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阴算
是陈皮皮,曾经的内室主管?那可还记得二十五年前,被你从兰溪送走的那个孩子么?” 这一刻,沈氏也不由惊骇莫名的瞪大了眼眸;差点就要脱力瘫倒在地上,却又被双婢连忙搀扶住。 “什么,那个禁忌,居然还活着?”老者闻言不由错愕,然后又露出阴戾表情喝令到:“就算如此,他也莫要痴心妄想了。动手,一个都不留;那个女人也一样!就算是世子问起,自有老夫一力承当……” 霎那间,持续晶莹透亮的箭簇如雨,几乎从全角度笼罩了殿前的所有人。然而在下一刻背手转身的老者,却没有听到任何的惨叫和哀鸣声;因为,所有的箭簇都被凭空定在了,围绕着沈氏等人的半球形空中。 与此同时,如电光火石般回旋的流光飞舞之中;那些殿内、墙头和上方的弩士,却是惨叫连天的迸血倒地,从高处跌坠如雨;径直砸翻、撞倒了殿内殿外的花树园圃;转眼之间,上百名的弩士就死伤了一地。 反而是那名老者,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身手,向后飞跃着闪过了最初的袭击;瞠目结舌又气急败坏的对着殿内咆哮道:“该死的是飞剑!来人,快来援护,不计代价给我拦下这个妖异,事后必有重赏……” 随着他的呼唤,再度从殿内涌出一群,全身铁鳞披挂、铁兜遮面的甲兵,手持大盾和长刀、大斧;气势汹汹如滚动铁水一般,轰然叫嚣着倒逼而下;齐齐对着首当其冲的江畋等人,不断地顺势冲杀挥斩而来; 下一刻,只见江畋轻描淡写的信步上前,作势隔空握拳连连挥击而出。瞬间将无形的巨力轰击在这些甲兵之中,每一下都被数面蒙皮铁边的大盾,被轰击的四分五裂,又碎片横扫、崩倒撞翻了后面一片甲兵。 摧毁和击碎了前方遮挡的盾墙之后,又像是不断在其中暴击开来的炮弹一般,将这些被波及的甲兵,震翻掀倒在一边;就连甲胄都出现明显的多处凹陷;只能在台阶上横七竖八躺倒一地,吐着血末无力起身。 就在江畋越过这些甲兵的瞬间,殿内又有一片飞掷的手斧和挥投梭镖如雨,密密麻麻的掩没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插下一片密密麻麻,然后重新现身的江畋只是一挥手,这些手斧梭镖就倒拔而起,飞掷回去。 霎那间在殿内激起一片凄厉异常的惨叫声;紧接着又若干身影从两侧,撞窗窜逃而出之后就再无声息了。然而,江畋继续步入其中,却发现有人已打翻了火油,在殿内顺着帷幕蔓延开来,烟火滚滚烧成一片。 下一刻他再度摆摆手,让“导引”模块的念力,包裹着燃烧的织物和陈设,凭空捏卷成一个硕大的火球;轰然向着远方挥砸出去,也正巧砸中了另一队闻声仓促赶来的人马,顿就将他们人仰马翻的击倒一片。 然而,当江畋再度轻易拍砸开,被用杂物堵住内殿房门,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无一人了;就连逃入其中的那名老者陈皮皮,都不见了踪影。至于本该是公室主/通海公养病的床帐内,更是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倒是外间的喧嚣声越来越大,显然是位于富庭宫各处的守卫,都被这么一番动静给惊动起来;而正在相继赶过来探查和支援。下一刻,江畋就突然一跃而起,骤然撞穿天顶上的凿井和厚重的瓦当,悬在空中。 顿时就居高临下看见了,从这处居养大殿一角的花树下,宛如过街老鼠一般飞蹿而出的老者陈皮皮;只见他在几名浑身精壮的侍者簇拥下,纵身而下大殿所在高台,又大步流星飞跃着冲向了一队赶来的卫士。 紧随其后的江畋念动之间,瞬间两道流光抢先飞掠而至;几乎毫无间歇的斜斜绞断了,有意无意被挡在他身后的两名精壮侍者;断口中大片器脏与血液喷洒而出的刹那,他却像是后知后觉一般再度扑倒躲过。 几乎是一头抢地,像只笨拙老熊一般的连连翻滚着,闪到了一大块满是空洞的奇形花石背后;也暂时躲进了江畋视野所及的盲区中。这个结果,也让江畋不由心中一动,这么快就找出规避飞刃攻击的对策么? 这一耽搁,也让那些卫士抢先一步,汇合了老者陈皮皮;然后,就在挥举起来的团牌掩护下,毫不犹豫的聚集在一起,向着反方向倒退而走。下一刻再度加速跃身而起江畋,犹如炮弹一般的弹射击坠在其中。 同时再度启动的“场域”模式,瞬间将范围笼罩内的大多数卫士,都手舞足蹈的掀飞上天去;又重重摔滚在地上;七荤八素的再也爬不起来了。然而,江畋却发现作为罪魁祸首的老者陈皮皮,再度不见踪影。 然而,他转念一动跃空而起,就看见一个穿着并不合身皮甲的身影,已经逃出了好几百步的距离;眼看就要钻进通往前庭的宫墙门楼内。然而这次比他动作更快的是,江畋骤然全力飞掷而出的一块奇形花石。 就像是破空的流星一般,抢先击坠在了这处门楼上;在崩裂了大片的城牒外延,轰塌而下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