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强夺
雨过天晴,宫远徵看着空中那七彩的光彩发愣,心里想着昨日月长老的话…… “远徵,不管你听与不听我都要告诉你,她已经无药可救了,即便是你再用一朵出云重莲,也没办法从阎王爷那里把她的命拉出来了,太深了……” 宫远徵直视他的眼睛,问:“为何?” 月长老见他这般执着,忍不住叹气,“你每天都摸着她的脉过活日子,我不信你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月长老见他不吭声,又道:“她日子不长了,你叫我过来看,无非就是不像相信现实罢了,你比我清楚毒,我不信你凭肉眼你看不清!” 宫远徵不想听了,故作镇定道:“月长老,慢走不送……” 月长老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被这句恭送硬生生憋回去了。看着宫远徵背身进屋的背影,不禁有些心疼,那背影比他还要孤独,但却坚定。 毒娃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现在却快死了,月长老心中默念:“姑娘,你虽说是无锋之人,我本不该祈祷你的,可无锋的人不是各个都和点竹一样,可恨,该杀,但此刻我想让姑娘好起来,奇迹再现!” 因为云雀是好女子,所以他不信无缝刺客各个都无心…… 宫远徵望着天发呆了许久,都没听到迎来的脚步声,云为衫轻唤:“远徵……” 宫远徵回头,“你怎么又来了?” 云为衫低眸,面露沮丧,“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宫远徵眉头皱起,心里又想了想才扬了扬头,表示进去吧。 云为衫朝房间走去,沈矜栀躺在床上,唇色苍白,倒是脸恢复了点血色,看着就不是惨白了,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朝门的方向抬眸。 云为衫看着床上苍白无力的女子,她还是那样的美,但好憔悴。 云为衫心道:“是不是很疼啊……” 沈矜栀看着一身紫衣的云为衫,端庄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紫色的耳坠衬得她柔情楚楚。 两人四目相对,沈矜栀不知为何鼻间发酸,也不知为何所有的委屈与难过都涌了出来…… 她看着云为衫面露一丝痛苦,眼里闪烁着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可这时云为衫开了口,嘴角微颤,泪珠落下,说话带着颤抖的哭腔:“是我对不住你……” 沈矜栀还是没有忍住,可她不想让云为衫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别过头,泪水从眼角流出,顺着鼻梁滑落到耳边…… 云为衫走到她身旁坐下,看到她的泪水也不敢吭声,低头看着她手上的伤,比之前好了许多,云为衫轻轻抬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问:“还疼吗?” 这个声音颤抖又无力,但沈矜栀还是忍不住,从前她觉得哭是最没有用的,因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现在呢…… 她好难过,心好疼。 沈矜栀闭眼,缓了缓才开口:“云为衫,在我醒过来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他们朝我伸手说要带我走……” 沈矜栀说话说的极慢,她怕说快了就憋不住了,她闭眼也是怕眼泪掉出来。而云为衫自然也听懂了她说的话,“他们”是的谁,云为衫一清二楚。 沈矜栀接着道:“可我追不上他们……” 沈矜栀还是没有憋住,眼泪从眼尾淌出。 云为衫更是难过,两滴热泪滴落在了沈矜栀的手背上,手背被热泪触动…… 云为衫声音颤抖,“别怕……” 沈矜栀因为说话说的快了些,声音微颤:“他们是不是都在怨我,恨我……” 云为衫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他们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怎会恨你,怨你呢?” 沈矜栀睁开眼睛,望着床顶,悠悠的问了一句:“真的嘛……” 云为衫没听见。 云为衫出来后对着宫远徵行了礼便走了,宫远徵见她眼眶微红,刚哭过? 宫远徵走进房间就见女子坐在床上看着他,宫远徵嗤笑了一声,“怎么?活过来了?” 沈矜栀却问:“公子守了一夜?” 宫远徵轻愣,又冷言:“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配嘛?” 沈矜栀不恼,站起身想喝水,可刚站起来对面的人就不高兴了。 宫远徵眉头紧锁,训斥道:“一醒过来就开始作妖了?沈矜栀,你少作点行吗?” 沈矜栀顿住脚,眉头微皱:“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 宫远徵闻言,一脸不耐烦的走到桌边,粗鲁的倒了一杯水,随后拿着杯子走到沈矜栀的面前,不耐烦道:“喝吧,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