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这世 填饱肚子, 我还有一身才，不能为官，卖卖字画总是 可以的。”洪升得很乐观, 有用。 很快， , 洪升的诗集编成，诗名大涨, 也因卖文为生。 也是这个时候, 洪升着 手写了一本唐代背景的传奇。 其实初稿在杭州时就动笔了, 那时 亭》，其中还有李白的身影。 只是到了京城后，朋友觉得这传奇有多出彩, 洪升便暂时搁置了。 毕竟，在京城也不算富裕，有那么多精力耗费在一不那么出彩的故上。 但洪升的心里还是写那个天宝年间, 帝王与贵妃的一场邂逅。 “兰次与我说，第二个版的《舞霓裳》恐会让今的大清皇室看做是讥讽之作，我删去了李白，又删去了李泌。”洪升沉默了会儿，看向身后的院子。 在家乡时就剃了头，捏着身后那条辫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姜烟在幻境中也看到了黄兰次的身体每况愈下。 从杭州到京城, 这一路黄兰次遭了不少罪。 到了京城后, 洪升虽诗名大涨，可要在京城安家不易, 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黄兰次每日大量的时间必须耗费在持家上。 长以往，黄兰次今早已有当年的活泼灵动, 常常需要坐在一侧休息，手中还不能停歇的做缝补，看着洪升教导孩子读书。 妻子的话，一直都听到了心里。 将更多的视角放在唐明皇与杨玉环的身上，加之与妻子这么多年的感情。 在一路汲汲营营下，洪升终在十三岁这年写出了《长生殿》。 这传奇改成戏曲一经推出就传唱整个京城，甚至皇宫中都有人听说过这部戏。 《长生殿》带给了洪升从未有过的成功，就桀骜的狂生在这一刻也愈发不警醒起来。 甚至还期盼着这次的机会可以成为敲门砖。 那年子监肄业离开京城，洪升就一直都有放弃过仕途的法。 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遗世独立的人。 是个人都要在这世上追名逐利的活一辈子，为官是们这些读书人终的归宿。 可这场泡沫一般的梦终有要醒过来的那天。 洪升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卷入了今朝堂的南北党争。 北党向康熙举报，以洪升一干人等在赫舍里皇后的丧期听戏演剧为由，不仅将洪升打入大牢，子监也将洪升除名。 饶是后洪升有死，那个追寻仕途的梦也彻底破碎了。 “可怜一夜《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洪升从幻境中的那个自己身体里脱出，手里还拿着一壶酒，醉醺醺的悲叹。 什么都了。 便就吧！ 洪升落魄离开京城，一当初带着一家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京城一样。 后，去过许多地方。 尽管下了大牢，《长生殿》的《骂贼》中也有洪升影射前朝大清的内容，却意外的有被清皇室清算这传奇。 《长生殿》迅速在大清传开，洪升也的做到了去何处都有人追捧。 可从来都不快活。 着阮籍的青白眼，做个世上无所顾忌的狂生。 世人都说的《长生殿》能够与《桃花扇》齐名，乃是昆曲的一座峰。 甚至往后更被人视作经典的《贵妃醉酒》，也是从《长生殿》中脱生。 洪升却始终不快乐。 “姜姑娘，我得走了！”洪升坐在船舷边，头顶是一轮皎洁的月亮。 这次，受邀前去今正炙手可热的江宁织造曹寅举办的盛会，为座上宾。 兴尽归后，便在刻，坠入水中。 姜烟明白自己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只听得洪升坐在船舷边，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醒听北人语，梦听南人歌。”① 这一日，那个写出《长生殿》的才子醉酒落水亡。 这一日，相传也是杨贵妃生日。 爱情，或许不是对这个社会有任何功利意义的情。但它总在某些时候温暖人心。也正是，世人才会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