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纯白色羽
们两个似乎就没有被吞噬窒息的感觉。 季春辰继续问道:“你可愿告诉我们你在祝松花那里发生了什么?” “对啊,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虐待你了!”赫赤虽然语气上为文缟羽打抱不平,但手上却又拿起了一个鲜花糕,还极为好心地给梁如因和季春辰都递了一块。 反正吃不完,那就多吃点。 文缟羽捏着素白的被子,似乎让他回忆那段过去是极为痛苦的。 他们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慢慢诉说那段回忆,那是他的心结与心魔,只有让他自己完完整整地诉说一遍,让他发泄出来,他才能更好地面对之后的日子。 记忆回流,回到了梁如因给他琉璃珠的那一刻。 那天与梁如因约定在奴隶市场见面,其实文缟羽不但去了,而且他在与梁如因定下那个约定的当晚就在奴隶市场等着了。 他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事情可做。 那里甚至比他在乞丐营的小木棚还要舒服些,但他害怕会有人把他抓走,然后把他卖给别人,他就悄悄爬上了瞭望台躲着,打算明天一早就下来,然后去找梁如因。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第二日晚上,夜幕降临,他在瞭望台上看星星,刚有一点睡意,忽然空中闪过了一个硕大的黑色影子。 他立刻警惕了起来,那个影子立在瞭望台上,他就慢慢探出头去看,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想那个影子也注意到了他,在他探出头的那一刻,也垂下了头,露出了尖利的獠牙,发出了一声嚎叫。 他被吓了一跳,跌落在原地。 白金城一直有传闻,近期白金城有一怪物盘踞,外形像牛,却有着蛇一般的尾巴,白色的头部上只有一只眼睛。 而理事所都将它视为造成白金城炎热干旱的罪魁祸首。 这个怪物行踪隐蔽,修为高深,白金城派出了好几个仙官都没能将它抓住,却又不屈不挠,使得它既张狂又狼狈地到处流窜。 这怪物跳下瞭望塔顶,站在杆子上打量着狼狈的文缟羽,它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远处还在追赶它的仙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住了文缟羽。 文缟羽只听到它说:“都怪那个暮云把我打成了这样,否则我也不会让这群没用的东西发现我的行踪。” “既然碰上你这个倒霉的,那就替老子挡挡吧!” 蜚把文缟羽按在地面上,把自己的气息灌入文缟羽的体内,文缟羽只觉得一股不明气息游走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通过他的血液,慢慢包裹住了他的心脏。 心脏巨痛,他没忍住地呼喊了出来,但呼喊出的声音却不是他原本的声音。 是面前这个怪物的声音! 蜚得意地笑了两声,“你个小小凡人,还挺好控制的。” 说完,蜚高呼一声,消失在了文缟羽的面前,只留下文缟羽一人,身体如被火烧一般,青筋爆出,居然长出了牛角与蛇尾。 蜚消失后不久,瞭望塔上就落下了两个仙官,背对着月光周身散发着仙气,文缟羽颤抖着伸出了手,却无情地被他们手上的法器给打断。 剧痛缠绕,绕有再强大的意志力,他终究还是昏迷了过去。 “把他带回去审问!” 耳畔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句话,而心里他却挣扎着。 他难道要失约吗? 再醒来时,文缟羽是被一记火棍给打醒的。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看了看自己的样貌,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貌,但体内依旧有那个怪物的气息残存着。 文缟羽环顾四周,这是理事所关押重犯的牢所,乞讨那么多年他也不算安分,常常被抓,曾经有一次路过了这个刑区,只记得当时这片地方一阵一阵的全是凄惨的嚎叫声。 现在也是一样,隔壁时不时地传来刑鞭打在□□上上的“唰唰”声,伴随着一个撕心裂肺的男声。 而拷问他的是个赤着臂膀的大汉,他留着胡茬,手上还握着一个刚刚打醒他的火棍,火棍上还冒着点点红色的火星。 “你和蜚什么关系?” 文缟羽沙哑着声音,“蜚?”身上被灼烧的热辣啃食着他的所有力气,他喘着粗气,“是什么?” “别装傻!”那男人抹了把汗,非常地不耐烦,完全没有要认真拷问他的意思。 “大人,我是冤枉的!” 那男人甩甩了火棍,火星刺啦一声被甩了出来,一颗不落地全部溅在文缟羽的身上,他那男人一边把火棍放回火堆里烤着,一边道:“来这里的人都说他是冤枉的,老子听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