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流传很多故事
满脸笑意叹了口气手抚上她小腹,掌心的温热透过衣服传达到她的身体里。阿娇嘴角含笑直勾勾看着刘彻,刘彻一时被看的不好意思问:“好了没?” 陈阿娇撅起小嘴拍开他的手离开了些说:“这么熟练,是给哪个女人揉过呀!” 刘彻皱了皱眉思绪涌来他趁着她睡梦中只给她一个人做过,“朕的女人当然都有此荣幸。” 陈阿娇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进到另一床被窝中,“你自己一个人睡吧。”说着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刘彻怀里一空,被子大敞着冷气不断向他袭来,一时气恼也转过了身,心中却是空捞捞的,刘彻掀开陈阿娇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在她耳边轻声道:“阿娇,朕的被子里冷。”陈阿娇哼了一声不理他,刘彻便将人从背后拥进怀里。 第二日如前日一样霍去病午时来她这和她一起看书,连续几天拿回来的书半日便看完了,起初陈阿娇让小慧拿的都是适合霍去病看的,他看完后也不走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干坐着,后来陈阿娇便叫小慧拿几本文人墨客的话本带给她,她也打发打发时间,再后来干脆拿的全是她的话本变成了仅供她一个人阅读。霍去病依旧每日来她这,陈阿娇忍不住好奇问:“你不无聊吗?” 霍去病直言说:“无聊,娘娘你讲给我听吧。” 陈阿娇怀疑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这全是女子看的有关情爱的故事你也要听?”霍去病挑眉看着她不置可否。 陈阿娇也觉得他有些可怜便拿起一本开始讲,这是一本讲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司马相如,好辞赋,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却怀才不遇,遇上了不好辞赋的汉景帝,于是推病辞官,成为梁王的幕僚梁王逝世后,相如无以自业后,司马相如赴临邛县令王吉之约至临邛一日,富绅卓王孙设宴款待 酒宴上,卓王孙提出让司马相如弹琴助兴。司马相如知道卓王孙有个女儿叫卓文君,芳龄十七,貌美如花,精通音律,因刚死了丈夫,暂时寄居在娘家,便弹奏了一曲《凤求凰》来向她表明心意。此时躲在门后的卓文君也在偷偷看司马相如。听到司马相如的琴声后,卓文君心里也暗暗喜欢上了他。 在宴会结束后,司马相如就花钱收买了卓文君的婢女,让她帮忙向卓文君表达爱意,一个是名满京华的文人雅士,一个是温婉贤淑的千金小姐,两人一见钟情,当夜便私定终身。卓文君跟随司马相如私奔来到司马相如的老家成都。 卓王孙得知此事后,非常生气,又不忍心害女儿,便赌气不给她钱。当时,司马相如家中贫穷,卓文君变卖了身上的首饰,和他一起经营起酒坊。两人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却相敬如宾,留下一段当垆卖酒的美谈。 卓王孙闻讯后,深以为耻,觉得没脸见人,就整日闭门不出。他的兄弟和长辈都劝他说:“你只有一子二女,又不缺少钱财。如今文君已经委身于司马相如,司马相如虽然家境清寒,但毕竟是个人材;文君的终身也算有了依托。而且,他还是我们县令的贵客,你怎么可以叫他如此难堪呢?”卓王孙无可奈何,只得分给文君奴仆百人,铜钱百万,又把她出嫁时候的衣被财物一并送去。于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双双回到成都,购买田地住宅,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讲故事时霍去病目光如炬一直盯着她显得颇感兴趣,反倒故事讲完却厌厌的哦了一声。看他这神情也把陈阿娇想要感慨的火浇灭了,只感叹了句“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很多故事啊。” 霍去病抬眼看向陈阿娇说:“娘娘,明日我便不来了。” “嗯?”陈阿娇听他这么说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忙问为什么?这些日子来她竟已习惯了他。 “明日我便随军出征打仗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 陈阿娇抿了抿唇,面露不舍,这一别却是生死难料,“没关系我在这等你凯旋而归,为你接风洗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