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公主请进
> 陈雨硝看着那条健硕的德国黑背,想起来他说家里放养了一条部队里养的狗,叫的还是个洋名儿。 大狗听见陌生的脚步声,警惕地抬头,黑黢黢的眼睛盯着陈雨硝,呲起獠牙,仿佛下一刻就能冲上撕咬。 陈雨硝也沉了脸色,丝毫不惧地和它对视,人哪有怕狗的道理! 甚至很想跟它打一架。 下一刻,林经桁一巴掌狠狠拍在狗脑袋上,呵道,“干嘛呢,不准凶人,把牙收回去!” 大狗立即变得谄媚极了,咧着嘴,尾巴都好摇上天了。 林经桁抓了把狗粮喂给它,抬头看向走过来的陈雨硝,“吃不吃早饭?我叫阿姨做点。” 陈雨硝,“不想吃。” 她盯着肌肉和皮毛都十分帅气的狗,“军犬?” “嗯。”林经桁又抓了一把狗粮对着陈雨硝轻轻颠了颠,“那吃狗粮吗?” 嗯??? 陈雨硝看了眼狗粮,又看了眼他,嫌弃极了,“我不吃,傻逼。” “不吃就不吃吧。”林经桁把狗粮放进了狗食盆里,笑道,“这个也确实有点久了,等我改天买了新的,再喂给你吃。” 陈雨硝一脚给狗食盆踢得翻了个儿,里面的狗粮哗啦哗啦散了一地。 “哦6。”林经桁似乎心情极好,难得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给狗食盆翻回来,甚至在笑,眉目舒展,眼尾上勾,风流贵气,如醉玉颓山。 大概没有谁能看见这么好看的大帅哥笑得春光灿烂,还能继续一肚子火气。 陈雨硝的起床气就这样散了一大半。 从水御帝景到A大,开车要半个小时,好在今天周六,早高峰路上的车也不算太多,林经桁顺利的把陈雨硝送到了宿舍楼下。 舍友们刚起床,陈雨硝装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副自己也刚起的样子,取了牙膏牙刷洗漱。 唐茵茵揉着眼睛下床,迷迷糊糊的问,“笑笑,你昨晚是不是没回来睡啊?” 陈雨硝装傻,“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 唐茵茵,“那我可能是记错了。” 可她明明记得陈雨硝睡前接了个电话,就再也没回来。 实验课要穿白大褂,陈雨硝呆了呆,她的白大褂昨天借给辩论队一个口腔院的队友,队友用完给她送去干洗了。 陈雨硝把今天有实验课的事情忘记了,也就没有着急拿。 问三个舍友,她们也就只有一件,马上就要上课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借到。 干洗店不跟实验楼在一个区域,现在绕去拿完再上课肯定来不及了,陈雨硝实在没办法,只能给林经桁发去消息: 你还在学校么? 林经桁很快回她:在。 陈雨硝把单号给他发过去,又飞快打字把事情跟他解释了一下:江湖救急!拜托你了大哥! 等林经桁说了好,陈雨硝才勉强松了口气。 四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实验教室,还是差了一分钟。 带他们系解实验的教授是个古板的老头,她们四个迎着教授锐利的目光,低着头的走了进去。 最后面的陈雨硝一下子就吸引了教授的注意,“陈雨硝同学,你白大褂呢?” 陈雨硝缩着脑袋,乖巧解释,“被我朋友拿走了,他马上就给我送来……” 因着陈雨硝成绩好,实验上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教授从鼻子里吭了声气,“先坐下吧,下次不许了。” 陈雨硝连忙乖乖答应。 教授先讲了十分钟理论内容,接下来就是实践内容,六个人一组,要先敲死一只兔子。 陈雨硝低头给林经桁发消息:大哥,你到哪了? 她不穿白大褂,怎么动手做实验? 林经桁没回她。 过了半分钟,实验室门被敲了两下。 所有学生闻声停了动作齐刷刷看向门口,实验室的门本来就没关,因此所有人都看见了站在门口,风姿秀挺,帅得好像天神下凡的林经桁。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陈雨硝,“……” 这个白大褂其实不穿也行。 教授看见林经桁明显有些意外,但没说话,只是瞪着他。 林经桁则是敷衍式地对这老头点了头,算不上多恭敬,但也没有多无礼。 然后把手里干洗店袋子装的衣服递向兔子似的快步走过来的陈雨硝。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