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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落歪了歪脖子,蹲下身试探了一下时寒的呼吸。 还算正常。 于是拖着晕过去的时寒进入了结界。 湘泪好几回欲言又止,花落落淡淡了撇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湘泪赔笑着摆手。 最后实在憋不住,还是问出了口,他捧着时寒的脸,非常非常不解的发问:“对着这样一张脸,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花落落翘着二郎腿,扣着自己的手指头。 “他要打我啊,家暴这事,性质可严重了,长什么样而也不能家暴我啊。” 湘泪听着她还挺委屈的控诉,难言的瞥了一眼时寒的脸,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惹眼的挂在脸上。 到底是谁家暴谁啊。 灯灯在这时候从时寒的怀里跳了出来,刚刚的一切它都看到了,不过黑化后的时寒没有发现它,它才安然无恙的躲过这一劫。 灯灯跳上了花落落的腿上,朝着小木屋叫了两声,然后跳下,小小的鼻子在地上狂嗅,领着花落落两人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天眼碑在这里面?”湘泪听懂了灯灯表达的意思,更多的是荒唐。 世界上地方那么多,偏偏随机到了这里面,这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里面有什么?”花落落看到小木屋门口的锁,于是问湘泪。 都到这一步了,湘泪叹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啊。 “这间小木屋就是魔将战神的墓。” 花落落不敢相信的捂嘴:“他们的埋骨之地?” 湘泪摇摇头:“不,他们并未埋下,就在里面。” 说罢,他的手心上出现了一把泛黄的钥匙,湘泪拿起钥匙去解门上的锁。 “这把钥匙是魔将临终前给我的,锁和钥匙牵动着这里的阵法,如果后世有人强行闯入的话,就会引动阵法,闯入的人,将彻底在这个世间消弭。” “六界之外的魔族耗费近半的修为建成的阵法,没有人能在阵法开启之后,活下来,就连泯灭都是一瞬间的事。” 这话并不是在吓唬花落落,只是提醒她,在这里,诸事小心。 小木屋的门开启——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块两头黑中间白的石头,矗立在屋子中央。 “这就是天眼碑。” 实在是太有标志性了,世界上没有一块石头能长成这样。 灯灯欢喜的围着花落落打转,花落落将它抱起,揉揉这家伙的小脑袋瓜,然后将它收进了纳戒。 两人一步步往里面走,每一步都分外小心生怕触动了什么机关,引动阵法,她还年轻,不想死在这里。 小木屋的摆设十分的乡野风,但是朴素中又带着奢华。 谁能告诉她,窗户边上那个,散发着仙品气息的浑天镜,为什么会被随意的挂在墙上?还有下面红彤彤的的蛇羽伞,怎么有种常常被拿来遮雨的感觉,这是能用来遮雨的玩意吗? 世间难寻的宝物,在这里被当做日常用品随意的放着,饶是花落落,都觉得暴殄天物。 再往里,就是一张晶莹剔透的冰床,万年玄冰散发的刺骨的寒气,令花落落不敢再前进分毫。 床上躺着两人,一人一袭青衣,面容柔和,嘴角上扬,天生的笑脸,看起来分外的亲和,另一人藏青色的长袍,脖子上围了一圈同色系的围脖,与身上精致的成衣相比,围脖略显粗糙,冷白的脸上,眉心一处红点,这是圆寂复生后的生灵的特点,无法掩藏。 “这就是战神和魔将吗?”花落落问道。 湘泪“嗯”了一声,“不要打扰他们了,去看看天眼碑吧。” 两人又退了回来。 门口的天眼碑碑身上流动着丝丝缕缕的真气,让这一块石头显得神秘不已。 “所以我该怎么问它才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一个问题。”湘泪举手。 “说。” “时寒进来不是想解决他身上的殒伤吗?你不帮他吗?” 这一问,花落落恍然大悟:“哦对,我忘记了,一看到天眼碑就想着搞清楚首月的下落。” “…………” 湘泪脑门子剐了两天黑线,他质疑花落落对他兄弟的感情。 “我有一个办法。”湘泪说道。 “怎么做?” “殒伤是他自己封进体内的,只要他自己重新解开封印,释放出殒伤,加上这里环境的加持,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