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击

们始终还是没能走出那扇小门，一直站在门内目送着他们远去，眼里带着无限的期待……

*

后半夜，警局审讯室里灯火通明，连夜突击审讯快刀手。

此时，快刀手的麻药劲刚过，脑子还一片昏沉。

她目呆滞，眼神涣散，强支着头，身体摇晃地看着审讯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灯光刺得她眼生痛，她抗拒地闭上了双眼，低下了头，这才看到自己双手上明晃晃的手铐。

最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到了坐在他面前的徐远征、肖胜和徐千里。

她嘴角一挑，眼神轻蔑地扫了一下肖胜：“怎么？终于抓到我了，是不是高兴地都想跳起来？”

肖胜的牙咯咯直响：“是你自己交待，还是我们慢慢问你？”

“交待？呵呵！”她冷哼了一声，借着麻药劲慵懒地撩了撩头发，因为戴着手铐只能把两只手都举起来，用一种妖媚的语气说，“长官，我犯下的事有点多，一时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交代，还是你慢慢问我比较好。”

肖胜的手已经快掐出血来了：“你的姓名？”

她用手支着下巴，眼尾扫过来一阵冷艳的轻蔑：“你们自己不是能查吗？”

肖胜：“我们查出来，跟你主动交代那可是两回事。”

快刀手漫不经心地往椅背上一靠：“我犯过的事是什么性质我清楚得很，多交待一两件和少交待一两件会有什么差别吗？你们这些警察就爱整这些形式主义，像姓名年龄这种小事，我们就略过吧！”

肖胜逼到快到手跟前，俯下身，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眸：“你是不是基因改造人？”

快刀手毫无惧色，还倾身向前，脸靠得距离肖胜更近了些：“噢？你们挺厉害的嘛，既然都猜出来了，干嘛还问我呀，卡特庄园里面的那帮‘丑八怪’你们不也见过了嘛，姓名什么的对我们来说不重要。”

肖胜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快刀手说：“这么说你也没有身份了？”

快刀手眼角微挑，含情脉脉地抬眼看着肖胜：“听说你们已经给我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呢！”

徐远征：“你怎么知道我们给你起过名字呢！”

快刀手脸上一怔，但马上又变成了一副狐媚相，两手一摊，双肩一耸：“哈，警察查不出犯罪嫌疑人是谁，都会起个代号的嘛！”

肖胜：“12年前你们制造基因改造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这不是很清楚吗？主要是为了帮助那些不孕不育的人得到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已啦，这可是大功德的事情呢？”

肖胜回身来到徐远征跟前，拿了一份检测报告，正是前几天徐远征安排谢凡琪做的薛志康的部分基因检测报告，又回到快刀手跟前，把报告往快刀手跟前一甩：“这个你怎么解释？”

“长官，我不识字的，你这个东西这么复杂，人家看不懂~”她“懂”字拖得老长，声音嗲的不行，一边说话一边还忸怩着身体，仿佛难缠的毒蛇。

此时徐千里脸上微微有点发烫，还好肖胜经验丰富，如果换了自己，这会儿可能已经不知所措，被这个快刀手反客为主了。

“薛志康根本就不是赵春花和薛保国的孩子，只是你们嫁接他们俩人亲子检测的DN□□段而已，为的就是打打消他们的疑虑。这份检测报告已经证明薛志康是80年前一位男性和女性保存在安康医院精子卵子库中的精子和卵子体外受精后移植到张春花子宫内之后出生的，而15年前医院发生过失窃案，丢失了大量保存的精子和卵子样本。”

快刀手没有马上接话，而是静止了两秒，之后缓缓地拾起头来，两手扶在下巴上：“所以呢？”

肖胜再次逼到她的跟前：“所以有人在20年前偷了很多的精子和卵子，当然主要是卵子，因为卵子比较难获得，在做基因改造人实验。”

快刀手戏谑地笑了一下：“长官，那你们是怀疑我在搞实验吗？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肖用看着这张嚣张的脸，心里的恨几乎要将他反噬，但是只有把案子查清，才能给已逝李晓锐等人一个交代，所以他压了压火气：“好吧，那你不会搞实验，咱们就说说你擅长的。”

肖胜前面这句说得轻描淡写，然后突然脸色一沉，“你们为什么要杀了薛志康？”

快刀手用一个手指按在下巴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可没有杀他呀，不是说他只是失踪吗？”

“那是怎么失踪的。”

“哎呀，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快刀手娇嗔地白了肖胜一眼。

“那为什么要杀张春花夫妇？”

“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