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里的魁梧新娘
不能给你留了。”男子狂妄地笑了起来。 “你们也有规矩?道上四不抢头上第一条的喜车你们也敢劫,无耻之徒也配说规矩。”祁渊话音刚落,便有血溅上轿子的门帘。 炎冥此刻倒不急着动了,他们几个打几十上百个土匪,并不费力,正准备往后挪挪屁股坐好,一把长刀已经刺了进来。 真是晦气啊…炎冥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握住长刀柄猛地往里一拖,长刀另一头的男子被拽得撞坏了轿门,头从门帘处伸了进来。 只可惜这位匪徒,还没来得及从轿子里坐着一个彪形大汉戴着盖头的震撼里回过神,便被炎冥一脚踩断了脖子。 “你们打就打,把新娘子我打坏了怎么办?”炎冥掀开盖头冲出了花轿。 可怜外面剩余的几个土匪,被这个五大三粗身穿红色嫁衣的胡子新娘惊得愣在原地,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了阎王。 为首的发现有诈扭头想跑,立刻被摁在地上,炎冥捡起掉在地上的盖头塞进他嘴里。“带回去!” 一转身把躲在轿子后面的一文拉出来,拍拍他示意没事了。 走在后面的祁渊见炎冥肩上的珍珠披肩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抖动,身上金线缝制的百花穿蝶喜服铺满了碎宝石。在晨光照射下波光潋滟,配上那张刚毅果敢满是胡渣的脸怪异得很。 他忍不住心下一阵恶寒:“你快把这身衣服脱了吧,人还没绑回去路上就能被你吓死。” “我要穿回去,给涣之和宫主瞧瞧。”炎冥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肩膀上和裙摆上的珍珠流苏跟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起来,身后的几人感觉鸡皮疙瘩立刻爬满了全身。 回到小院,苓胡还未回来,炎冥去涣之床前叉腰扭胯地转了一圈,逗得绑着腿的涣之笑得捶床,才觉得过足了瘾,便把一身喜服脱下,去堂屋里审抓回来的匪头子: “你这条狗命在你们拓马帮算得上个儿吗?盗印来不来救你的?还是我把你这颗脑袋挂去院门口。穷奇会来为你报仇?” “你们才真是完了!”被扯出盖头的匪徒大骂道:“我大哥,就是穷奇见他也要乖乖行礼!你们敢跟拓马帮作对,看你们还能活多久!你等着吧,你今天杀了我们的弟兄又绑了我,你且等着看自己怎么死。” 见匪徒骂骂咧咧个没完,他又把盖头塞了回去。 审完匪徒准备出门透口气的炎冥正走到门口,看见七宿和苓胡一前一后往回走,便知柳家姑娘已经安全送到了。 “有你们闹那一场,自是十分顺利,街上有百姓知道有人收拾了拓马帮,都拍手称快呢,今日干得好。”苓胡对着屋里的几人也满意地直点头。 见屋里地上捆着一个匪徒,张一文坐在旁边老老实实地看着他,一步也不敢乱走,便从腰间摸出来一个玉佩丢给一文。“柳小姐叫我给你的!好好收着吧,人给你安稳送去了。” 一文忙抬手接着,是一枚小小的平安扣,上面用湖绿的丝线打了穗子,他收进兜里,站起来对苓胡行了一礼“多谢宫主。” “你叫我宫主作什么!他们叫是因为他们…不对,张公子,你这个小身板儿不会想入烈火宫习武吧?”苓胡准备去端茶的手停了下来。 “我虽没接触过武艺,却也想拜在宫主门下,学一些傍身的皮毛也好。”一文说完立刻跪倒在地,“我家人均已亡故,只身一人,愿为宫主效犬马之劳,请宫主收我入烈火宫。” 苓胡见他跪倒在地,迟迟不起,便上前扶他:“入烈火宫也未尝不可,先看你这一回表现吧。” “宫主,拓马帮已经找上门,把柳家围了,留下的几个弟兄在他们搏杀,他们一来上百个人怕是要支撑不住了!” 一名黑衣男子跌跌撞撞冲进门来。 拓马帮来得意料之外的快,苓胡吩咐炎冥把院子收好,起身拿着剑带着剩下的人就冲出门去。 “你别去了,去了添乱。”炎冥拽住想跟上去的一文,“这柳府今日肯定无法全须全尾的脱身,又是你的旧识,万一死了伤了的,你见了难受,谁有空安慰你。” 等苓胡赶到柳府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部署的几个精兵和弟兄已经被逼得聚在门口。 外面围着上百人,一名身穿虎皮马甲的壮汉坐在一顶软轿上,身边也围了好几十个人,想来应该是盗印了。 “哎!我说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也该知道不是柳家跟你作对,你不如冲我来,放过柳家。”苓胡大声冲着他喊。 “你一个小娘们算个什么东西,待会就把你绑回去给兄弟们玩玩,先等我灭了柳家的门。”盗印斜睨苓胡一眼,抬手吩咐下面的人动手。 “既然你油盐不进,非要伤及无辜,姑奶奶我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