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建国十分大方的应下了,其实初九那夜,他便已经与朗朗在新月下结合了,那晚朗朗将那条从上海寄来的新的毛巾毯子垫在湖边,他情难自禁的进去了,事后朗朗累得睡着了,他便背着她回了知青点,送她躺床上,又用温水帮着她清理了一番。
又是男人们的大笑声。
赖建国笑着送走了知青们,才从水缸里舀冷水,开始洗漱。
“不凉吗?要不要给你烧些热水?”林丁朗打开房门,问。
“不凉。你怎么出来了?”赖建国三下五除二的舀水从头冲下来。
“已经是秋天了,不好用冷水了。”林丁朗坚持道。
“好,明天就烧热水。”赖建国笑着应下了。
“来,我帮你擦头发。”林丁朗举着一条土黄‘色’土麻布,赖建国低低嗯一声,笑着低头,近乎二米高的大长腿男人,此刻在她眼前乖顺如同忠犬。
擦到半干,林丁朗还没有说话,赖建国便抱起她,一米七二的林丁朗在他的怀里如同大孩子般。
赖建国抱着她,进了屋,上了炕,让林丁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见她将嘴凑过来,他故意吻着她光洁的脸颊。
接着,‘舌·头’卷起她,从上吃到下。
“嗯……”林丁朗低声的嘤宁着,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身体使劲的后仰,这时她真正体现出一名女修的身体柔韧‘性’,她整个身体向仰几乎对折下去,头发左右的摇着。
婚后,林丁朗没有再去吸收来自夫妻‘性’生活的微弱灵气,她想给赖建国生个闺女,她记得后世他夫人为他生下一个闺女,将父母亲的优点遗传过去,聪明、且漂亮,活的像个真正的公主。
没清闲多久,大队进入了秋收。
林丁朗没有因结婚而更拼命,她照旧在划水,只拿六个工分,而赖建国向来是拿十二个工分的少数几个人之一。
大队满分是十分(男性)与八分(女性)。
农忙时,社员们大部分都是满分,除了极个别人可以超额加两工分。
林丁朗十分心疼,却不好说:你悠着点干活吧。
只得早中晚给他做些好吃的,油水足的饭菜。
这些天,赖建国累的开始打呼,就连最喜欢的夜间运动也暂停,林丁朗就是想通过最原始的方式,自然而然的将灵力引向他也没有法子。
林丁朗是知道自己与男人通过原始接触,会让男人短期消除疲劳,长期年年益寿。
林丁朗没有多考虑便跪着用双手拨开他的平角裤衩,捧起他的小兄弟,爱怜的抚摸着。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那玉米棒子上顺着血脉轻轻的拂过,小心的用没有指甲的手指头在三角区轻轻刮着。
没有多久,不光光是小兄弟立起来了,就连他自己也转醒过来,半睡半醒之间,他含糊的问:“你想了啊,自己来吧。”
“嗯。你接着睡觉吧。”林丁朗也含糊的回道。她主动的时候不多,但也有过几回。
次日
赖建国觉得神清气爽,他便误认为夫妻生活有益于恢复精力,之后的每晚必来一发,方入睡,结果他是如愿的。
之后,在他从政的生涯中,每每调动工作时,可以不带儿子们,可以割舍下家中的小公主,却独独不能不带上夫人,他私下细语,她是他的药。
林丁朗暗暗好笑,幸好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没人会拿这事出去分享,不然还不被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来。
秋收过去不久,林丁朗就发现自己如愿怀孕。
“真的吗?”赖建国动作轻轻的抚着她的肚子。
“嗯。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林丁朗笑问。
“都喜欢。”赖建国安慰的对她笑。
“我喜欢女孩。”林丁朗道。
“我也喜欢女孩。”赖建国笑着接话。
当晚,赖建国求‘欢’被拒,一脸不解。
“前三个月与后三个月,不能做的……中间几个月可以轻一些……不然闺女不喜欢的……”林丁朗细细教导他,这年头没有那么多宣传科普,一般人是不大懂的,特别是男人。
一到这时,林丁朗都会细细的、温柔的开始教导自己的男人,之前,她就让赖建国知道女人不好用冷水洗,特殊情况要请假,等等。
“嗯。”赖建国受教的搂着她睡觉。
如果不是那玉米棒子横在她的肚皮上,她是看不出他‘欲’求不满。
“要不?我用手……”林丁朗好心提议。
“乖,睡觉。”赖建国搂着她的手臂更紧几分。
好吧,不好意思了。再过几天,就不会了。林丁朗暗道。
1975年春节,赖建国带着她回了一趟北京,他说回去认一认门,赖家在北京还是保留住了之前的房子。
还真是只是认一认门,既见不到赖父也见不到赖母,还有赖家姐姐与弟弟一样不在北京。
“73年的春节,家人刚刚聚过……再聚,得过几年。”赖建国边擦家里的老家具,边与安静坐边上的妻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