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霸VS罪臣之女3
衙役们几次折腾才抽出手中的剑, 剑锋直指蠢货, 戒备地看着他。
楚尘用手指拎起他的裤腰带,裂开嘴傻笑,“他打我大舅子, 情非得已暴揍他。”指尖微微弯曲,往上一送, 二流子呈抛物线坠落在地上。
乱石扎如胸中,一阵哀嚎。二流子惊恐地看着楚尘, 眼泪鼻涕抹流一地, 捂住胸口狂吐一口血, 想要爬起来才发现四肢皆断。“杀人了!”他朝着衙役求救。
楚尘傻笑的脸上射出冷光, 再多说一个字,折断他的脖子。
二流子立刻闭上嘴, 眼睛肿的只留一条缝隙,他绝对相信男人弄死他很容易。
大舅子身下有一抹他熟悉的衣角,楚尘走上前拎起大舅子颤抖的身躯, 豪气的拍了拍他瘦弱的身躯, 乐观笑道, “不打紧, 多被揍几次, 学会反抗,身体抗打击能力自然会增强。”他说的是实话,想当年他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庸人,被揍得次数多了, 变成了文武还成的人。
“···”阮恒之木着脸,捂着腰,为了不失面子强忍着疼痛,告诫自己决不能失了面子。
楚尘蜷曲的手指慢慢张开,阮恒之往后退了两步,倒吸一口气,脸色顿时难看。
“很好!”楚尘咬着冷冰地看着二流子,大舅子身下是自己的女人。
“你想干什么?”二流子如同软体动物朝着衙役的方向爬行,身体抖如筛糠,惊恐极了。
楚尘低头不语抱起女人,轻柔地放在大舅子身上。
区别对待!
阮恒之心里不服气,妹夫对自己好生粗鲁。
阮酒儿低着头脸色陀红,捏着衣角,不知道为何,有他在很安心。
楚尘整理衣襟,一步步走向二流子,二流子极度惊恐往前爬,一个坚强有力的脚踩在他的手上,十指连心,疼得他连连惨叫。
楚尘蹲下来,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拍打二流子的脸,“四年了,狱中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你知道他们称呼爷什么?霸爷!”他目光冷寒,如嗜血狂兽,“听过爷的名讳吗?”
二流子如同利剑穿心,“霸爷,祖爷爷,小的不识泰山···”道上混的,他当然知道最强狱霸,据说四年来,县衙的牢房被狱霸换了一个遍,一开始有人能伤狱霸,一月之后,想要挑衅狱霸权威的人全被用脚尖制服,皆哭爹喊娘当狱霸小弟。“小人不知她是霸奶奶,都是楚彪买通小人,让霸奶奶怀上小人的孩子,县尉大人给楚彪撑腰,还说您···”二流子顿感寒气入体,立刻求霸爷饶命,把楚彪怂恿他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衙役心中还在纳闷,“霸爷?”他们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名讳。
二流子面如死灰,仅限罪犯知道霸爷的称呼,哪个人敢把这件事广而告之,这个人的死期到了。
楚尘抬起脚尖,把他踢到一边,冲着衙役嘿嘿傻笑,“我在牢里找软柿子捏,经常找人打架,软柿子经常喊我狱霸,俗称霸爷,是不是很霸气!”
衙役不信蠢货说的话,拳打脚踢逼二流子说出事情始末,二流子一口咬死霸爷说的是事实。
阮酒儿的是有些难办,蠢货不能播种,阮酒儿生不下来孩子。倘若让阮酒儿和别的男人私通剩下孽种,皇上不知道还好,知道后就是欺君罔上,他们一系人全部落得被流放的局面。
况且给阮酒儿找男人是县尉主持,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皇上降罪也危机不到他们。所以他们没有必要冒着危险支持阮酒儿不守妇道。
“你知不知道欺瞒我们的后果,你对犯人使用暴力,我们可以认为你相杀死犯人,让犯人解脱活着的痛苦的,罪名你应该知晓!”田武狠决道。
“都是县尉和楚彪找我这么做的,”二流子情绪激动道,“不信你们可以脱了我的鞋,里面有楚彪给我的碎银子,事情之后县尉大人送给我一套宅子,一个好人家的媳妇。要不然阮酒儿和我无冤无仇,又是罪臣之女,我傻了才去让她生我的孩子。”他小心地瞄了霸爷,霸爷是低等犯人的主心骨。
地位高的犯人难逃被流放的命运,只有地位低的犯人才能有幸坐牢。
直觉告诉衙役们不能参与这件事,他们搞不懂蠢货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如果真的有大抱负,不应该娶了罪臣之女,让自己成为最下等的人。
楚尘暗自点头,走到推车前打开大木桶,“大人们见他们凿矿山劳累,特意让我给你们准备汤水,大家自觉排队,自己盛汤水喝。”他抱着一个大瓮子朝衙役们走去,掀开盖子,醇香的排骨汤扑鼻而来。
衙役的胃口被蠢货养的叼的很,他们觉得自己中毒了,只要闻到蠢货做的饭,就想靠近蠢货,忍不住大快朵颐吃饭,想戒也戒不掉。“喝完汤水继续凿铁矿石。”衙役迫不及待分吃排骨汤,至于二流子以及楚彪的事,让县尉自己头疼去吧。
没有人动,太不真实了,害怕这是一个圈套,他们要喝了汤,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厄运。
阮恒之带头先盛了一碗汤水,早晨只抢到一点饭,肚子早就饿了。他渴了一口眼神突然闪过异光,很快被他掩饰住。
没错,人参、灵芝的味道,他不会弄错。他不敢露出异色,心中飞快盘算妹夫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