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邀请我?
美桨特务,一个就是一声不吭,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打,便跟着去苔弯的邓公。
光这两件事情就足以让重病中的老桨头大如斗了吧。别说是他,就是小桨先生,现在估计也为难的很。
只不过以小桨先生的个性,可能很难当面直接说出拒绝的话。
被中公方面主席委以重任的帼务院副总理,主动开口提出要去苔弯。他现在的身份极为灵活,一口一个老同学,并不坚持官方途径,到时候说是私人拜访也勉强能够说得过去。
既然两边都坚称一个中帼要求统一的,那从理论角度上来讲,在自己的帼家,无论这个帼家是公和帼还是珉帼,任何人都应该可以随便往来呀。只不过理论与实践存在巨大的差异,估计邓公这一行,小桨公要一路头痛回去了。
其实相对于在岛上可能遭遇的风险,邓公这一行承受的来自帼内的政治压力恐怕更深。
毕竟老桨是个好面子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直接下手。
自己阵营里头的魑魅魍魉就难说了。
这件事情搞不好就会沦为他受人攻击的靶子,要是文章再做大一点,就成了他里通外帼的铁证。
主席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嫌弃他自作主张?人年纪大了,想法也就愈发复杂。
从去年总理连着挨批评就能够看出来,主席对于自己身边越是紧密的人越苛责,搞不好这一回,要是主席不痛快了,王老先生也得跟着吃瓜落。
他们都清楚最稳妥保险的方法究竟是什么,肯定是向上做请示等待主席的进一步安排,然后再做决定。
然而有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大概讲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余秋看着快艇远去,忍不住在心中苦笑,其实哪里轮得到她胡思乱想呢。
以她的层面根本不可能窥探入大佬们的内心深处。
人跟人差别可以说是天上地下,有的人一个举动要包含七八层意思,打个喷嚏都有着无数种象征意义。
像她这样的打个喷嚏,要么是受凉了,要么大概就是鼻子受到了刺激。
人走了,漂泊在海上的轮船,也结束了几天的海钓工作,开始往回赶。
王老先生和颜悦色,叮嘱余秋:“早点儿睡觉吧,眼睛睁开,说不定咱们就已经靠岸了。”
余秋嘴上应着,眼睛偷偷看向老人,忽而又收回视线。
算了吧,她没什么想要问,问了对方也不可能也解答。
她又何必为难老人家。
余秋点头,认真道:“那你今天可千万得好好做按摩,然后睡个好觉,你还有好一场战要打呢。”
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军需官决定了战斗起码一半的战局。这一回算是王老先生在后头给邓公做后勤保障工作吧。
那些刺向后背的利箭,她得替邓公一一拦截下,不然的话,此去功败垂成不说,还可能会造成一场巨大的**。
有的人不仅毒而且蠢,眼皮子浅格局小,根本不可能搞清楚大局,只在窝里头斗得跟乌眼鸡一样。狐假虎威,自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他们上蹦下跳,唯恐天下不乱,好趁乱捞好处。
而动乱是此刻的王老先生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前头动荡造成的后遗症实在太强烈了,到现在余韵未消。四处蠢蠢欲动,只叫人忧心忡忡。
王老先生点头,语气和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配合大夫的工作。”
余秋在心中叹气,但愿吧,她又忍不住冒了一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不可以透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就是为了你钟爱的事业,也请你要好好珍重身体。就是统一了,后面照样有很多事。如果不能维持住局面的稳定,说不定会有更大的风波。”
船行一夜,余秋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满心煎熬。没想到躺在床上,她就沉沉的睡着了。
这几天她太过于紧张,现在一下子松弛下来,反而扛不住,立刻陷入了黑甜乡。
真像王老先生说的那样,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边已经显出了隐隐的鱼肚白。
徐同志在船舱外敲门,小声喊她的名字。
余秋嗷嗷应着,赶紧起身,行李是昨天就收拾好的,他现在直接拎就可以跟着下船。
走到船舱外头的时候,余秋惊讶地发现王老先生已经穿戴整齐,朝他们招手。
她心中波澜起伏,忍不住惊讶,王老先生也要去香港吗?坐着快艇过去。
没想到王老先生只是同他们握手,然后又向徐同志道谢:“辛苦你了,小秋大夫后面还得麻烦你多费心。”
徐同志赶紧应下。
余秋还想同老人再说几句话,然而快艇已经到了。
徐同志匆匆忙忙在前头走,他们要在天光大亮之前抵达岸上,然后用一顿早餐。
余秋吃过饭,回到饭店房间,徐同志就交给她机票与护照,催促她准备出发去日内瓦,大会是肯定要开的。
余秋瞧着机票,又瞧着那宽阔的房间,心里头就一个想法,这房间空着可真是亏呀,白花了好几天的房钱。
作者有话要说:爽文而已,架空的,绝对架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