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第五天

才到蝙蝠洞打开窃听器的布鲁斯脚下一顿，差点没有被自己原地绊倒，一旁端着咖啡的提姆呛的眼泪都出来了，迪克拍拍他的后背，目光中也全是惊恐，他们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我和你妈妈什么都没干！”艾莉亚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从床上猛地弹起来，叉着腰吼回去。

“你骗人！你们还……唔唔！”达米安又一次被她捂住嘴。

“闭嘴，达米安！你也不想我把你小时候光着屁股的可爱照片打印出来贴满哥谭的吧？那些变/态/恋/童/癖说不定会用它们打手/枪哦。”艾莉亚今天还没化妆，并没有往日那般冶艳，使她那份极具攻击性的美收敛了几分，看上去更加的纯洁无害。

“你不会想看到这种情况的吧？”意识到对方逐渐明白她真的能干出来，艾莉亚甜甜的笑着，声音却如同恶魔一样，在他耳畔轻轻响起，“达米安……”

也正因如此，迪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显示屏才反应过来那话真是她说的。

想想自己的新兄弟露着小dick的照片会被张贴到整个哥谭，他就打了个寒颤，扭头看见提姆也是如此。

“你！”不过十岁的达米安哪里遇见过这样无耻的女人，他瞪大了眼睛，激动的甚至说，“……我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猜猜你妈妈是会杀了我给你出气，还是会责怪你连自己的□□都保护不好。”少女有些得意的抬起下巴，眼下的小痣似乎也随之扬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只有布鲁斯看出她这样乖巧秾丽的外表下藏着怎样一颗恶魔般的心脏

见他一动不动的，如同石化在原地了一般，连头顶几簇竖起的头发似乎都失去了精神，耷拉下来，艾莉亚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骗你的啦，我最喜欢你了，达米安。”她轻轻地说，声音甜的像裹了蜜糖一样，“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宠……孩子啊，你的第一把枪还是我送的呢，我们还约定了换上银子弹去猎吸血鬼呢，你想养食人鱼，我不也送给你了吗？”

“你用我的浴池养鱼……”达米安仍旧蔫巴巴的，眼睛里的光芒都消褪了不少。

“你往我的床上扔蟒蛇。”

“所以你就去找我母亲睡觉？”

“……”

今天说不过这小子她就不叫艾莉亚

“我带你爬雪山！”

“中途你喊累想让我背你下山！你怎么有脸的？我那时候才五岁！”

“…………”

她对达米安竖了个中指，“F**k you da.”从现在开始她叫艾莉。

达米安眼里的光回来了一些，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神采奕奕的熊孩子的样子，“F**k you Ali.”

然后被她赶走了

显而易见，他的情人并不如表面那样简单，或许六年前就是如此，只是那时候他没注意过，蝙蝠洞只剩下他一个人，布鲁斯独自坐在椅子上思考，又听见她那边传来声音。

达米安又从门口挤进来，这次气氛好了点，连被她捏了圆圆的脸蛋都没有发火，他酝酿了一会，问，“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别想，我不会在这长住。”艾莉亚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回答，“不过也许会在哥谭住一段时间吧。”

达米安原本听到前半句而抿起的嘴唇恢复原状，他心里有几分愉快，表面上却还是故作冷淡的哦了一声，“为什么不住这？”

“因为我好饿，达米安。”她幽幽的，充满怨念的看着天花板说，“饿的要死了。”

“你不是一直吃这么少吗？”出于对她并没有多少的信任，后者警惕而又疑惑的眯起眼睛。

艾莉亚什么也没说，她打了个哈欠，露出一点疲倦，恶魔之子便识趣的离开了，但她并没有睡，而是坐了起来，痴痴的看向窗外的天空。

一路上她陪着达米安，已经尽量去挤时间搞一些廉价的爱意了，可对于以爱为生的恶魔来说，那些就像是变质发苦的生物，不吃会死，吃了更加恶心，人类的爱大多都如此，像一碗掺杂着石头与玻璃渣的粥，开始诱人，最后却只硌的满嘴血腥。

她有点想哭，饿的想哭

布鲁斯从背后环上她的腰，亲昵的咬了咬她的耳垂，现在是白天，她面对的是风流的花花公子韦恩，艾莉亚扭过身子，边抽泣边去找他的唇，她听见对方温柔的问怎么了，只是说饿。

“……”

“给我一点点爱，布鲁斯，求求你了。”结束后艾莉亚对他说，她仍旧在哭。

也许是她的神色太可怜了，布鲁斯原本暧昧的话语一句都没能没出口，他摸摸她的脸，擦掉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