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困
此时又心绪不佳,当即将花拔了扔出窗外。 半夜时分,顾醒风猛然睁开双眼,目光清冷,却无一丝慌乱,只冷冷的看向床头那人, “你要如何?” 那人在一旁看着,心中却是震惊不已,想这少年虽是中了软骨散,全身筋骨再用不上半分力气,这般境况下却仍能镇定自若,心中便生了些顾虑。 光看少年相貌气度就已世间少有,且还能有这份心性,更是不易,想来绝非一般贵公子能有。 但一想到背后的主顾,便又觉自己属实有些多虑,这少年便是再尊贵,还能尊贵过那人? 一想到此,那张微胖的笑面上便笑意更浓,看着很是亲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靠窗喝酒的那位,他笑呵呵的说道, “小公子,你要走大运了,待到将来飞黄腾达时,莫要忘了我这恩人!” 顾醒风面上无波,只道, “与我一同的那女孩呢?!” “那女孩现在隔壁睡得正香,小公子若是乖乖的跟咱们走不生事端,她自然便会无事。” 听了这话,顾醒风便彻底放下心来,又问道, “你在饭菜中下了毒?” 那人便笑道, “并非毒药,却是多了些料,只与这屋中花香结合,便会让人全身筋骨无力,反抗不能。。。。。。” “也只有小公子这般的人物才配得上这昂贵之药,我也是下了血本,想来以小公子的相貌,定然不能让我亏本。” 这话意味明显,顾醒风眸子更冷,喝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这贩卖人口的生意!” 那人笑意更浓,却是显得更为和善, “小公子此言差矣,你只是未知详情,待得了好处,便是叫你走你都不愿走了!” 说完,便道, “动手!” 话音一落,门外便冲进几个彪形大汉,用粗绳将顾醒风绑了,又用黑布袋套住他的头,这才将他抬了出去。 此时两辆马车早已等候在客栈外,那笑面人弯腰钻进前面的一辆,顾醒风则被那几个大汉看管,被塞进了后面的车里。 只听得一声驾!那两辆马车便疾驰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马车里,那几个大汉正聊着天,只听其中一人说道, “这笔买卖当是极品货色,怕是老爷又得狠赚一笔!” 另一人道, “那主顾是缺钱的主儿吗?!但凡你的货合她心意,没有她出不起的价儿!” “若是生得一张好面皮,咱也不用过这种刀口上讨活的日子,我倒要去昌乐。。。。。。” 话还未说完,便被另一人打断, “说话注意点,小心掉脑袋!” 那人却是不甚在意,仍说道, “这人到了那里自然会知晓一切,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相干?”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 “这有权有势就是好,还能变着花样玩儿,谁让她是。。。。。。” 说到此处,那人终是忌惮般的住了口,再没了声息。 马车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终是驶进了一处别苑中,几个大汉将顾醒风扔到了床上,便看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待到天亮时,外面才响起了声音, “几位大爷,应主子吩咐,特来送饭。” “你看着怎这般面生?” “爷们都是干大事的人物,我们这等身贱之人就是常在爷眼前晃,爷也未必将我们看在眼中,我又是前几个月新来的,想是未曾注意也是有的。” “都到了别院了,你就别疑神疑鬼了!” “快进去吧,小心伺候里面那位,不容有失!” “知道了,大爷!” 只听得吱呀一声,门扇开了又闭,一人便进了门来,顾醒风扭头看去,只一眼便认出那人便是路南枝。 霎时,顾醒风只觉有一颗石子砸进了心湖,只片刻便恢复了平静,但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却张口道, “路。。。。。。” 话还未说完,只见她伸出食指抵在了唇上,做了个嘘声,顾醒风这才反应过来,立时闭上了嘴。 路南枝一边走一边说, “这位小公子,莫再意气用事,吃些东西才好。” “呦呵,没想到你这小公子脾气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