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实在太强大了
摇摇头,“思念太甚,等不了了,想要喝酒,下次吧。” 楚穗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那您,至少也向少将军告个别,没得让少将军说我们不懂礼数。” 她,就是不想太正式的告别。 南宫珝歌笑笑,“他日还会再见,又何须太正式的告别。” 一句话,楚穗的眼睛亮了,“还会再见?” 原来方才花姑娘的话不是敷衍自己啊,既然会再见,肯定不会是为了自己这帮大老粗,莫不是少将军? 楚穗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书写一大篇儿女情长的话本子了,神色也颇有些激动。 正在这时,大门边出现两道风尘仆仆的身影,正是洛花莳与丑奴。 人影如风,刹那刮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来不及看清的瞬间,修长的臂弯已将她揽入怀抱中。 他的气息,萦绕满她的呼吸。 她的温度,填满他的臂弯,让他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如此真实。 他的手臂,不断地用力,几乎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是真的回来自己的身边了。 她埋在他的胸膛间,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还有浓烈的喘息。他的脸,藏入她的发间,在她耳边用只能两人听到的耳语呢喃着,“我的珝歌。” 洛花莳大多时候,是慵懒而恣意的,总是带着几分散漫的风情,摇曳着姿态,不紧不慢,雍容带笑。许是天生的傲气,他不喜欢在人前表露真正的情绪,即便是对她的在意,也总有那么几分似真似假,逗弄大过真心。 她何曾见过他如此失态与紧张,发丝散乱,衣衫上满是皱褶,她甚至能猜到,这些日子以来,他是如何的催心伤神,寻找着自己的下落。 南宫珝歌的手抚上他的脸,脸颊上,满是疲惫的倦容,眼尾还带着激动的猩红,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你瘦了。” “你瘦了。” 几乎是同时,两人开口。 又几乎是同时,两人笑了,释然而放心地笑。 她伸出手,拥上洛花莳的腰身,原本清瘦的身子,果然又细了些,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养胖了些,又瘦回去了。” 他凑上她的耳边,说不出的暧昧与亲昵,“你的人,你可以慢慢养回来。” 他没有说一句自己的担忧与牵挂,没有说一句在这些日子里的痛苦和折磨,他只是温柔地笑着,回给她满腔柔情。 这便是洛花莳,该撒娇的时候,绝不客气;该放肆的时候,绝不收敛;该温柔的时候,如水如烟。 这些日子,她不敢思念他们,唯恐情绪崩散,而到现在,那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终于可以释放了。 “辛苦了。”她说的,是这些日子里内心的折磨,辛苦他了。 “总算是回来了。”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随手一推,将南宫珝歌推向丑奴,“这人身子骨比我好,操劳的比我多,他辛苦。” 南宫珝歌一个是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二个是对着洛花莳根本不会起防御,三个是完全没想到洛花莳的动作,居然就这么直接被推进了丑奴的怀中。 丑奴身体一僵,人影才入怀,犹如被惊吓到了般呆住,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南宫珝歌的脸,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胸膛。坚实有力的胸膛,刚毅中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竟然给了她个幽香满鼻息。 这个味道…… 南宫珝歌抬起头,还没开口,丑奴已是瞬间后退了两步,拉出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嘶哑,“主上。” 南宫珝歌抽了抽鼻子,似乎在找寻着方才残留的味道,今日的丑奴身上没有了药味,那一缕淡淡的清香,格外的清晰,“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香?” 丑奴的手几乎是有些慌乱的,在怀中摸索着,掏出了一个香囊,单膝跪地,捧到了南宫珝歌的面前。 是那个命运多舛的香囊,没想到这一次丢失,竟又是丑奴找回来的。 她伸手拿过香囊,“你在何处寻得的?” “崖边。”简单的两个字。 “所以,你们笃定我未死?”她看向众人,眼神找寻着答案。 “他们是靠那个,我不是。”洛花莳握住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胸口,“我靠这里。” 看似柔情似水,实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他指得不是心意相通,而是比心意相通更真实的感觉,她与他血脉相连的那一点感知。 南宫珝歌笑了,心满意足的笑。 楚穗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