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男神
到的好处比国际局势变化更容易吸引他们的注意。
当然要捅出来了。这是在告知中央,他们要行动了,中央得配合。
林斌听的一声接着一声吸气,感觉这些人实在太复杂,有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这个老桨,心里头可真是弯弯绕。
余秋忍不住发笑,这是整个东方政治的特点,这也是儒家文化影响的表现。
别说老桨,就是老先生,同样也是迂回战术的高手。他早就表达了对接触美国人的兴趣,他还借着会见外国有人的时候说出了想去密西西比河游泳之类的话。
可惜东西方政治差别太大,美国人压根就没有意识到他话里头有话,所以中美的接触一直持续到70年代才开始。
胡二姐觉得这两人无聊极了,干嘛老在外头兜圈子说话,赶紧进屋去呀。她要见王老先生。
林斌却只觉得这人烦死了,不明白于秋为什么带着她跑到这儿来,随便找个地方将她一塞,不就结了吗?
余秋心道,你塞塞看啊?这姑娘能够直接哭倒长城。
再说她觉得自己带胡二姐过来是走对了一步棋。很明显,胡二姐要当典型了,**的典型。
局势剧烈的变化之后,无论大陆还是苔弯最重要的就是维持稳定。
苔弯会借着打击奸商的机会洗牌政坛,大陆的着力点应该就是规范党内生活,或者更加确切点儿讲就是管好官员家属。
要设置特区了,谁最容易从中获利?毫无疑问,是手里头有权的人。即使拉拢不了老一辈,从他们的子女入手是最快捷的。
每当外资企业大规模行贿案曝出来时,基本上都会连着各种二代的身影。他们在期间充当掮客,资本与权力交易的掮客,赚的盆满钵满,完全不管国家利益。
再刚正不阿的人也会有柔软的地方,人类或者说所有生物都有传递自己基因的本能。官员也许真能做到清白正直,但面对自己的孩子面对自己的家人时,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全是大公无私呢?
人总是有情感需求的,亲情爱情友情几乎构成了人们情感需求的全部。
门打开了,想要不被人抓到把柄,那就得赶紧防患于未然,他们想要拉拢哪部分人,自己这边就得看管好。
如果一个政权的主要任务始终是反腐,那只能证明一件事,这项工作开展的并不好,或者没有那么好。否则怎么能够源源不断地反腐,塌方式贪污,前仆后继的**?
胡二姐属于典型的**,典型的意思是处于中庸阶段,是80%的大部分群体没有那么大公无私,如同样板戏宣传的英雄人物也不至于坏到流油,明目张胆地鱼肉乡里。
没有什么事情是真的能够被彻底杜绝的,掌握了绝大部分,那就掌握了整个局面的基调。
胡二姐可不知道,自己在余秋心目中已经被划归为平凡的80%。她就揪着孟姜女哭倒长城说事,认真地告诫他们:“只要你们让我看王老先生,我就不哭。”
何止是不哭呀,她还要咧着嘴巴笑。
从进了会客厅起,胡二姐就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王老先生,整个人陷入晕乎乎的傻乐状态。
就连老先生问她:“深圳马上要搞重新的建设规划了,那里洼地多,要将山铲平了填洼地。那你们愿不愿意去开铲车呀?”
胡二姐晕晕乎乎的,愿意,当然愿意。
余秋笑出了声,虽然每次见到王老先生,她都压抑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但这会儿她必须得理智点儿啊。
她笑了起来,调侃胡二姐:“总理,她现在问她什么,她肯定都说好,您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胡二姐立刻激动地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余秋却不愿意让她开上挖土机,确切点儿讲,她不认为这是安置知青的好办法。
深圳现在是个渔村,建设新镇,挖山填湖,那么当地的村珉要怎么办?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失去了呀。与其考虑知青的安置问题,不如先切实解决好农珉的困难。
在建国后国际局势变化面前,国家不得不优先发展工业,采取剪刀差的模式来将所有的资源倾向工业发展。在这种背景下,下乡知青以及农珉都是利益受损者,他们都做出了牺牲。
既然如此,考虑问题的时候,也不能太过于厚此薄彼。
农珉的确是沉默的绝大部分,但正是因为农珉的坚定支持,我们的国家政权才能够成立并且稳定地走到了今天。
就算到了2019年,国家政权最坚定的支持者仍旧是农珉。虽然从社会利益分配角度来讲,他们往往处于最后被考虑到的对象。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这就像家庭生活当中,最被忽视的孩子往往是最孝顺的,备受宠爱的孩子却常常对父母吹毛求疵。
假如再扩散一下,家是最小国,国是最大家。将这件事情发散开来看,出国潮兴起的时候,能够出国的人基本上都是利益既得者。在那个年代,你让普通工人农珉去出国呀?他们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有那样的条件。
然而出国热潮兴起的时候,出去的人又有几个回来了?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基本上回来的都是混不下去的,而且舆论也普遍将回国等同于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