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她骗了
季春辰揉着脑袋在牵探榜面前站了一会儿,他酒量不错,很少会醉,但昨夜确实是放纵了些,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郁闷想喝。 他逼迫自己思考着,“都打的很保守啊。” 季松石颓废地冒了出来,懒洋洋地靠在树旁,“对啊,五十年一次的会选,如此盛大,每家派出的人都甚多,其中来浑水摸鱼、上山观景的也甚多,青木城还算好的,听说黄土城那边战况惨不忍睹,理事所连夜改了规则,据说初选一共要淘汰七八百人呢。” “也不能这么说,会选高手如云,就算是新人来感受感受,学点东西也是好的。” “我可没有夸大,你看这榜单,一天过去了!梁姑娘还在前十甲!她才打了两场!”季松石摇了摇头,“青木城的人对官名利禄都不太追求,高手藏着掖着只保晋级,新人放飞自我到处乱窜,有点野心的就那几个,且都已经驻扎在前十甲不动了。” 季春辰扫了眼榜单,“黄荔……” “哦对,还有她呢!”季松石出声道,“黄冬的同胞姐姐,她倒是毫不扭捏,将野心摆在了明面上,一天打十场,稳稳占着榜首的位置。” 季春辰看了眼他,并没有打断他的介绍,季松石便带着饱满的情绪继续说下去,“她虽修习魔道,却性格娴静、温文尔雅,丝毫不好杀戮,长得也是国色天香,是不是挺惊讶的?” 季春辰摇了摇头,“有野心才正常。”他顿了顿,又调侃了季松石一句,“你倒是知道的挺多的。” 季松石骄傲地回道:“沄之阁不是白混的!”他探头看着季春辰,“怎么着,要跟她打?她可不一般!听闻她没有固定的法器,随便挑一样便能上场,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哟!” 季春辰摇了摇头,“来日方长,今天解决那几个。” 季春辰抬了抬下巴,季松石看了过去,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季春辰说的是哪几个,谷沙堂的几位抱团前进一同挤在三四十名的位置。 “行啊。”季松石活动了一下手腕,“我也找个人玩玩儿去,先松松筋骨,一会儿再来看你精彩的表演。” 季松石挥了挥手,阔步离开,季春辰扫了一眼,大概记住他们的名字后也去了一号比武台。 一号比武台——谷沙堂颜面尽失的地方。 季春辰站在比武场上,一个一个喊人,挨个上台,谷沙堂的军师站在台下出谋划策,他们很不情愿,但还是选择了保守。 有两个被季春辰激得没憋住气冲上去过了两招最后选择认输,剩下三位直接选择投降,这一圈下来,季春辰没出多少力便稳稳地占到了第二的位置。 季春辰心情甚好地走下台,看着谷沙堂的那几位,“怎么,昨晚不是挺狂吗?怎么今日一个个的都认输了?好没意思啊!” “你!” 季春辰单手握着双虎棍,用力往地面上一敲,逼近他,挑眉看着那领头的。 “你什么你!怎么?不服啊!不服也只能憋着,菜还不让人说了?” 那人说不过,便又换了话术,“你爹知道你那么护着沄之阁那个□□吗?知道你跟那小娼妇眉来眼去,暧昧不清吗?” 双虎棍金光闪烁,阴云缠绕,轻铃骤响,似乎金铃也在发怒。 周围的人瞬时安静了下来,不敢大声讲话,却窃窃私语起来。 那人说完便缩头缩脑地往后挪了几步。 季春辰阴狠的眼神叫众人害怕,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季春辰,季松石面带微笑走了出来,“小兄弟,还请您慎言。” 那人却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午时钟声一响我就淘汰了,此生不再见我为何不能将话都说出来,爽一把?” “你想爽一把?”季松石眉眼带笑,却似乎与方才不同,那人盯着他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这样,反正午时未到,再来几局,爽一爽。”季松石手一挥,果断地敲响了锣鼓,紧接着侧身道:“请。” 谷沙堂军师叹了口气,暗暗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拖累谷沙堂。” 多打几场,便意味着谷沙堂的弱点会暴露的更多。他看着周边的各家军师兴奋地掏出了手札。 保不住他们几个,但秦无良一定是能进第二场的,他还想保一下秦无良。 法障落下,季松石还不忘回头指点着另外四个,“一个个来,不急。” 季春辰收起双虎棍,转身看着台上的季松石,勾唇笑了笑。 傍晚初选圆满结束,各派人员陆续下山,离时的青木峰比来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三十五个人,有受伤下山的,有弃赛的,有提前下山的。 回到柏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