpha那双充满了危险意味的眼瞳，但顾栖什么都惧，哪怕身后就是数百米的高空。他曲膝盖蹭了蹭恺因的大腿，轻声道：“吗？daddy？”
恺因沉沉喘了口气，“啊，做梦都……但比这种，更弥补他离开后的所有光。”
像是十八禁到纯爱的转变，红发alpha压抑住了所有的冲动，他指尖颤抖地抚上顾栖的侧脸，连吻都敢落一个，“所以哥哥，他……是吧？”
“是啊，除了，还能有谁一直都在身边？”顾栖歪了歪脑袋，侧脸蹭着恺因滚烫略粗糙的掌心，“看，很久很久以前的梦实现了。”
很久很久以前，亚撒要取代负责的监护人；很久很久以后，恺因才知道负责的监护人就是他自己。
顾栖捉住侧脸上的一手到嘴边，他落一个轻轻的吻，笑眯眯道：“那么是是该说——daddy，好久见？”
这一幕是恺因从未到过的，他曾经后悔自己莽撞地选择了压制第一次重生期的到来，导致了之后每一次重生期的严重后遗症；在每一次从浑浑噩噩的光中清醒，他都恐惧着，生怕自己错过了顾栖。
但现在顾栖告诉他，即使是思维混乱、疯疯癫癫，他也依旧记得守护自己的爱人。
“对……对、对……”
高高大大的alpha停的在道歉，烫人的眼泪砸在了顾栖的唇边，他由自地舔了舔——是咸的。
背着月光，顾栖看到了无声哭泣的恺因，那一刻他有些迟钝地，原来龙鲸的眼泪也是咸的啊……
恺因觉得很难受，但这样的难受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顾栖。
曾经无数次差点儿被母亲杀死的候他哭，在维丹王宫里被势利的仆人当狗欺辱的候他哭，为了一次相遇硬生生挖一颗眼珠的候他哭，踽踽独行度过漫长、险些变成疯子的候他哭……恺因忍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艰难都曾掉过眼泪，在知道自己弄丢了曾经的小贝壳哭得像是个孩子。
这一刻的他会停住地说着道歉，似乎倾尽一切都弥补监护人错过的。
“怎么哭的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这一次换成顾栖垫脚、捧着恺因的脸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恺因哭，一向温敛难测的alpha连眼眶都红了一圈，异色的双瞳氤氲着同的光影，左眼银灰、右眼鎏金，像是一头异瞳的猛兽，明明獠牙足以刺穿人类的肋骨，但温顺无害地匍匐于青年的脚，似乎在等待着原谅。
顾栖仰头，小心翼翼地吻着恺因的巴，一边吻，一边道：“别哭呀，还在身边呢……还有说什么对呢，有说过要怪吗？”
“但是怪——唔……”
剩的话被顾栖动献上的吻打断了。
最初僵硬片刻的恺因很快反客为，他紧紧搂着怀里的青年，手臂收紧到几乎将人揉碎在自己的骨子里。
落在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