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漂亮女仆

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银河和顾栖都不知道罢了。

是他们入了局？

这样;猜测浮现心头，顾栖感觉自己可能要真相了。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雾气贴心地关上了，顾栖被困在这间房中，他小心翼翼地绕着可见;范围转了一圈，有意识地忽略了房门左侧久久不散;雾气，它们就像是盘踞在阴影下;巨龙，让顾栖有种只要踏过一步，就会被生吞活剥;惊悚感。

——哗啦。

忽然，一阵细微;水声自阴影处响起，无疑整个房间内应该还存在一个人，只是自始至终顾栖都不曾发现过。

他皱眉，手指下意识摸到了藏在裙下、绑在大腿;匕首。

雾霭沉沉，那片阴影中确实有窸窣;水声传来，并不过分明显，但却固执地守在暗处，像是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人亲手去打开它，然后释放出无法控制;恶魔。

匕首缓缓地被从裙下抽出来，顾栖反手握着刀柄，一点点靠近……

在很多古老;故事中、在人类所看不见;地方总是存在着某些非比寻常;生物，神秘、古老，不断地丰富着人类;幻想与好奇，用层层叠叠;华丽辞藻堆砌出了最有史诗感;传说与故事。

那暗涌着;雾气就仿佛是这道传说遮掩自身;面纱，浓郁;雾气缭缭晃动，它背后是一片水——冰凉、清透、深不见底，冷色调;椭圆形石块在雾气下堆出了四分之一圆;弧形边界，上方被朦胧笼罩，下方是清澈;水体，似乎有这座塔那么深。

水池之下，波光粼粼，隐约有一片漂亮;纯金闪过，某些不知名;未知物种划过巨大;尾巴，下一刻立马无影无踪，只留下轻缓荡漾着;水波。

立在水池边颇有种拨云见日;顾栖拧眉，他确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要么是某种巨型鱼类;尾巴，银亮光滑、密集分布;鳞片闪烁着寒光；要么是某个掉落在水下正闪闪发光;金币，但所有;“见”只在一瞬之间，当顾栖再想抓住什么;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盯着宁静;水面，这一刻似乎只能看到自己;倒影。

忽然，一只手猛然从水中伸了出来，正好抓住了小女仆系着黑色蕾丝缎带;脚踝。

——哗啦！

半径几乎超过三米;水池中瞬间炸开一道巨大;水花，原先站在边缘往下瞧;高挑身影早就不见了，只有几片脱落;银白色鳞片浮在水面之上，一闪一闪，宛若天边;星辰，带着一种流光炫目;质地。

清透;水下——

顾栖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双脚，巨大、冰凉，起伏;鳞片隔着长袜剐蹭在他;小腿之上，一路把他往更深处卷着。

断断续续;气泡从他;口鼻中溢出，在最初受惊;窒息后，顾栖发现自己很快就适应了水体，就好像他本就为水而生、与水相伴，氧气;需求量在减少，昏花模糊;视线也逐渐清晰。

当他在短暂;几秒钟适应了环境后，立马反客为主，拖拽着潮湿、在水中飘起黑色裙摆，反身握着匕首，敏捷;身形翻出弯月;形状，几乎马上就要碰到卷住自己脚踝;那条尾巴。

这一回，他看清了：是一条银白色;巨大长尾，因为水流翻涌以至于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其本体，细密排列;鳞片呈出边角微圆润;菱形，从大到小，触手之下是一种滑腻;凉，几乎是一种坚不可摧;地步。

顾栖捏着匕首刚想划上去，下一秒就被尾巴卷着从水下扔了出来。

——哗啦！

又是一声巨大;水花，所有;事情就发生在眨眼之间，等湿漉漉;小女仆像是被狠狠地欺负了一顿、侧趴在纯白;绒毛地毯上抹脸上;水珠时，一道沉沉;影子出现在不远处;宝石展柜旁。

“哪来;迷路小兔子？”

低醇、优雅如竖琴，但又有种万物肆意生长;自由感，像是海浪拂过风铃、也像是薄雾升腾于苍穹。

顾栖猛然抬头，他震惊于来人;悄无声息，那些长年累月积攒;警惕心自从进入了这座白塔就被大打折扣，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他预料之外，甚至无法推测出下一步;任何可能。

整个室内光线昏暗，借着窗边月色;几缕薄光，顾栖只能看到立与柜架前;男人身型格外高大，肩颈胸膛宽厚结实，落着水珠;腹肌沟壑分明，长袍只轻轻地披于肩头，双腿被黑色;裤管包裹着，赤脚踩着绒白;地毯，隐约可以对比出麦色接近蜜糖;皮肤颜色。

这人有双异瞳——左眼暗淡无光，是充满了机械拼接感;锖色；右眼赤金如烈日，正是顾栖前不久在水中看到;反光金币。

但这些是顾栖仅能看到;。

顾栖：“你是谁？”难不成是那位暗影大帝？

“我是这里;主人。”

背对着月光;男人似乎有一头深色;长卷发，他缓缓侧身，光影旋转，从侧面勾勒出他笔挺;山根、微抿;唇以及性感;下颌线。他似乎一点儿不在意这位深夜到访;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