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脱的吗?
雨硝听完再也憋不住,“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来,眼泪和鼻涕跟河水一样哗哗往下淌。 林经桁没想到她竟然哭得更厉害了,心中升起来一股莫名的焦躁感,“我说你到底在哭什么啊?!那个要害你的女生不是都教训过了吗?还是你在想你那个大脑没进化完全的类人猿前男友啊?” 陈雨硝闻言抬头,眼睛都哭红了,眼泪还在往外流,浓重的鼻音表达着委屈和不满,“呜呜……呜你干嘛老凶我啊……” “啊?我……”林经桁顿住。 这丫头哭成这样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凶她了? 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陈雨硝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没有凶你。” 陈雨硝眼泪汪汪地瞪他,“你有……” “我没有!”林经桁嘴硬的很,“是你想多了。” “你有!” “没有,就没有!” 陈雨硝的眼泪实在是抹不完了,于是在酒精麻痹下,慢慢上前一步,又低头慢慢扯着林经桁的衣服擦眼泪,“呜呜你就是有……” 林经桁僵住了,耳朵蹭的一下红起来,举着手愣是一动也不敢动,“你、你、你干嘛呢!” 刚好此时电梯门开了,两个来顶层服务完的公关在外面想进电梯,下一秒停住了脚,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梯内的一幕。 林经桁察觉到这俩人的视线,抬眼冷厉地迁怒,“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哄小姑娘的啊!” 两个公关齐齐吓了一跳,能到顶层服务的公关都是内部中层以上,自然是认得自家脾气不太好的年轻老板。 两人高度同步的往后退了一步,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忙不迭地脱离了林经桁的视线范围,冲向了楼梯方向。 生怕跑慢一步,工作就没了。 陈雨硝用他的衣服擦完了眼泪和鼻涕,抬头时终于止住了哭泣,抽咽了两声,红着眼睛抬头,礼貌得很,“不好意思啊……” 林经桁,“……” 我谢谢你哈。 他扯着球衣的衣领,伸长胳膊,直接把沾着陈雨硝鼻涕眼泪的球衣脱了下来。 陈雨硝猛地瞪大了眼睛,八块!八块哎! 陈雨硝炽热的目光落在男生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上,一时间什么悲伤痛苦都忘了,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成年男性的身体…… 又害羞,又很想看,明知不太合适,但是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许看!”林经桁狐假虎威地冷着脸,按着她的脑袋把人调了个方向,推着人出了电梯,“把你口水擦一擦,色鬼。” 陈雨硝条件反射的擦了擦嘴角,不是,我哪有流口水! 她大哭了一顿后,心情舒畅了不少,于是小嘴叭叭的,“我不抽烟不喝酒不吸毒,要是还不好色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再说,不是你自己脱的吗?看看怎么了,不痛不痒也不能少块肉。” “是是是。”林经桁咬牙,“不知道刚才谁给我衣服哭得这么埋汰。” 陈雨硝被噎了一下,乖乖闭嘴。 顶楼的气派和奢华甩了普通房间一大截,档次和逼格光看就觉得——高不可攀。 林经桁开了房间门,陈雨硝还在看着大厅中间的仙气飘飘的山峰流水清泉发呆。 然后被林经桁一把捞进了房里,“刘姥姥,那一个破盆栽有什么好看的?” 陈雨硝,“……” 你们有钱人管一个十多平的生态系统叫盆栽啊! 她一进门,眼前就是一亮,这么大! 灯还是感应的,人一进来,从玄关到客厅再到看不完全的内部,刷刷刷依次全亮了起来。 光是会客厅装潢设计就极为考究,简约低调的现代艺术风格,同时兼具大气与高雅,还有一整面的全景落地窗观景台,毫不费力地看清城市鳞次栉比的万家灯火。 会客厅内各种家具用品不一而足,空间还非常宽敞,骑个自行车滑个滑板完全不成问题。 这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林经桁拉着她往里面走,经过了古朴的茶室,超大的圆桌餐厅,放着各种健身器材的房间,占一面墙的酒柜…… 其他的还有通往别的房间的各种门,就不太清楚了。 陈雨硝默默的想,这要是个路痴,岂不是得在家里迷路。 最后他带着她走进了客用的卫生间,陈雨硝余光注意到,刚刚那边好像有个……泳池? “喂,别看了,赶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