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闻言加藤叶月瞪大眼睛,手指着自己:“我认识?呃,不会是七宫吧?” “不是啦,你还记得我们有次吃饭的时候讨论过她,就是那个!” 加藤叶月皱着一张脸沉思了半天,忽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叫到:“啊?不会是我那个社团的龙崎吧!” 琴吹栗点头:“是她。” 她看着张一张大嘴,瞪圆了眼,不知道该说啥话的加藤叶月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喂,人怎么傻了?” 一声怪叫的抽气声,加藤叶月拽住琴吹栗的手:“哇!为什么找她啊!我的天,你怎么想的啊!” 琴吹栗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只听加藤叶月手舞足蹈痛苦道:“她也喜欢越前龙马,你们不是情敌嘛!” 琴吹栗好像才反应过了的“哦”了一声,她其实没觉得有多大关系,要喜欢就公平竞争呗,她是看龙崎樱乃性格挺好的,她记得流鼻血那次还是龙崎给的手帕来着。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啊。”琴吹栗靠在加藤叶月身上,柔软的身子贴着她,“反正目前看起来龙马对她都没有什么兴趣。” 加藤叶月:“……” 她沉默的看着琴吹栗,最后叹了口气:“行吧,刚刚都错过好几辆车了,你要不觉得膈应我也没什么意见。” “啧,我才不会呢,明天你记得到学校的b栋的活动室,我明天早点去门卫那拿钥匙。”看到加藤叶月没有回头的挥手上车,琴吹栗才想起来的喊道。 等到看不见电车的影子后琴吹栗才有些恍惚的回家。 …… 熟悉的网球场外的一条小路,琴吹栗有些茫然的抬头,看见大片粉色的樱花迎风飞扬,绚烂而又美丽。她的目光不自觉随着樱花的坠落而移动。 迷迷糊糊间,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 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会有樱花? “龙马!”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扯到前方,她抬眼望去,两个熟悉的背影。 一个是越前龙马,还有一个是……龙崎樱乃。 为什么他们在那? 琴吹栗往前走,却发现怎么都过不去,仿佛原地踏步一般。 这么走了一会她感觉累了,站在那却看见两人走得很近,手背在行走的路途中不断地碰撞摩擦。 她的心脏好像揪成了一团,难受的喘不过气。 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越靠越近,鼻尖相碰,呼吸交缠。 “!” 猛然间琴吹栗睁开眼,穿着粗气躺在床上,细汗把头发沾黏到额头上。 身旁四仰八叉的躺着三只猫,外面天蒙蒙亮,能听见早起叽喳的鸟不时地飞过。 她坐起来,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 原来是场梦。 怪不得还有樱花。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藤叶月昨天说了那么一嘴,导致她内心在意起来了,晚上反而做了个这样的梦。 起身冲了个澡,让身上清爽了许多,但大脑却在也忘不了昨晚的梦了。 琴吹栗:后劲十足。 如果接吻能算春*梦的话,她第一次做这种梦竟然是梦见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 这种离谱的感觉就好像福尔摩斯跑到中国扭秧歌一样别扭。 早餐没吃几口,换身衣服就走路去学校了。 现在放暑假,学校路上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多人,还是有几个零零散散打着哈欠进校门的。 所以说这些社团,特别是运动靠边的社团,勤奋的让人想鼠,反正她能偶尔放假来这么早已经很不容易了,下次一定要改时间九点之后再来。 和门卫打声招呼后要了活动室的钥匙,迈着欠揍的步伐,一手甩着钥匙,脑袋空空的往活动室走。 开门就发现活动室大变样,教室的四分之一处被七宫智音他们放上了很多私人的小物品,看起来还挺有生活气息的。 她把书包放到桌子上,发现上面还有他们放假前放的一张纸,上面写的都是之前活动。 写的太中二了以至于她根本看不懂。 她把教室后面堆放的桌子一个个拖出去,整齐的放到走廊上,之前的运动器械已经被仆人搬走了几个大的,只留一个椭圆仪放在角落。 她目测了一下感觉能放下架子鼓和电子琴之类的,去洗手间把沾满灰尘的手给洗了下。 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她推开门,阳光打来人在酒红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