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没结果
医生看了片子后道,“只是软组织挫伤有点严重,韧带和骨头都没什么大问题,给你开点药,外敷和内服的,最近注意点,好好养养,不要有剧烈运动。” 林经桁拎着刚取的各种药出来,陈雨硝正在金鸡独立和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说话,不知道说到什么,她喜笑颜开。 于是听见林经桁过来的脚步声,她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依旧是眉眼弯弯,仿佛有光从笑容里溢出来。 比平常装的温顺乖巧的模样,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 啧。 “走了。”林经桁半弯腰,一只胳膊揽住陈雨硝的大腿,单手就将人抱了起来,轻松的像是抱了只猫猫狗狗。 “哎哎哎!”陈雨硝吓得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卧槽,哥们我胆小,你千万别把我摔了……” 她虽然偏瘦,但也是不是皮包骨,一百斤的体重呢,被人一手抱着走,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林经桁路走得稳极了,“不能,别吵。” 于是陈雨硝大气也不敢喘,一路忐忑的从医院出来,直到上了车,才松了口气,第一次如此深刻体会到了……一个体育生在体力上有多可怕。 虽然林经桁体型也不夸张,甚至穿衣显瘦,看着和“壮实”还差了两条街。 一出医院,夜风席卷着呼呼吹来,携带着浓重的湿意。 好像马上就下雨了。 林经桁开车往学校去,路过京都著名的商业小吃街时,陈雨硝才惊觉自己一直没有吃晚饭。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肚子就非常适时的叫了一声。 鉴于她和林经桁并没有什么话说,车内一直很安静,这一声肚子叫清晰的好像静夜长街敲了一声锣鼓。 陈雨硝,“……” 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继续看着车窗外。 一颗豆大的雨点砸在了车窗上,接着呼哩哗啦的大雨倾盆而下。 陈雨硝贴着玻璃看外面雨幕里变幻的街景,为了缓解尴尬,悠悠开口,“我现在开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林经桁:“……神经病。”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闷雷,风势雨势肉眼可见地狂飙了起来。 陈雨硝吓得一激灵,乖乖坐正了,脸色有些白。 林经桁瞥了一眼她,“想吃什么?” 陈雨硝不假思索,“烧烤。” 这个时间学校食堂早关了,不想挨饿只能在外面吃,既然你如此热情地发问了,那我就真挚地回答你。 然后光荣地被拒了: “你脚有伤,吃不了。”林经桁平静道,“喝点热水得了。” “哦!”陈雨硝咬字极重地应了一声,然后撇撇嘴,“那你问个什么劲儿?” 林经桁突然踩油门加速,陈雨硝猛的往椅背上一惯,眼睁睁着看着他在十字路口左拐,驶上了和回学校方向相反的路。 “哥们……”陈雨硝回头望了望,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走错了吧,学校在后面。” “我知道。” 陈雨硝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那个……你是不是给我买了什么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填的你自己,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我,独享天价赔偿金?” “本少爷的身价还不至于去干违法犯罪的事。”林经桁瞥了她一眼,继而转头看着前路,“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干净,我没打算把你卖去缅甸。” 陈雨硝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松开了兜里打算拨通紧急联系人的手机按钮,“我开个玩笑的嘛。” 大G一路开进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然后陈雨硝眼睁睁看着林经桁轻车熟路地开了京都最豪华的首府仙洲国际酒店的车库里。 陈雨硝,“……” 据说这里不论淡旺季,住一晚上五位数起,压根就不是接待普通人的地方。 林经桁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伸手要把她抱下来。 陈雨硝紧紧拽着安全带,兔子似的往后躲,警惕地问,“老实交代,你有什么图谋?” 林经桁看着她,语气不耐,“你下不下来?” 陈雨硝语气坚定,“不下。” “那你自己在这待着。”林经桁退后一步,做势要关车门。 陈雨硝连忙抬起没受伤的脚抵住车门,“那你干嘛去?” 林经桁的目光从她白嫩的脚丫到脚踝一寸一寸的扫过后,半靠在车门上,看着她道,“上去睡觉。”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惊雷滚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