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下山
斐,一摇三摆走到夏子信和慕景白马前。娇娇柔柔向二人道:“二位公子好,我叫李贵儿,我爹爹是本村邻长,不知二位公子前来本村,有何贵干?” 慕景白开门见山道:“不知姑娘可认得李心梦?” 李贵儿见慕景白长得英俊,脸上一红,道:“认得,认得,李心梦是我妹妹,公子找她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她的朋友,想来看看她。” 李贵儿一听“朋友”二字,不由想起了李心梦之前的那些话来。莫非,那丫头真那么狗屎运,交上了这样英俊华贵的朋友?于是笑道:“哎呀,你们来得不巧,心梦妹妹不在家,可能你们要扑个空了。” 夏子信急道:“什么,她不在家?她去哪儿了?” “呃,她好像和她娘去外婆家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等她回来,我帮你们转告她。” 夏子信急得两条眉毛凑到一处,“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有工夫去外婆家,这丫头也真是的……” “咳咳。”慕景白干咳了两声,然后笑向李贵儿,道:“姑娘是说,李心梦和她娘去外婆家了?” 李贵儿点头道:“是啊,昨天去的,她娘走的时候,还和我打了招呼,让我帮她照看屋子。” “是吗?那姑娘可知,她家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李贵儿笑道:“哪有什么事,无非她姐姐嫁了好人家,她一天天就知道出去玩罢了。” 慕景白又笑道:“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她没说,估计五六天吧。” “五六天……行,姑娘,多谢你了。”慕景白说着,转向夏子信道:“公子爷,既然她不在家,我们就先回府吧。” “什么?”夏子信正觉他这话说得奇怪,就见慕景白向他使了一个眼神,连忙住了嘴。 果然,李贵儿一听“公子爷”和“回府”二句,全身一震,急得连忙上前拦住他们道:“哎,你们别走啊,可以上我家去,在我家等她。” “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这么多人住在你家,着实不太方便,而且,她家离你家那么远……” 李贵儿本想借此攀附权贵,毕竟这破烂的李家村,十年八年也难得有一个贵人路过。且这两人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儿,还带着跟班、护卫,少说也是三四品的大员之府,要是能到她家住一晚,凭她的本事,随便这么一使手段,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因此,哪肯放他们走,想也没想就道:“不远不远!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哪里远了!你们就住到我家里,等她回来,我……” 谁知她一语未了,慕景白忽拱手笑道,“原来她家在村尾,多谢姑娘指路!” 言罢,策马直奔村尾。 李贵儿还没回过神来,几人的马蹄早已扬了她一脸灰,气得她脸色发白,原地跺脚后悔不及。 而此时的李心梦,正坐在自家年久失修的杉木门槛上,守着竹篮里的未喜,守着这个同样可怜的小妹妹。 小妹妹很小,才一个多月,她的眼睛凹陷,脑袋圆溜溜,黄黄的脸像是一颗变大的黄豆,张嘴的样子甚至还有点丑。尽管如此,李心梦却很喜欢她,就像长姐对她那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爱。 昨日,他爹爹把家里砸得一团糟之后,抱着钱罐子出去,一夜也没有回来。由于她娘受了伤,隔壁的大娘好心过来帮忙,好歹把一间里屋重新清理出来,又找了一些杂草就着几条破布铺在床上,勉强让她娘得以歇息。到了下午又送了半碗米给她,叫她摘取荑蒿来熬成粥,说等娘醒来给她喝下去,一来清热,二来也好垫垫肚。安排好后,大娘方才摇头叹气离开。 李心梦煮好了粥水,自己吃了一点,又喂了妹妹一些,哄了未喜睡后,才担惊受怕、半睡半醒守了母亲一夜。楚氏在清早时侯,终于醒转,不过,她受了伤,头重脚轻,喝了一点粥水之后,又睡了过去。 现在,姐妹两个就在屋檐下吹风,等着娘亲醒来。 “小喜儿,你昨天一定被吓坏了吧,姐姐送给你一个礼物,保佑你平平安安。”李心梦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刻着喜鹊图样的铜制葫芦型小铃铛,将铃铛上的红绳绕到未喜手腕上,打成一个结。 这是夏子信送给她的礼物,她从城里带回来的小物件,凡是泥制的全部都被他父亲摔坏了,唯一保留完好的也就只有这个铃铛和慕景白给她的花神小铜像。 “铛铛”,未喜挥一挥小手,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未喜不知道声音从哪里来,连忙睁着眼睛到处寻找,神情十分好奇。她小小的脑袋找了一会儿,不经意中,再次手舞足蹈,随即又发出一连串的响铃之声,喜得她手舞足蹈,以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