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回应
说了一句:“莫不是觉得监正太闲了?” 但无论如何,随着这份堂贴一起发出,还有来自御史台的批文和年轻的御史里行们;他们就像是精力旺盛的猎犬一般,监领着里行院派出的一队又一队军士,按图索骥的扑向一处处的宅邸和署衙。 又在那些惊惧、警惕和敬畏、惶然的目光当中,前呼后拥的率众登堂入室,将具列在名单上的嫌疑人等,灰头土脸的给一一当众带走,或是在少数短促顽抗和激斗之后,将其五花大绑的拖曳出来。 就在这一片纷乱忙碌的满城动静当中。被政事堂直接指名的江畋,却是拨冗故地重游来到数年后的右徒坊。在夏日的蒙蒙微风细雨中,江畋看着依稀有些熟悉的牌楼,不免触景生情式的百感交集。 只是,除了外围坊墙和哨楼、塔台,看起来还算勉强完好;内里依旧是大片过火废墟。而且经过数年的时间流逝,也未尝重建起来多少;只有一些被清理过的残垣断壁,以及原地胡乱搭盖的窝棚。 而在大牌楼和坊门之间,早已经有一群身穿皂衣黑帽的缉事番役/不良人、褐衫的武侯和绯袍弁冠的金吾巡卒;按照前后中的次序排成三阵。在几名蓝袍的官员领头下,站在蒙蒙雨中恭候多时了。 显然这就是当下维持右徒坊的人手,也是日后接受西京里行院的管辖对象。只是当初江畋是作为一己待赦的囚徒前来;如今则是以全权掌管的上官身份回归,多少也有点扬眉吐气衣锦还乡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