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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轻松拿捏,全无任何反抗之力。 莫看在路南枝的心中便猛地拔高了一大截,怪不得平日里阮自道见了莫看都要矮上三分,这般厉害之人,谁见了能不怕?! 莫看将手中的书放下,轻声说道, “掌门也太过大意,若这是那无心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岂不就坏了?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路南枝心头猛地一跳,暗叹莫看想得周全,便不由地出声问道, “莫看掌事,那可如何是好?师傅不会有危险吧!” 莫看轻轻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莫要担忧,就算是有阴谋,以掌门的本事,还耐他不得。” 语气里竟隐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听了这话,路南枝的心便安定了不少,又说道, “莫看掌事,这阵子我与师傅一道习武,看师傅一直闷闷不乐,似乎一直再忧心那无心之事。” 莫看沉默了片刻,却是难得叹了口气,说道, “他是在担心江行。” 路南枝却是不解,又问道, “莫看掌事,这是为何?” 莫看轻轻摇了摇头,只道, “你不必问,有些事就连我也不知,若是掌门这次能捉到那无心,真相便能水落石出。” 说完,又看起书来,路南枝会意,便告辞回了明月楼。 当晚,莫看便派出一拨门人外出寻找阮自道,却是一直未果,直到两月后,阮自道才自行回了逍遥门,终是未能抓到无心。 逍遥门中的环境确实适合练功,待阮自道回来后,路南枝又花了一月有余,终是将逍遥剑法的第一层修炼到了后期。 要知道,顾醒风也才只修炼到第二层的中期而已,自己能短短时间便修炼到这般,便是说一声天才都不为过。 路南枝心中高兴,却由于太过兴奋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明月楼的雕花大床上滚来滚去,突然便坐了起来。 路南枝眼中闪着精光,她将平日里穿的鞋拿在手上,鞋底朝上,上面她画的小人和名字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依稀看出一点痕迹。 路南枝的嘴角慢慢翘起,露出一个坏笑来,只听得她自言自语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说完,便穿戴整齐,悄声出了明月楼。 虽说路南枝的天赋无人能及,但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就自己现在这功夫水平,搞搞偷袭还能占得一丝上风,贵在出其不意,其他的便不要再想了。 路南枝目的明确,待来到清风阁后,她便悄声爬到了房顶上,先暗中观察,随后再见机行事。 她小心地掀开一块瓦片露出一个小洞来,便凑近看去。 只见顾醒风似是才沐浴过,浑身冒着一股水汽,竟比平日少了分清冷,多了些随性自在。 他身穿一身水绿色绸缎软袍,头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清俊如仙的脸上晕染着淡淡的橘光,当真是勾魂得紧。 路南枝不由得看得眼睛有些发直,心道,该说不说,这顾醒风是真有料,要颜有颜,要型有型,关键还富得流油。 想到此处,她便生出一丝嫉妒来,这般好事怎的没发生在她身上,愣是让这顾醒风占了个齐全。 又见顾醒风提笔蘸墨,思索片刻后,这才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笔锋划过间,似行云流水一般。 待最后一笔写完,路南枝只觉头上闪过一道惊雷,直看得目瞪口呆! 路南枝一脸的不可思议,生怕自己看错,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细看过去,一字一句的无声念出,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路南枝颤着嘴唇,又继续无声读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还。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默念到此处,路南枝已是激动地全身发抖,难道。。。。。。 念头刚起,她的手便不小心弄出响动,只瞬间,顾醒风抬头已看了过来,只听得他喝道, “大胆贼人,还不快滚出来!” 话音未落,一支毛笔便如剑一般飞射过来,穿瓦而过。 路南枝慌忙偏头躲过,额上已惊出冷汗,她暗道好险,若是自己再晚上一两秒钟,此时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