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才是礼物
他的唇很软,带着水汽的微凉,却是那么炙热,一时间竟让她难以呼吸地沉溺。 他的掠夺刹那间展现,尽情地汲取着,火焰般地吞噬,将两人包裹着。 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他的唇瓣微肿,红如樱桃嫩果,水润之极,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咬上一口。眼波流淌,比这池水更加轻柔,水雾迷离。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风情里找到自己的声音,却是低哑,“少将军给我的酒和吻,究竟哪一个才是礼物?” 楚弈珩张口,刚想说话。 南宫珝歌耳朵一动,她听到了脚步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她伸手捂住了楚弈珩的嘴。 遥遥地,传来了楚穗的声音,小声带着试探,“花姑娘,你在吗?” 楚穗见她许久不回,担心她出事,找来了。 南宫珝歌的视线,落在了眼前的楚弈珩身上。 此刻的他,如芙蓉染露,明艳绽放,这般的姿态,她不愿意被他人看到。 可那脚步,却越来越接近。 放眼四周,偌大的水池子旁,连一块湿透,一棵树也没有,她想要把人藏起来,也没有地方啊。 南宫珝歌想也不想,转身跳入了水中。 人才入水,清寒的感觉便包裹住了全身,水声惊动了远处的人,脚步瞬间变快,朝着池水边飞奔而来,“花姑娘,是你吗?” 南宫珝歌想也不想,将楚弈珩贴在了池水壁上,借着水池旁的岩壁宽度,恰巧可以挡住楚弈珩的身形。 楚弈珩就这样被她紧紧地圈在了臂弯与池壁间,她的手,依然紧捂住楚弈珩的嘴,“如果你不想被你的手下看到你狼狈的模样,就别说话。” 不等楚弈珩回答,楚穗已到了池水边,看到池子里的南宫珝歌,顿时惊呆了,“花姑娘,你这是为何?” 南宫珝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轻巧嫣然,“洗澡。” “洗澡?”楚穗可没有南宫珝歌那么好的休养,想也不想地就嚎出了声,“花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您在室外洗澡?” “我武功好,内功高,不惧寒冷。”南宫珝歌强忍着抽自己一嘴巴的冲动。 都怪楚弈珩,刚才说什么洗澡,以至于那瞬间,她脑海中根本想不到其他借口。 楚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姑娘连换洗衣物都没带,该不是准备洗完了赤着走回去吧?” 南宫珝歌呆住。 此刻,除了微笑,还有什么能化解尴尬的么? 她笑着,默默地点了点头。 楚穗啧啧称奇,竖起了大拇指,“姑娘奇人,非吾等所能理解。” 南宫珝歌不由地视线下滑,看着那个被自己顶在池壁间的男人。眼神透露着某种信息——一会,楚少将军也是准备□□坦诚地走回去? 楚弈珩的眼神,瞪着她。 手心一痛,被他狠狠地咬了口。 南宫珝歌不由地倒吸了口气,嘶了声。 楚穗立即关心地凑了上来,“花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 南宫珝歌重新扬起假笑,“没有,这水温洗澡恰恰好,不由舒服出声了。” 楚穗盯着南宫珝歌的脸,一脸担忧,“花姑娘,您真的没醉吗?我以为这种事,只有我们家少将军才做得出来。” 南宫珝歌眼睁睁看着楚弈珩眼中的火光窜了起来,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捂着他唇的手腕,反手间已经把她的手拽了下来。 南宫珝歌毫不犹豫,往前一靠,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手腕反转,也是下意识地一推,再度将他推了回去。她的手,带着他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 一股熟悉的气息,在手掌贴上胸膛的那一刻,冲入了她的血脉感知中。 血脉,刹那悸动。 南宫珝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有一种渴望,在流淌,在奔腾,在嚎叫。她十分怀疑,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形,不是楚穗在,她很可能下一步,就是把楚弈珩直接办了。 她低头,警告地看着楚弈珩。可惜,她只看得到他的一双眸子,剩下的,被她的胸全给挡住了。 眸子里,怒火更盛。 “花姑娘?”楚穗试探着出声,“您这么的还好吗?” 南宫珝歌看着楚穗,赶紧开口,“你还是去找你家少将军吧,我洗洗就好。” 楚穗被她提醒,才猛地站起身,“完了,少将军!!!” 楚穗拔腿就跑,很快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