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终于开始尝试与过去和解
的腰,然后微微用力,把人按怀里。 “别哭,” 席年说:“别哭。” 知道陆星哲的委屈,但自私冷血惯了,很少去思考这些。就好像系统曾经说过的,有些人什么道理都懂,但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陆星哲早在被揽入怀中的瞬间就僵住身形,二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一时陷入了沉凝,只有心跳声响起,鼓噪不休。 席年静等许久,直到掌下那些许的湿痕干透,才终于动了动身形,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陆星哲低哑的声音:“席年,那天如果没有喝醉酒,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稀罕碰我……” 席年心想有什么稀不稀罕的,这种事你情我愿就好,微微落下掌心,对上陆星哲漆黑的眼,然后反问:“那你是被我强迫的吗?” 陆星哲看着,顿了顿:“我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逼我。” 言下之意,自愿的。 席年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静默许久,忽的低笑出声,让人难以分辨里面蕴含了什么样的情绪,又想起陆星哲的腿,干脆下车绕到了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而陆星哲则自动把那声低笑归类于席年对自己的嗤笑,脸色有片刻苍白,坐直身形,然后猛的锤了一下车窗:“停车!” 席年没听他的,只是把车门都落了锁,后知后觉意识到陆星哲刚才在骗自己:“怎么,腿不疼了?” 陆星哲气红了眼:“这是我的车,你下去!” 席年没理会,自顾自开着车,等停稳在医院附近,这才下车,然后绕到后面拉开车门,好整以暇的问陆星哲:“你是想去医院,还是想去我家?” 陆星哲手脚都是冰凉的,面上毫无血色,闻言冷冰冰看席年一眼,无端从里面听出几分讥讽,起身就要下车,却被席年按住了肩膀。 席年这次略微倾下身形,与他视线平齐,沉默一瞬,认真又问了一遍:“你是想去医院,还是想去我家?” 席年觉得要自己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而陆星哲理解的是,回家=约.炮,气的直接甩开的:“我去你妈!” 甩的力气太大,席年又没有防备,右手猝不及防磕在车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动静,背肉眼可见红了一大片。 席年愣住,因为那句“我去你妈”。 而陆星哲想起席年的还得拉弓射箭参加比赛,身形倏的僵住,眼中罕见闪过一丝慌乱:“你……” 下意识抓住席年的腕,掌心满是冰凉的冷汗,半天都说不出话,目光在四周飞速搜寻医院,却没看到半点影子,只得看向席年:“医院在哪儿?” 磕一下,其实没什么大不的。 席年从陆星哲紧绷的色下窥见几分微不可察的担忧,顿了顿,然后反握住的,只觉一片黏腻的冷汗,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然后低声道:“去我家。” 时至正午,不同于前几天的阴雨连绵,灼热的太阳挂在天空,路边的梧桐树密集成排,洒落一片阴影,间或一阵风过,树叶哗哗作响。 陆星哲脑子空白一片,连自己怎么到的席年家里都不知道,只恍惚间听见房门开启又关上,发出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后背就贴上冰凉的墙壁,腰身一紧,被男人炙热的气息缓缓包裹。 陆星哲瞬间惊醒,抬头就对上席年深邃的双眼,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修长的指尖缓缓攀附扣住的后脑,然后埋首,从锁骨一路落下密切的吻,顿了顿,最后才落在唇上。 陆星哲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白的吓人。 席年察觉到他身形僵硬,抬眼看向,却见陆星哲嘴唇在微微发抖,沉默一瞬,低声问道:“你不愿意?” 陆星哲说不出话,脑海中反反复复,只有席年在车上那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漆黑的眼睛看向,忽然没头没尾的问道:“你在笑什么?”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