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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这可是妥妥的暴利啊!有了钱的动力,半推半就开始了第二趟,第三趟……一个月下来,带了十几个大熊猫观光团。
有事儿做,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人群,春芽整个人看起来自信多了,也阳光多了。于是,等李家第二次来提亲的时候,崔建军就没直接拒绝,只说“考虑几天”。
晚上,绿真窝进胡峻怀里埋怨,“你说思齐哥哥怎么这么能藏住事儿啊,亏我还这么信任他。”
胡峻捋了捋她柔软的青丝,在床上不想谈别的男人,毕竟**苦短啊,这暖烘烘的被窝,是他工作一天的动力。
忽然,脚底板一痒,他点了点妻子鼻子,“又调皮。”
绿真抬头,“嗯?不是你挠我脚底板吗?”
胡峻也愣了,他好端端,没动啊。
俩人傻眼了,莫非这床上还有第三个人?实在是被八斤吓怕了,屋子里但凡有个空隙有个隐蔽空间他都能藏起来,两口子立马坐起来,“谁啊?”
没人说话。
忽然,“呜呜”一声,他们的被子从床尾开始一拱一拱的,有个小包一直拱到枕头旁,露出一张乌漆麻黑的狗脸,两只耳朵竖成了尖尖的三角。
“黑牙!”
别说牙黑,胡峻脸都黑了,谁允许这臭狗爬床的?“下去!”
黑牙才不搭理他,屁股对着他,对着小爪子一搭,就要爬到绿真身上去求抱抱。
胡峻咬牙切齿:老子媳妇儿老子都还没抱上呢!拎着后脖子扔出门,再把门关死,气得黑牙“窸窸窣窣”挠门,嘴里“汪汪汪”,肯定是骂人的话。
绿真笑得肚子疼,“胡小峻你也有今天。”
他不在的时候都是放它进来卧室的,就睡床底下拖鞋上,半夜但凡翻个身或者起夜上厕所,它都会亦步亦趋的跟着。有时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见有人敲门,它比主人还警觉,站在门后吼两声,敲门的人吓得自动倒退两步。
这可是根正苗红的三代单传的军犬后代呀!走家属区那都是威风凛凛追随者如云它不带正眼看的!蔡明亮家那大黑狗的不知道多少辈后代,以前在厂里作威作福数代人(狗)的,自从它来后全都夹起尾巴了。
***
到春节前半个月,友娣结婚了,虽说是直接嫁到上海去,但婆家根开明,主动提出以后不跟小两口同住,让他们随时想来阳城市就来。
在她结婚前一天,崔老太、刘惠、黄柔三人跟她彻夜长谈,知道她以后只想在上海开办烹饪学校,估计回家的机会不多,第二天出嫁的时候,当场给了她二十万的股票作压箱钱,更何况还有车子房子等价值三十几万的不动产陪嫁,算是风风光光大嫁。
这是老崔家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嫁出去的闺女,因为出嫁,她在大河集团的股份,也让春苗折成现金给了她。
王二妹私下少不了要念叨几句:“这友娣小时候看着鬼精鬼精的,咋长大反而变笨了?现在几十万就给打发了,要是留着股份在里头,以后那都是几百上千万的分红。”
只有春晖知道,友娣现在何尝不是明智的选择?
男人政治前途一片光明,公婆明理并且支持她的事业发展,她想要嫁过去也情有可原。这样的婆家,她已经不需要娘家来撑腰了,娘家唯一能给她的,就是钱。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为之努力,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妈你别老说长道短,有那闲工夫不如好好休息,友娣可不傻。”
“是不傻,可也不聪明,放着这么好一棵大树不乘凉,搞啥自个儿奋斗,她奋斗一辈子,能赶上大河集团一年的盈利不?”王二妹在春晖手上掐了一把,“你不也是个傻的,大河集团现成的招牌不用,你在外头琢磨几年,还不如就跟着你四婶干呢!”
春晖哭笑不得,她妈自从那年炒股大亏后变成保守派,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敢闯敢干的王二妹了,谁再权她投资就跟杀了她一样难,平时拿了分红和工资,全存银行里。
甚至有时还得了多疑病,总觉着存一家银行不靠谱,万一哪天银行倒闭,工作人员携款潜逃怎么办?愣是把钱取出来,分几个银行存,存折藏在好几个地方。
有时崔建党急用钱翻箱倒柜也找不着。
春晖:“……”
而且,因为不信任绿真而吃了大亏,王二妹矫枉过正,现在是唯绿真之命是从,干啥都把绿真当风向标,总觉着只要有绿真在,大河集团就是全天底下最大最安全的大树!
其实这确实是最保险的做法,无可指摘,春晖只是不想让自己重生一回还碌碌无为,她想比上辈子多念了那么多书,她一定要学有所用。
***
春芽的旅行社渐渐步上正轨,招了三名导游来帮忙,她不用再亲自带团,平时就待单位做做文书工作,也再不用早起坐班,每天待四五个小时,懒病改了不少,但病根还在。
崔家人算是看出来了,得吧,这丫头就是条咸鱼,旅行社虽然挣不了大钱,但能满足她每个月开销就行。以后哪怕父母不在了,至少他们家在大河集团的股份还在,饿不死。
于是,当龙葵带着李家三口第三次来说亲的时候,崔建军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