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头疼了
,好悬当场就跪下了。 “对不起。”南宫珝歌的视线扫过三人,有些抱歉地开口,“是我考虑不周。” 洛花莳倒是笑了,“谁让我们殿下是第一次成亲呢,没有经验。” 楚奕珩的眼角扫过南宫珝歌,轻轻丢出一句,“洞房花烛夜又不是第一次。” 南宫珝歌“轰”地一下,老脸通红。 一旁的凤渊行抿着唇,“还好只是早饭误了点时辰,不像上次,据说殿下差点错过了午饭。” 上次?哪一次? 南宫珝歌猛然想起,“南映”那一夜,她与楚奕珩胡天胡地,错过晚饭、早饭,直到午饭。 小十三连这个都知道? 南宫珝歌瞪了眼他,这家伙到底在她身边埋了多少眼线?还藏了多少心思?连她跟楚奕珩翻云覆雨都记在心里,表面上还这么云淡风轻。 楚奕珩微微一沉眸,却是笑了,“殿下贪懒不愿起身,的确事件麻烦的事。” 她贪懒?不是他贪欢吗?好吧,她也贪。但是……这才坐下,隐隐的火气就飘荡在房间里,这势头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南宫珝歌拿起筷子,“吃饭。” 这个时候,赶紧堵住众人的嘴才是良策。 她夹了个糖糕,还没等收回来,凤渊行的碗已经伸了过来,顺势接走了她筷子上的糖糕,“谢殿下。” 那声音温和柔软,犹如一个低眉顺眼的小郎君,正羞涩地感谢他新婚的妻主。 可这个人是凤渊行,他若会低眉顺眼、羞涩娇怯,他就不是那个算无遗策的十三皇子了。 果不其然,南宫珝歌偷眼看向楚奕珩的时候,不出意料之外地看到了楚奕珩嘴角的一丝冷笑。 “奕珩啊。”她才开口,楚奕珩的筷子一抬,一块糖糕放进了她的碗中,“我给你夹。” 南宫珝歌才暗觉不妙,洛花莳的粥已放到了她的面前,“暖暖胃。” 便是凤渊行,也是笑着,将勺子温柔地递给她。 瞬间才起的硝烟,又似乎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错觉,对,就是错觉。 南宫珝歌又夹了粒小包子,瞬间便感受到了数道目光盯着包子,南宫珝歌抬起头,洛花莳眨巴了下眼睛,楚奕珩冷冷扫过眸光,凤渊行咬着唇,神情有些期待。 他们都不是矫情的人,但还是那句话,新婚第一天的第一顿饭,她如果不表现一点温柔与体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这温柔体贴…… 南宫珝歌转脸,看向门边的君辞,眼神里带着几分委屈和可怜巴巴的求助,似乎希望某人帮帮自己。 而君辞,面具后的眼睛里,却是带着几分笑意,然后悄悄地转开了脸,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 还是那个有求必用,对她无比顺从的君辞吗?难道,他也想知道自己如何权衡后院吗? 没了最倚仗的人,南宫珝歌看着几个人,忽然有些明白。他们似乎也想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南宫珝歌一咬牙,索性看向身边的乐瑾,“给我拿四个盘子来。” 乐瑾不明所以,却还是恭敬地奉上。 南宫珝歌摆开四个盘子,一把抄起放着包子的盘子,一、二、三、四,一个个放进盘子里,再拿起糖糕的盘子,一、二、三、四,放进了盘子里。然后是烧麦、油饼。直到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分成了四份,才一人一份,放到了三人面前,“今日第一天,我准许你们闹一闹,以后再耍心眼,通通打屁股。” 话说的半点也不狠,倒是有几分纵容和宠溺。 第一日,他们要闹,就闹吧。 南宫珝歌拿起最后一份,走到了君辞面前,“我知你不愿与人打交道,以后你的餐食,在房中吃便可。” 面具后的眼眸弯弯的,又是她熟悉的那个君辞。 一场早餐的硝烟,就这么消弭于无形,却又仿佛是他们在试探,试探着南宫珝歌的心思。 果不其然,很快地她耳边就传来了楚奕珩的声音,“三日后,回门。” “嗯。”凤渊行居然淡淡地附和了声,却又很快添了一句,“我得去行馆,全礼仪。” “哦。”洛花莳仿若后知后觉,“那我也得回去一趟。” 君辞原本握着南宫珝歌的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手腕。 君辞本不是个争斗的人,但回门礼仪是对皇姨祖的尊重,他是必须要回去的。 这听起来,似乎不是大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