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求命
就把你拖去喂我的蛊!” 依萝听到“喂蛊”立马老实了,毕竟当然真的有人惹恼了少爷,然后少爷将他们拖去喂了他养的那些蛊虫。 随后,沈矜栀浑身被他脱了干净,宫远徵也不害羞,因为他看到了她浑身的鞭伤,伤痕累累,宫远徵不禁觉得心疼,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伤口,刚踫上就被身体的温度给退回,手指微抖,明明不烫,却像火烧,针刺。 依萝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宫远徵回过神将没穿衣服的沈矜栀抱起,小心放到药浴盆里,沈矜栀的身体白得可怕,与这黑色的药水截然不同,互不匹配。 随后,宫远徵正要叫依萝,就见她抿着嘴,紧闭着眼,宫远徵好奇道:“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脑子有点问题啊?” 依萝一脸茫然:“啊?” 宫远徵白了她一眼,“把银针袋给我!” 依萝现在才反应过来,马上把银针袋递给宫远徵。宫远徵摊开银针,分别插入头,胳膊…… 随后,沈矜栀浑身都布满了银针,像个刺猬。 宫远徵回头让依萝出去守着,无事不得打扰。 等依萝出去后,宫远徵开始脱衣服,直接浑身脱光才进入药浴盆里。宫远徵将沈矜栀轻轻扶坐起来,来到她的背面,盘腿而坐,面对着沈矜栀的背,双手持掌往前撑,直贴到她的背上,运功。 一个时辰后,沈矜栀突然往前倾,口吐淤血宫远徵停止运功扶住她,站起来将她轻轻靠在盆边缘。宫远徵只穿好衣服后,开门让依萝进去。 依萝皱眉道:“少爷,有何吩咐?” 宫远徵编整你自己的衣服边说:“帮我把她身上的针都抽掉,放好。” 依萝看了看盆里的夫人,又看了看自家少爷,惊讶道:“少爷,您和夫人一起沐浴了?” 宫远徵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不然呢?” 依萝脑子一热,喊:“男女授受不亲啊!” 宫远徵眉头紧锁,“她是我夫人,不跟我亲跟你亲嘛?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成为我宠物的食物!” 依萝惊慌失措,急忙道歉:“徵公子饶命,依萝只是一时冲动,请徵公子宽人有大量,饶了依萝吧!” “滚!” “依萝这就滚!” 刚转身准备走又被叫住,吓得依萝差点晕过去。 依萝颤颤巍巍道:“徵公子,还有何吩咐?” 宫远徵冷言:“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是!” 宫远徵说完回头看向盆里的沈矜栀,宫远徵拿了一个板凳坐到盆的旁边,手里还拿着一块布,宫远徵将沈矜栀从盆里抱出。宫远徵坐在凳子上,沈矜栀无力的瘫坐在宫远徵的怀里,宫远徵用布轻轻擦拭着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药水擦干。 这时依萝敲了敲门,问:“少爷,我能进去嘛?” “进来吧。” 依萝刚进来看到了这一幕,宫远徵抱着未穿衣服的沈矜栀朝床走。依萝手里的衣裳掉落,发出“嘭”的一声,依萝嘴巴都惊掉了,宫远徵皱眉看向这里,依萝赶快从地上捡了起里衣跑到他们面前,将里衣披在沈矜栀的身上,挡住她的身体。 依萝出言:“徵公子,这样对女孩子不好!” “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有何看不得?依萝我可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依萝道歉:“是依萝莽撞了,只是太着急了……” “我看在我夫人重视你的份上今日饶了你,倘若日后再犯,定不轻饶,我一定会送你去喂蛊!” “是……”