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还有更厉害的招式
> 余乐安手臂青筋冒起,死死揪着怀修雨衣领,勒的他脖颈冒起一条粗筋,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憋涨发红。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吱嘎”一声门开启,尔卿轻快的嗓音传出。 余乐安浑身一僵,当下松手面带笑意给怀修雨整理衣领,“没干什么啊,大清早切磋一下,活动筋骨。” “咳咳咳……”怀修雨咳弯了腰。 “看看这孩子,身子骨弱的,禁不住切磋。”余乐安抬手在怀修雨背上用力拍着给他顺气,两眼不离反手关门的尔卿。 她眉眼舒展,面带朝气与微笑,丝毫瞧不出丁点痕迹。 余乐安给怀修雨顺气的手力道渐渐轻柔。 尔卿扛着铁铲走出,“我今日有事,你们两个自己玩吧。” “什么事啊?要我帮忙吗?”余乐安追上几步。 “不必。” 尔卿挥挥手,御铲腾空离去。 怀修雨终于止住咳嗽,面颊还透着些红,抬眼看余乐安,“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如何?” 余乐安瞥他一眼,放在他后背的手向上滑动,落在他脖颈。 “严重的很呢,都是因为你小子,当时你别乱跑跟着尔卿,哪儿会有这么多事。” “对不起,我当时被人拉了一把,不知拿什么东西捂着我,我就晕过去了。” 余乐安大掌收紧,剑眉拧起,“你说你是被人弄晕了?可看清是什么人?” 怀修雨摇摇头,“没看清,但知道是个女子。” “女子……”余乐安眸色深沉,“难道是她……” “谁啊?” “与你无关,带我去吃点大补的,我伤口疼着呢。” “好,都依你。” 晴空万里,天空碧如镜。 青竹轩一如往日,静谧空幽。 竹林掩映阴影处,虫鸣鸟叫声阵阵。有脚步声传来,惊动鸟雀振翅而飞。 尔卿抱着满满一怀花草,吭哧吭哧走到竹屋对面,铁铲挖洞,将花草一株一株种了下去。 衣袂破风,玉冥从空降落。 尔卿听到动静,连忙放下铁铲回头冲他一礼,“见过师兄。” 玉冥不理会她,大步迈上台阶,入竹屋。 尔卿面上毫无波动,继续蹲下身种花草。 银色的花瓣簇簇紧拥,压得枝头低垂,被日光一晃,折射出淡冷色的微光。 风静静淌过,花朵轻颤,带起阵阵幽香,伴随满园青竹香气,在院落发散。 尔卿抬手抹去额上汗珠,呼出口气,收起铁铲回头往竹屋走去。 “师兄……” 屋内,玉冥正在脱衣。 白袍落地,露出精壮结实的后背,纵横交错着十几道鞭伤,深处皮开肉绽,血液下淌,没入裤腰。 他肤色很白,但非如雪般纯白,带点小麦色,冲淡了阴柔气息,衬的那巴在后背的伤口翻卷,狰狞可怖。 尔卿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打扰师兄,我这就……” “进来,”玉冥淡淡吐出两个字,语气不容置喙,“给我处理伤口。” 玉冥看也不看她,坐在矮案前,放下两瓶伤药,旋即丝毫不受影响的煮起茶来。 “是。” 尔卿十分听话,迈入门槛取来一盆水,踱到他身后跪坐而下。 帕子洗净,开始给他擦拭伤口,动作轻柔,不带私仇。 前方传来玉冥低低发笑声,噙着几分嘲弄,“昨日与我发脾气,我道你开始长能耐了。” 他执壶泡茶,“既求苟且偷生,就该如此乖巧顺从。” “师兄说的对。”尔卿并不反驳,认真小心的给他擦拭着伤口血污。 玉冥凑在唇边的茶盏一滞,侧目瞥向尔卿,“古人诚不欺我,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饮酒般,将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尔卿仍旧不反驳,眉眼认真专注,擦拭完伤口,将帕子搭在木盆上,取来玉冥手边药瓶开始给他上药包扎。 “傲霜可是师兄自创剑招?果真不同凡响,不知师兄可还有其他厉害招式?” 玉冥不屑讥笑,“教你一招傲霜已足够你保命存活,还想学别的?” “自然想学,毕竟我还要替师兄做事,现在猎到的妖丹有些低级,若我成长了,也能给师兄猎到更高级的妖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