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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龙作为伴生灵兽守在万年蚌珠旁边,自然因为它的元神万年前也曾受到了极重的创伤。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是刚刚觉醒烛龙血脉的二人能对付的。
所以林子骏答应了林天渊的请求后,便开始闭关炼化体内的烛龙血脉,林天渊则一边为季宁寻找蚌珠,一边在东海周围布下了隐匿阵法,林子骏偶尔也过来查看。
见林天渊思虑极细,不由惊讶道:“二弟思虑缜密,令人佩服。”
林天渊凝视兄长深邃暗沉的眼眸,认真道:“如今他的性命全系于此,我不敢冒半点风险。”只有准备的万无一失,才能在争夺之时,不引起其他龙族注意。
见林天渊眼中尽是关切之色,林子骏只觉胸闷难消。
季宁对林天渊和林子骏商议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每日的生活便是晒晒太阳,睡睡觉,养养花,逗逗鸟,偶尔炼化蚌珠,好似又过回了前世时安稳的日子。
春去秋来,转眼二十载光阴过去。
这日,季宁正在阴阳镜中与秦婆婆还有阮儿采摘成熟的灵果,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季宁。”
听到林天渊的声音,季宁捧起一坛灵酒兴奋的跑出来,连鞋子都没来的及穿,“天渊,你回来的正好,之前你要的灵酒秦婆婆酿好了。”
林天渊一把扶住季宁,从他手中接过酒坛道:“季宁,你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要离开此地了。”
在此地宁静悠闲的生活了二十多年,对季宁来说也是一种修行,此时他心如止水,毫无杂念。若不是元神受伤,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进阶元婴了。
听到林天渊说要离开,望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季宁心中还是生出一抹异样的情愫,季宁知道那是眷恋。不管以后如何,这几十年都将是他人生中难得的安逸时光。
不过想到外面的世界浩渺无垠,他们还不曾携手游历,那丝难舍的情绪便烟消云散了。
烛龙渊就在这里,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
重要的东西季宁都直接收入阴阳镜中,不重要的则被他放在储物袋中,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么想着,季宁随口便说了出来,“东西都在身上了。”
“哪里?”数日不见,林天渊心里痒的狠,低头轻轻的咬了一下那粉嫩的耳垂,手更是不老实,“我检查一下,看看缺不缺什么。”
季宁身上的肌肤敏感的很,被林天渊这般一咬,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他忙缩着脖子躲避,“别这样,小青还在一边呢。”
见季宁总是把小青放在心头,林天渊心下不满,冷哼道:“它一个畜生懂什么。”
其实林天渊刚一回来,小青便自觉的躲出去了,不过季宁因为神识受到损伤感觉不到,而林天渊就喜欢看季宁这种羞恼窘迫的样子,动作也越发的放肆。
季宁挣扎扭动,冰肌玉肤滑不溜丢,林天渊心神一荡,竟是没扣住,被他逃脱。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便又被林天渊轻松抓了回来,季宁心里一阵郁闷,“我现在这般无用,你可是如意了。”
“确实。”林天渊握住季宁青葱嫩玉般的手,放到唇边咬了咬,“要是能再柔弱一些,去哪都需我抱着,那就更好了。”
季宁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忽地整个人被抱起来,季宁吓了一跳,忙伸手环住林天渊的脖子,玉白的双足也不自觉蜷起。
小小的脚趾还沾着泥土,莹润如凝脂,均匀纤细,看得人双手发痒,连心头都燥热起来,直想侵占。
感觉到院外停留一人,林天渊乌沉的眼眸微微一闪,直接将人抱进了房里。
清风拂过,几片棕树叶零星飘落,与嫩草交织,衬托着春日的生机,不知何处的清泉汩汩轻响,化去了心底的燥意。
然而刚刚树下所见却深深地印在了心底,高大的男人宠溺的抱着怀里的人。少年不盈一握的腰身软如绸缎,柔弱无依的靠着他,雪色面颊升起一片红晕,衬得清颜娇柔又妩媚。
棕树环绕的木屋,晨雾弥漫,若隐若现的两人,宛如神仙眷侣。
轻斥嬉闹,犹如鸳鸯交颈,花开并蒂,弥漫着化不开的缠绵情意。调笑谐谑明明亲密无间,瞧上去却无半点亵渎,只觉柔情无限,恩爱甜蜜,让人心生神往。
一袭轻纱飘落,竟是坠入心湖,漾起一圈圈涟漪,那一瞬间竟是无比羡慕自己那个一直孤家寡人的弟弟,随时能托起那柔弱的身躯,触碰那无暇的肌肤。
那一刻,风停,雾散,心却迷失!
迷失在羡慕、嫉妒、各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中!
林子骏微低下头,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季宁衣衫凌乱,赤着双足,墨发披散,这般娇媚惑人的模样让不请自来的人瞧见,林天渊自是懊恼不已,然而对着马上要帮自己出力的兄弟,却不好责备。只能把人抱到屋里,好好整理一番,才将人带出来。
季宁跟随林天渊来到门外,看到站在外面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还不待他询问,便听林天渊传音道:“林子骏不记得你了,你只要装作不认识他便好。”
其实林天渊一点都不想让这两人见面,只是这于理不合。
叮嘱完季宁后,林天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